聽到任昊的話,老鴇子頓時苦笑一聲:「少爺,姑娘實在是不多了。」
「剛才那些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姑娘了,您要不隨便選兩個玩玩?」
「放屁!」任昊眼睛一瞪:「本少爺玩過的那都是富家千金,再不濟也是良家少女,你這一個個都是千人騎萬人睡的,當本少爺冤大頭麼?」
老鴇一臉愕然。
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後說道:「不瞞少爺,其實我們這也有還沒開苞的雛兒,少爺要不要……」
「嗯?」任昊頓時坐直了身體,一臉饞涎欲滴的表情:「雛兒?在哪裡?快快喊來!」
老鴇有些為難的道:「可是這雛兒昨天剛被送過來,還沒調教好,小人怕她反抗之下傷了您的貴體。」
啪!
任昊拍了一下桌子,臉上帶著興奮之色:「反抗好哇!本少爺就喜歡反抗的!越是反抗本少爺越是喜歡!」
「趕緊帶來,要是讓本少爺高興了,不會少了你的打賞!」
聽到任昊的話,老鴇又想起了任昊在樓下拿出的那錠大塊的銀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少爺您稍等。」
「快去!」任昊擺擺手,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
等到老鴇走出去之後,任昊的臉色頓時恢復平靜。
看來這老鴇所說的雛兒,恐怕就是文顏了吧?那女人來歷神秘,就連徐青的面子都未必肯賣,性格剛烈的罕見。
她肯就範才怪!
而且她還是七殺軍的軍首,自然不會屈就於一個妓院裡面。
倒是讓任昊疑惑的是,這女人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難不成通道那邊被古魏攻下來了?這女人被抓了?還是逃過來之後被這些妓院的打手抓住的?
想了好幾種可能,任昊不由得搖搖頭,還是能看到她再說吧。
就在任昊等待的功夫,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就看到老鴇推門進來,還有一個體格壯碩的粗獷大漢,手中抱著一個衣衫稍有凌亂的女人。
只是這女人似乎是處在昏迷當中,被大漢放在了床上。
老鴇走到任昊面前,小心的說道:「少爺,小人給她餵了蒙汗藥,要一個時辰才能醒,這段時間少爺您可以盡興。」
聽到老鴇的話,任昊臉色一沉:「誰讓你餵藥了?和死人似的,本少爺還玩什麼?」
「少爺……」老鴇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這個好心的舉動居然惹怒了任昊,頓時心裡七上八下的不行。
她從不懷疑任昊是裝腔作勢的,因為這種上位者的氣勢和有錢人的貴氣是裝不出來的!
作為老鴇,她見過了太多的人,任昊這種言語和動作,完全符合那些大家族的少爺做派。
「少爺,是小人安排不周……」老鴇連忙放低姿態。
畢竟這些公子少爺最喜歡的就是有人捧著追著。
果然,聽到老鴇的話之後,任昊哼了一聲,掃了一眼床上的文顏,淡淡道:「算了,本少爺今晚就在這睡了,慢慢玩就是,你出去!」
老鴇心中一喜,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恭敬稱是,隨後倒退著離開後關上了門。
任昊不確定有沒有人偷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隨後脫了自己的外衣,搓著手,一臉淫笑的走到床邊,彎下腰來,將文顏身上凌亂的衣服整理好。
門外。
一個小縫上,老鴇收回了目光,站起來看了一眼身後的大漢:「去忙吧,看來這位少爺是真喜歡這種。」
大漢嘿嘿一笑:「可惜了,這麼個雛兒,沒讓我開苞。」
老鴇頓時瞪了他一眼:「想什麼呢?要是讓東家知道了,他會扒了你的皮!」
大漢嘿嘿一笑,伸手在老鴇的身後拍了一下,老鴇哦的一聲,渾身一軟,直接倒在了大漢的懷裡。
「我就是說說,這種雛兒也就是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少爺喜歡,老子就喜歡你這種會玩的少婦……」
老鴇嚶嚀一聲,眼裡幾乎要噴出水來,低聲和大漢約定了晚上約會的時間之後就去招待別的客人了。
房間內。
任昊將床邊的帘子拉下來,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到床上的文顏,手臂和臉頰上有一些輕傷,顯然是被暴力抓捕過來的。
文顏雖然是四大軍首之一,也有武力,但始終是雙拳難敵四手,這裡並不是高武和仙俠世界,沒有所謂的以一敵百,普通高手,能夠一打十已經很厲害了。
任昊靠在床邊,只覺得眼皮開始打架。
畢竟他也忙活了一天,光是教李婷兒學做泡麵已經累了不行了,不知不覺中,任昊沉沉睡去,身子也半壓著文顏,臉正好伏在了峽谷中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昊只感覺身體一下子倒飛出去,緊接著就是後腦猛地一疼!
「嘶……」任昊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這個時候要喊出來,說不定會把妓院的打手引過來,到時候可就不好弄了。
睜開眼睛,任昊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隻玉手。
文顏一隻手掐著任昊的脖子,美眸中滿是絕望與憤怒。
「你放……開……」任昊被掐的有些喘不過氣,雙手抓住文顏的手猛地扯開,這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訴隨後抬起頭,怒道:「你有病啊!」
「任昊!沒想到你還沒死!還玷污了我,我要你死!!!」文顏臉上帶著怨毒,就要再次上前。
「停!你別誣陷好人!我分明是救了你,哪裡玷污你了!」任昊有些惱怒,這女人真是個腦殘,連情況都分不清楚就要弄死自己。
文顏目光中透著寒意:「你若沒玷污我,你脫衣服幹什麼?」
任昊一陣頭大,連忙道:「我是做給外面的人看的,你以為都像你這麼蠢的?要是像你一樣,老子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你說我玷污你,你也先看看你自己,你自己沒感覺麼?」任昊質問道。
「什麼感覺!你這無恥淫賊,死到臨頭還敢說出如此噁心的話!」文顏美眸中充斥著滔天的憤怒,沒想到自己保持了這麼多年的清白之身,卻被任昊給奪了去!
任昊有些傻眼:「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玷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