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不漲反降

  「我沒有說錯吧,只要是個男人就肯定會對她心動。」林邑嘿嘿的笑了起來,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

  「任老闆,咱們也都是老熟人了,這胡姬我就便宜的讓給你。」林邑說著就對任昊比劃的,伸出了個手掌。

  「五百兩白銀?」任昊呵呵一笑的調侃道。

  林邑險些鼻子沒給氣歪,頓時就給任昊解釋道:「任老闆,你好好的說個數啊,我為了抓住這胡姬可是損失了十幾名得力的門客。」

  「這五百兩還不夠他們的安置費。」林邑一邊搖著頭,一邊指著籠里的胡姬。

  面對又要把自己轉手賣人的糟老頭子,胡姬那是毫不客氣的朝著林邑吐了口吐沫星子,嘴裡又很蹩腳的擠出了三個發音不準的字,老混蛋。

  「原來你還會說漢話啊。」任昊不由一怔,旁邊的林邑抹掉臉上的口水,撿起旁邊的鞭子就罵道:「老子這幾天真是讓你吃的太飽,給你好臉了。」

  林邑揮起手中的鞭子就要往籠中的胡姬抽去,而胡姬也毫不畏懼的怒視著林邑。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林邑早已經在胡姬的眼裡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住手她人都是我的了,你沒有權利打她。」任昊連忙阻止林邑,奪下手中的鞭子。

  「任老闆我給你說啊,你想要讓她好好聽你的話,哪就要狠狠的用鞭子管教她,可不要像我一樣天天給她好臉色,她還不聽話。」林邑向著任昊叮囑道。

  「怎麼管教那都是我的事兒了,你就直接開個數吧。」任昊問道。

  「夠爽快。」林邑點了點頭,一張嘴就要五萬兩白銀。

  「你是當我太有錢好騙了,還是當我傻啊?」任昊當即就白了林邑一眼,把鞭子還給他。

  這胡姬他要賣給誰就賣給誰,他不要了。

  「任老闆,你不要走啊。」林邑連忙攔住任昊,就說這胡姬長得如此絕色傾城,這要是管教好了以後,到時候把她送給當今聖上,那升官發財的豈不是手到擒來?

  這五萬兩絕對是超值。

  「既然如此超值,那你慢慢管教,到時候你管教好送給北魏的皇帝。」

  「皇帝到時候肯定會許你高官俸祿。」任昊邊走邊說,毫不被林邑給忽悠。

  「我都一把快入土的年齡了,還當什麼官啊。」

  「要不我吃些虧,便宜一萬兩賣你」林邑跟在旁邊說道。

  任昊依然不為所動,林邑就一直把價格往下降,從四萬兩降到一萬兩。

  但是這個價格絲毫沒讓任昊心動。

  「任老闆你開口說個價嗎,別光讓我往下降啊。」林邑擋在任昊的前頭,把路給堵住。

  「要我說的話,就一千兩。」任昊停下腳報價道。

  「一千兩這實在是太少了啊,還不夠那些門客的安置費。」

  「你在加一些吧。」林邑纏著道。

  「九百兩。」

  任昊不漲反降,險些沒把林邑的鼻子給氣歪。

  「就一千兩不能再少了,再少那可真就是賠到姥姥家了!!!」林邑一邊氣的直跺腳,又一邊生怕任昊會反悔,立馬就吩咐門客把胡姬送到任昊的府上去。

  瞧著林邑這一副得了便宜還裝可憐的樣子,任昊真想給他的老臉來一拳。

  但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這以後還要跟人家往來。

  「蔡綸。」任昊回到驛館裡就喚了一聲。

  但站在門口的蔡綸望著樓上,遲遲的沒有回過神來。

  「蔡綸,你是不是看上驛館裡的哪位姑娘了?」任昊走到跟前又喚了一聲。

  「老爺,我…我沒看什麼,就只是一時想事兒分了神。」蔡綸回過神來的搖了搖頭,就低下頭一副恭恭敬敬的聽候吩咐的樣子。

  既然蔡綸不想說,任昊也就沒多過問的點了點頭道:「你去給林老闆拿一千兩白銀。」

  「是。」蔡綸點了點頭,就帶著林邑回去拿銀兩。

  只不過他走的時候,那樣子就跟丟了魂似得,一步三回頭的往樓上望去。

  任昊好奇的抬起頭,就看見二樓有一名侍女正望著遠走的蔡綸。

  任昊好奇的想上去詢問這名侍女跟蔡綸之間的關係,就看到一名白衣勝雪但臉上卻都是淤青的男子走到了侍女的跟前,對著侍女的臉上就是兩個大耳光。

  侍女應聲倒地,盤子裡所放的食物也撒了一地。

  而這動手打侍女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徐氏的大少爺徐白。

  「文舒,我喊了你半天,你居然躲在這裡偷懶,你說該讓我怎麼罰你。」徐白不依不饒的揪住侍女的左耳,把昨晚遭受的委屈都發泄在侍女的身上。

  昨天他尿急的去後院時,但卻無意間的看到了林邑正在院裡大發雷霆,教訓被鎖在籠里的胡姬。

  徐白見那鐵籠里的胡姬生的絕色傾城,就一眼沉淪的不但阻止了林邑教訓胡姬,還花了一千五百兩把胡姬買了下來。

  他本來想用自己的方式感化這胡姬,但奈何這胡姬就是個不開化的小野貓,把他揍的鼻青臉腫就算了,居然還給了他兄弟一腳,害得他疼了一晚上。

  若不是林邑的門客住在驛館裡,恐怕他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那胡姬的手裡。

  「少爺,請…請原諒我,我…我不是有意偷懶,真的很對不起。」

  被喚做文舒的侍女,一邊哭一邊道歉請求徐白的原諒。

  「你還敢狡辯,真是死性不改!!!」徐白哼了一聲,抬起手就給了文舒一個大嘴巴子。

  就在徐白還覺得不過癮,準備再給文舒一巴掌的時候,卻被上來的任昊抓住了右手。

  任昊瞧著徐白淤青的白臉就說道:「你拿個侍女撒氣算什麼男人。」

  徐白哼了一聲,就把手抽出來道:「我教訓自家的賤侍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這是不是管的也太寬了吧。」

  「我就是看不慣你打女人,你要是在敢動個手,你信不信我讓徐青過來收拾你。」任昊擋在文舒的跟前,保護道。

  「哼。」

  徐白雖然心裡不爽任昊的多管閒事,但還是十分忌憚徐青的調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