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商場之外,任昊還將前世的一些東西搬運了過來。
第一是建立了一個由很多醫師組成的大型醫院。
豐富的醫療條件,也是地方發展的前提。
而且任昊還針對不同的病進行了定價。
這倒不是任昊心黑,而是生活在錢塘縣的,大多數都是做生意的人,沒有什麼種地的老百姓,就算是茶樓酒肆打雜的小廝,薪水都要比其他地方的小廝要高出不少。
這種源源不斷的賺錢手段,任昊自然是不會放過。
這個世界上,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窮人也有窮人的活法。
那些疑難雜症,治療起來耗費的藥材也不便宜,沒錢的人是治不起的。
而且除了醫院之外,還有其他的醫館藥鋪之類的存在,並不會影響窮人看病。
除了醫院之外,還有就是妓院。
錢塘縣這個河運的樞紐交匯之地,來來往往都是經商之人。
這些有錢的人無論是談生意還是休息,往往最喜歡的就是大吃大喝之後鑽進妓院裡面一起逍遙快活。
在封建王朝里,除了官營的鹽鐵之外,就數妓院這個銷金窟最賺錢。
任昊親自安排了妓院的規模和人員。
特別是人員方面,所有的姑娘全部是自願前來,而且她們的收入不菲。
對此,任昊更是制定了一點,若是有強買強賣、強迫幼女的,直接凌遲處死,九族牽連。
若是有能舉報的,獎勵極為豐厚。
從這一點上,完全杜絕了強買強賣的可能。
畢竟強買強賣的團伙賺不了多少錢,而那些舉報的人卻可以活的讓人眼紅的獎勵。
這樣一來,就算是有團伙想要拉攏人來做,也會被人直接舉報。
一旦查實,那可就是九族株連。
為了證明自己定下來的律法有作用,任昊直接從大牢里拉出來一個姦淫幼女的罪犯,改頭換面之下,把他定為了強迫女子為妓的犯人,當著全城百姓的面,先是獎勵了『舉報人』,隨後又將這個罪犯凌遲。
本來還想千刀萬剮,結果這個罪犯才被割了七十多刀就失去了呼吸。
如此一來,任昊的威信一下子建立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轉眼間,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整個錢塘縣,屋舍儼然,街道整潔乾淨。
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房子呈現出四種顏色,頗具美感。
所有的房子如同放射性一般,圍繞著中間占地面積最大的圓形商場。
由低到高,一直到最中間的接天樓,呈現出一個標誌性的建築。
大商場內,人頭攢動。
叫賣之聲絡繹不絕,琳琅滿目的商品更是挑花了眼。
這還只是外圍的商場,內環的商場更是高檔,珍珠瑪瑙,稀有翡翠、藥材等物品。
站在接天樓最頂層,任昊在錢塘縣縣令以及各部門的下屬陪同下,俯瞰著整個錢塘縣,不由得面露笑容。
「大人真乃神人也!」一個中年官員稱讚道,臉上露出崇拜之色。
他的崇拜不像作假,而是發自內心的佩服。
有誰能在半年不到的時間裡,就將一個幾乎完全被洪水衝垮的縣城治理成如今的繁榮盛況?
先不說要耗費巨額的財力,就算是有錢,也未必能夠做到。
「是啊,大人真是神仙下凡,否則如何能做出如此的豐功偉績。」
「大人所做所為,下官簡直看不懂,慚愧啊。」
「咱們錢塘縣再過幾年,怕是比京城還要富饒了。」
眾人各自開口,佩服之意溢於言表。
「快半年了……」任昊忍不住揉了揉額頭,從被小白臉皇帝逼著接下了這樁麻煩事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休息過。
想盡辦法,絞盡腦汁的搞錢,搞人,搞建設。
前前後後用了半年的時間,耗費了不知道多少的人力物力,才看看建成這一個能看得過去的錢塘縣。
如今看到錢塘縣已經步入的繁華,任昊竟然不覺得時間過了很久,仿佛還在前幾天一樣。
這段時間,他差不多每隔一個月就會收到蘇婉兒和徐雅婷的來信。
心中擔憂幾女的安危,任昊在三個月前就把繪梨雪給派了回去,保護她們的安危。
此刻任昊心中的思念也有如潮水般的湧起。
想到這裡,他沉聲道:「諸位,接下來錢塘縣就交給你們了,我明天就要迴轉京城了。」
「大人一路走好。」
「大人,下官捨不得您啊……」
「大人,……」
眾人連連開口,一臉不舍的同時,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
第二天,任昊在錢塘縣官員百姓的夾道歡送下,坐著馬車從北門離開。
百姓們無不垂淚,大喊著任青天之類的話。
任昊則是靠在車裡,數著自己在錢塘縣這段時間發展下來的私產。
建設錢塘縣,任昊自然不可能白干。
小白臉皇帝上下嘴唇一張,就想讓自己賣命,這怎麼可能!
所以任昊乾脆就借著這次的機會,在錢塘縣白手起家,置辦了不少的產業。
至於後面皇帝會怎麼想,那自己就不管了。
自己都給他解決這麼大的麻煩了,拿點怎麼了?這可是自己辛苦錢!
小白臉皇帝窮的不行,恐怕又是什麼許以官位之類的,任昊一點也不稀罕。
他唯一有的就是長著一副秀氣的面孔,就算是他肯獻身,任昊還不敢要呢。
回去的路程就輕鬆了不少。
時間緩緩過去。
半個月後。
京城。
皇宮。
麟德殿內,一個密不透風的帘子外,幾個大臣告退離開。
帘子內,文顏俏臉上滿是疲憊之色,旁邊的老太監看的心疼:「陛下,您休息一下吧。」
「朕不累,朕還要處理國事。」文顏強撐著說道。
老太監不禁說道:「陛下,您還是休息一下吧,待到半個月後,老奴就去喊李御醫過來給您打胎,屆時就不用如此吃力了。」
文顏低下頭,看著自己已經隆起的小腹,俏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糾結之色。
這段時間,她能感受到,腹中那逐漸孕育的小生命,那生命的律動,讓她一想到要打掉孩子,就有一種痛心疾首的感覺。
她甚至還能感受到那所謂的母子連心的一種神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