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之所以動了惻隱之心,倒不是因為莊毅有什麼特殊的資質,而是看中了他的心性。【記住本站域名】
對於成河來說,想入他們道門。
資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看重一個人的心性如何。
莊毅這個年輕人,雖然有些浮躁,但無論是心理素質,承受力,自制力都屬於上等。
而且他能夠明辨是非,懂得什麼是黑,什麼是白。
這樣的人,加以培養,日後可成大器。
而莊毅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先生,您的意思是想收我為徒嗎?」
成和微笑著點點頭。
見莊毅立馬跪在城河面前:「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說實話,陳河很少收徒。
馬克是一個,而眼前的莊毅則是另外一個。
他將莊毅扶了起來:「想成為我的弟子,可沒有那麼簡單,你還得通過一些考驗才行。」
莊毅一臉激動道:「請先生盡情出題,莊毅一定全力以赴。」
只見成河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小教堂:「給你的第一個考驗,想辦法平息這場風波。」
「我希望在明天的報紙上,看到關於你的消息。」
雖然不明白成河為什麼這樣做,但莊毅趕緊點頭。
「我明白了,請先生放心,我一定完美的處理好這件事。」
成河點點頭,他看中的就是莊毅的這份心性。
小教堂的事情處理完畢,陳河遞給裝一塊小巧的牌子。
告訴他,拿著這個東西可以去京都黑市尋找到幫助。
說完這些,成河便直接在他的眼前消失。
這一幕震驚莊毅,自己這位未來的師父,可真是神人啊!
就在這時
遠處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莊毅握緊拳頭。
他明白,未來師父的第一個考驗來了。
……
與此同時
陳河正馬不停歇的趕往下一個地點。
果不其然,他也在這裡發現正在布道的小教堂。
只是人數沒有之前多,這裡也僅僅只有幾十個人而已。
稍微施展手段,就挫敗了那些人的陰謀。
但很清楚,這個東西只是治標不治本。
僅僅燒掉土層表面的草葉是沒有意義的,除非能將深埋在地下的草根連根拔起。
而這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陳河想到了遠在武城的封村弟子們。
他們修行道法也有數月,憑藉他們的資質,雖然戰鬥力不是很強,但如果用來對付這些所謂的主教已經夠了。
加上配置符籙,天生克制的情況下,哪怕是大主教也不是不能對付。。
畢竟這些主教的實力也不過宗師級,遠遠沒有達到封印者的層次。
想到這裡,陳河決定將封村弟子們全都召集過來,一是為了清掃京都這些黑暗的殘渣,二是為了對他們進行歷練。
他們最近在與現代都市的接觸下,已經開始融入現代社會。
但這還不夠,需要一場任務來,讓他們完成蛻變。
接電話的是寒,在得到陳河的任務後,他們也特別激動。
他們封村人每天都在山莊裡苦練,一直都沒有走出去的機會。
偶爾有些任務也只是配合武城的獵魔人而已。
這對他們來說,急需一場可以證明自己的任務。
而就在這時,陳河的任務來了,如何不讓他們激動?
寒承諾他們會在三天以後到達京都,這次會派來數百人。
在這之前,他們會做好要萬全準備。
陳河滿意的掛斷電話。
自己雖然強大,但並不能分身無數,很多事情也由不得自己去處理。
而這個時候,擁有一個勢力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
他得想辦法趕緊擴大道門的規模。
大概在天亮之前,陳河返回了皇城之中。
此時的皇城依舊是人山人海。
來自龍國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獵魔人都聚集與此,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甚至他還在這裡碰到了熟人,比如來自星空獵魔公司的藍穆。
也比如來自天鵬獵魔公司的浦夢兒。
他們都是從外省趕到京都的,大概是今天剛到,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古皇城。
不僅如此
成河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影。
他走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對方立馬緊張的回頭,其他人更是趕緊抬起手中的武器。
然而在看到是陳河之後,紛紛露出震驚之色。
「大人,你怎麼也在這裡?」
「好久不見,李誕!」
沒錯,眼前這個人正是李誕,之前在古墓中跟隨陳河許久的那個大師級獵魔人。
因為吃了陳河給他的丹藥,如今他已經晉級為宗師,未來可期。
而其他人也是熟人,墨岩、左手、彩心……
之前這支小隊可是試圖坑過他,而如今,成河已經是他們仰望都看不到腳跟的存在。
再次見面。
這幾人自然是忍不住感嘆,所以面對陳河的時候,心情複雜無比。
李誕則一臉驚喜。
之前,神墓探索結束後,陳河就解除了對他們的限制,還了他們自由。
甚至還曾給李誕許下過諾言,他也有資格可以加入自己的道門。
只是當初李誕因為家中急事,第一時間便趕了回去。
從而錯過了機會。
如今看來,李誕的狀態不錯,氣色也好了許多。
如今他儼然已是這支隊伍的隊長。
幾人不自然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陳河。
他們雖然實力低微,但好歹也經歷過當初那場曠世大戰。
見識過陳河的力量後感覺他們就像一群小丑一樣。
「大人,我們已經改邪歸正,已經不做壞事了。」一旁的左手認真的開口道。
陳河一眼就能看出,他說的不是假話。
李誕也開口道:「大人,我們組建了一隻獵魔戰隊,負責接取各種佣金任務,戰隊成員已經有十幾人了。」
陳河點點頭,李誕的底子不錯,將來就是突破封印者,也不是不可能。
「對了,你們怎麼也來到了皇城之中?是接到了任務嗎?」
只見李誕點點頭:「沒錯,是一位公子哥僱傭我們探索天之塔的前幾層。」
「我們有自知之明,天之塔的危險我們很清楚,那公子哥也只是想進去長長見識,便委託我們當做護送保鏢,也算是一個美差。」
正說話。
旁邊傳來了不悅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來人穿著一身白衣,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甚至打了鼻環,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年輕人。
「李誕,你跑哪裡去了?竟然在這裡偷懶?知不知道馬上就要進天之塔了?」
「肖公子,只是見到一個朋友,聊了兩句。」
說著他指向旁邊的陳河:「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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