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記住本站域名。。這是怎麼回事!你說啊!啞巴了!」
侍衛首領徹底怒了,都這麼明顯的處境了,楊柏還在對著自己頤指氣使!
啪!啪啪啪!
一個嘴巴,然後就是一連串的嘴巴!
侍衛首領心中一頓暗爽,隨後越打越興奮,直接把楊柏扇成了豬頭!
「我讓你最賤!」
「我讓你囂張!」
「我讓你不把我當人!」
侍衛首領扇著楊柏的臉還不過癮,還在便打便罵,努力發泄著心中的怒氣。
「別。。。啊!別打!啊!別打了!我錯了!」
楊柏都已經被打懵了,只能死死的護住自己,可護衛首領的力氣極大,哪裡是他能抵抗的!
又過了許久,直到楊柏覺得自己已經快被打死了,這才感覺有人上前制止。
「行了,打夠了吧?」
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侍衛統領放眼看去,神情有些萎靡。
只見一員大將手持大刀走了上來,正是黃忠!而剛才射箭的士兵,正是武射營的將士!
原來一個月前,賈詡計定了兩面夾擊白水關的計策,本該由張遼,徐晃領各自兵馬,由孫乾帶路抄小路繞道白水關身後。即便劉璋一時不能攻下白水關,張遼等人也可以從關後發動奇襲,以達到迅速攻破白水關的目的。
最後劉璋考慮到張遼和徐晃畢竟還是年輕,又沒有單獨作戰的經驗,最後暫停了黃忠招募士兵的計劃,直接以黃忠為主將,張遼,徐晃為副將,帶領各自兵馬合計一萬四千大軍前來。
「去通知徐晃將軍和張遼將軍,讓他們過來吧。」
黃忠繞道白水關後,並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分別埋伏在了道路兩側。
一方面可以阻擊白水關潰逃的士兵,另一方面如果葭萌關有支援的兵馬,也可以就地伏擊。
如果一切正常,那黃忠自然會乘夜色前去進攻白水關。
趁著這個空隙,黃忠再次看向了打人者。
「你是何人?被你打的又是誰?」
「哼!要殺就殺,哪這麼多廢話!」
這個侍衛首領相當桀驁不馴,怪不得敢毆打地上的楊柏!
黃忠沒有再理會他,命令士兵將他綁了起來。這個人的生死他無權做主,一切要交給劉璋定奪!
「你呢?你又是誰?」
黃忠看向躺在地上的楊柏,殺人不眨眼的黃忠眼下都有些悸動,這被打的實在太慘了!
「我。。。唔是昂波。。。」
「昂博?你這名字還挺奇怪,怪不得被打。」
不苟言笑的黃忠今天竟然有了打趣的意味!
楊柏拼命的搖頭,奈何他的嘴已經被扇腫了,絲毫沒有辦法口齒清晰!
「不。。。唔哦。。。」
「行了行了,你先閉嘴吧。」
黃忠揮了揮手,懶得聽他廢話了,讓士兵把這兩個人綁起來,準備押解他倆一起去白水關。
很快,後方不斷傳來一陣躁動,徐晃張遼帶領各自的士兵全部趕來過來。
「黃將軍,不等晚上進攻了?」
黃忠點了點頭,同時指了指前面被亂箭射殺的屍體。
「這些人都是從白水關跑出來的,我估計白水關應該已經被主公拿下了。穩妥起見,咱們還是儘快前往吧。」
「遵命!」
徐晃和張遼都沒有意見,直接拱手應命。
戰場打掃好以後,黃忠帶著麾下眾將往白水關趕去。
果不其然,黃忠等人剛剛走到半路之上,便遇到了劉璋派來的傳令士兵,眾人不再猶豫,急速趕往白水關。
等到黃忠等人到達白水關之時,一切早已塵埃落定,整個白水關已經盡在劉璋的掌握之下。
高嚴連同麾下的士卒在劉璋的安排下,全部押往漢中郡。其中士兵暫時去屯田,高嚴則軟禁起來,對外就宣傳高嚴戰死。
「主公!」
黃忠,徐晃,張遼,孫乾四人快步上前,齊齊向劉璋行禮。
「哈哈,快快請起,諸位辛苦了!」
四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絲毫沒有因為這一個月的長途跋涉感到辛苦。
「主公,這條小路實在不利於進軍,末將都擔心耽誤了主公的大事!」
黃忠此時還有些後怕,萬一自己這邊因為路途耽擱了大事,那真就難辭其咎了!
「主公,此事也是怪在下,實在沒想到大軍通過如此艱難。」
孫乾主動站了出來,替黃忠擔下了這個責任,畢竟是由他帶路。
「好了,如今我們大獲全勝,沒有必要自責!」
劉璋肯定沒有怪罪的意思,如今看來派遣一萬多人繞路是有些多餘,可換個角度想,萬一楊柏跑了,高嚴也棄關而逃呢?那樣的話自己進攻的消息絕對會傳到葭萌關!
葭萌關的險峻程度不僅不低於白水關,反而遠遠高出不少!歷史上霍峻憑藉數百人,就擋住了一萬人馬一年的進攻!由此可見葭萌關的堅險!
「對了,你不是抓了兩個人嗎?帶上來吧。」
若不是劉璋提醒,黃忠都險些忘了此事,一揮手士兵把兩人押了上來。
劉璋看了好久,都沒有看出這二人是誰,心中估計只是個小角色,也就失去了興趣。
「漢升,看來楊柏被你射死了。這二人也沒什麼用了,拉下去斬了吧。」
「唔!唔!唔!。。。」
聽到要被處斬,楊柏頓時掙紮起來,拼命的看向劉璋。
劉璋擺了擺手,止住了上前的士兵,仔細朝這個鼻青臉腫的人看去,心中覺得一陣驚訝。
「咦!怎麼越看越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劉璋指了指他的嘴巴,示意士兵將堵嘴的破布拿掉。
「衛將軍,我是楊柏啊!」
楊柏情急之下,嘴巴竟然好了!
「楊柏?」
劉璋再次仔細看去,這下終於確認了他的身份,還真的是楊柏!
「漢升,這是你打的嗎?」
劉璋不由笑了起來,驚訝的看向黃忠。
黃忠搖了搖頭,指了指一旁的另一個人。
「主公,是他打的。如果不是末將攔住,這個昂。。。楊柏已經被他打死了。」
「內訌?」
劉璋更是疑惑不已,這個人不是楊柏的下屬嗎,怎麼將他打成這個樣子?
「讓他開口。」
劉璋指了指另一個人嘴巴上的髒布,士兵趕緊上前將它拿開。沒想到這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直接就開口大罵。
「楊柏,奸賊,畜生!我冷苞只恨下手輕了,沒一刀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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