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軍,公孫恭突然回來,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卑衍十分擔憂。
他與公孫恭的接觸其實不多,作為公孫康的心腹,與公孫恭親密算怎麼回事?
但他也聽說過公孫恭為人殘暴,心狠手辣的傳聞。
對於這位二爺,頗為忌憚。
王烈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
「若說沒有,那是騙人。沒有公孫恭的話,你我不是早就進入襄平城了?」
「此時,怕是都可以一舉奠定局勢了。」
「聽說公孫恭麾下有一支兵馬,戰力頗為不俗啊。」
卑衍一聽,更加慌亂了。
「哎,運氣為何如此之差?之前公孫老賊不是說,公孫恭永遠都不會回來嗎?」
「王將軍,若是打起來我們不敵,豈不是。。。」
卑衍怕死,更怕連累整個卑家一塊死!
如果起事後不能迅速掌控局勢,那他們的家人可就危險了。
王烈何嘗不是如此擔憂?
「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不想死,不想家人死,那就拼命吧!」
說著,王烈緊了緊手中的戰刀。
大戰在即,手中之物才是真理!
真理所在,才能無往不勝。
「王將軍,聽說公孫恭麾下也有一員大將啊!不知其武藝如何?」
「你說的是韓忠吧?」
「對對對,就是他!聽說這是可以和異族正面戰鬥的存在。」
王烈緊皺著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韓忠的情況到底如何,他也不清楚。
只是聽是武藝不俗。
二人沒有拼死一戰的機會,哪裡知道對方的深淺?
「卑將軍且寬心吧,後面不是還有那位了嗎?」
卑衍順著王烈的餘光看去,心中頓時輕鬆了許多。
的確,那可是正面生擒王烈的存在。
韓忠再強,能否生擒王烈嗎?
就在二人隨意交談的時候,城頭上終於傳來了一陣躁動。
不多時,一個身影探了出來。
正是公孫康。
「卑衍,王烈,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
一聽這話,卑衍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州牧大人,難不成非要聽到末將的死訊嗎?」
「若是州牧大人早日發兵救援,末將豈能落得如此地步?」
公孫康沒有回話,轉而看向王烈。
「王將軍,你呢?卑衍被漢軍圍困,你怎麼回事?」
王烈沒有卑衍那麼激動,但也是臉上一片憤慨。
「州牧大人,末將聽到卑將軍的求救後,立刻發兵救援。」
「末將與卑將軍合力,打退了漢軍,結果被漢軍襲擊了右翼要塞。」
「在末將的請求下,卑將軍與末將合併一處,想要去奪回右翼要塞。可不料中了漢軍的埋伏!」
「不僅右翼要塞沒奪回來,損兵折將,結果還被漢軍偷襲了左翼要塞。」
「我們二人接連慘敗,不得已只能返回襄平。。。」
聽到這番經歷,公孫康沒有氣憤,沒有惱怒,有的只是慶幸。
不錯,心中長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昨天他沒去救,不然得話,倒霉的不就是他了嗎?
「兩位將軍辛。。。」
公孫康並沒有怪罪二人兵馬,就要寬慰一句,將二人引入城池。
就在這時,一旁的公孫恭突然開口了。
「怎麼,你們兩個廢物還有臉回來?」
一聽這話,場面瞬間就陰冷了下來。
戰敗的結果自是無可厚非,可畢竟是為了公孫家拼命。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局勢驟變,誰能料到?
將王烈與卑衍換成任何一人,誰又能比他們二人做得好呢?
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公孫將軍,這話太過分了吧!」
卑衍本就對公孫恭將他們攔在門外有怒氣,恰好發泄了出來。
「我二人為州牧大人出生入死,與漢軍拼死一戰,整個遼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王烈也沒閒著,對著公孫恭拱了拱手。
「如果公孫將軍覺得我二人無能,漢軍不堪一擊,不妨親自去試一試!」
「啊哈哈哈!」
公孫恭仰天大笑。
「你們兩個廢物,難道以為所有人都和你們一樣廢物嗎?」
「區區漢軍,根本不配進入本將的眼中!」
卑衍,王烈互相看了一眼,滿是不屑。
曾經何時,這不就是他們的態度嗎?
可如今呢?
沒有遭受過漢軍的毒打,永遠不知所謂!
「既然公孫將軍如此厲害,那請出兵吧!」
「也讓我們兩個廢物看看,公孫將軍是如何正面擊敗漢軍的!」
「大膽!」
公孫恭爆喝一聲。
他只是吹牛,又豈敢真的出城決戰?
真有那個膽量,就不是完全封鎖城門了。
「你們兩個廢物屢戰屢敗,竟敢還和本將叫囂?本將看你們是活膩了!」
「且讓那漢軍來,本將定然在這襄平城挫敗趙雲!」
卑衍沒好氣的瞥了公孫恭一眼。
「說來說去,公孫將軍不也是不敢嗎?那還在這喊什麼?」|
「我二人敵不過漢軍,是因為漢軍人數眾多,我們要塞糧草有限!」
「如果有襄平這樣的堅城,有吃不完的糧草,我們二人也不懼漢軍!」
公孫恭徹底怒了。
「好你們兩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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