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渡之戰?重現?」
劉璋不屑的搖了搖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孟德兄,從你將孤與袁紹相提並論的時候,你已經輸了。」
「如果當初與你在官渡對戰的是孤,你覺得現在還有曹操,還有魏王嗎?」
一句話,讓剛剛提起勇氣的曹操,再度遭遇重擊。
劉璋與袁紹,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曹操甚至覺得,如果劉璋與袁紹對調,如今的天下已經重歸一統了。
可終究是奸雄,身居魏王高位,豈能因一句話就再度認輸。
「那又如何!」
一聲不屈的怒吼,曹操再度堅定了立場。
「劉璋,袁紹雖然敗了,但沒有任何罵名!」
「但你就不同了!就算今日你勝了,你也將變成劉氏的恥辱,被後人所唾棄!」
曹操雙目逐漸血紅,佩劍直指劉璋。
「來吧!決一死戰吧!有種就親手砍下孤的腦袋!」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廝殺是絕對不可能得。
兩方將士都不會答應。
魏軍占盡了劣勢,曹操唯有視死如歸,才能激發麾下將士的勇氣。
「不愧是魏王,霸氣!」
劉璋點點頭,毫不掩飾心中的敬佩。
亂世奸雄,果然名不虛傳!
「廢話少說,來吧!」
曹操放聲怒吼,完全不屑劉璋的誇讚。
他要維持住兇狠的氣勢,一直到與秦軍爆發大戰。
可劉璋的眼光何等刁鑽?
曹操越是如此,他越不急於進攻。
眼下哪怕是站著不動,曹操都難逃敗亡的結局!
何必為了幾句惡語,就上了曹操的當呢?
「孟德兄,何必這麼大的火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孟德兄打了敗仗,慘敗於周郎手下呢!」
譏諷完,劉璋又輕聲喃喃了一句。
「雖然你在歷史上的確慘敗於周瑜之手。。。」
「劉璋,賊子!又想要用奸計坑害孤!」
曹操也不是傻子,豈能看不出劉璋的用心?
僵持下去,魏軍大勝淮南軍的士氣也會逐步消散,最終還要承受體力不支的難題。
「也罷,如果你膽怯不敢進攻,那孤今日就不追究你的問題了。」
「你且回去,等到什麼時候有膽了,再與孤一決生死!」
「大膽!」
劉璋未作回復,身旁的典韋就怒了。
眼下秦軍占盡優勢,曹操竟敢大言不慚?
典韋豈能饒他!
「曹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
「秦王何等尊貴,豈會懼怕你一個腌臢不堪的閹宦之後!」
曹操眼角一陣抽搐,攥著佩劍的手不斷發出響聲。
他這一輩子,最恨別人說他是宦官之後!
「孤乃魏王,你不過是劉璋麾下的狗,也敢在此大呼小叫!」
「我呸!」
典韋可不管那些,一口痰險些啐到曹操身上。
「還魏王?你這魏王還能當幾個時辰?」
「今日,俺就親手擰下你的腦袋,將你的腦袋拿去餵狗!」
曹操舉劍怒指向前。
「狗東西,你找死!」
典韋冷笑一聲,勾了勾手。
「來,典爺爺今日就是找死!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取了!」
曹操轉過頭,給許褚使了個眼色。
他自然不會自己上前送死。
許褚的臉也抽搐了一番,面對典韋可謂是壓力山大。
可魏王軍令如山,哪怕是送死也不能畏縮不前。
策馬向前幾步,許褚緊皺眉頭呵斥一聲。
「典將軍,過分了吧!」
「魏王與秦王都是天子親自敕封的王爵,你豈能無禮?」
「屁!」
典韋絲毫不給面子。
「秦王是高祖後裔,漢皇宗親!曹操算什麼東西?國賊罷了!」
「許褚,你也算一名豪傑,熱血漢子!為何要屈身侍賊?」
「如果你此刻斬了曹操,秦王一定重賞於你!未來你許家也會成為護國剿賊的大功臣!」
此話一出,莫說曹操,許褚,劉璋都吃了一驚。
什麼時候典韋也會做說客了?
還說的有理有據,條條是道!
許褚皺著眉,倒是什麼都沒說。
可這卻將曹操嚇壞了。
萬一許褚臨陣反叛,他絕對是有死無生啊!
原本勸降許褚沒什麼,曹操根本不擔心。
但是典韋一句許家,氣氛瞬間就詭異了。
許褚可不像典韋一樣是孤家寡人,殺人犯,許褚的許家是譙郡譙縣豪族。
許家人丁興旺,更是在縣內修建了許多堡壘存放糧食!
是當之無愧的有錢,有糧,有人!
至於許褚跟隨曹操,有一部分原因是與曹操是同鄉人。
另外譙郡在曹操治下。
但比起身家,許家比起曹家可強太多了。
再加上許褚是許家族長,誰能確定許褚不想帶領許家更進一步?
都說同富貴容易,共患難難!
曹操今日可算是體會到了。
若是在之前,有人對許褚說這話,早就被許褚砍了腦袋了!
今日就不同了,曹操深陷困境,魏軍前途渺茫。
誰能保證許褚不變心?
換做他人都不敢如此篤定,更何況多疑的曹操?
只要是利益太大了!
許褚若是一刀砍了曹操,得到的賞賜不可估量!
許家也許會以此一步登天!
誰能夠抵擋住這個誘惑?
換做曹操自己,都覺得難以抵擋!
就在這時,許褚緩緩轉過了頭顱。
面無表情,好似有些呆滯。
曹操不禁一顫,聲音都有些發抖。
「仲。。。仲康。。。」
「魏王,末將跟隨你多少年了?」
曹操一聽更加畏懼,連忙打感情牌。
「建安二年至今,已有十一年了。」
「十一年了。。。」
許褚輕呼一聲,思緒瞬間惆悵了起來。
「十一年的生死相隨,原來魏王對末將還存有疑慮啊。。。」
曹操雙目圓瞪,動了動嘴唇,卻啞口無言。
一句話,就讓他無地自容。
曹操也不想,他很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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