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軍士,不斷射出一排排弩箭。
這城下的叛軍,死傷不少。
然而,鎮將李璇與鎮將元淵,並無退兵之意。
他們沉聲大喝,命令大軍,繼續攻城。
那城下的叛軍,都快麻了。
這一座都護府,便如洪荒巨獸,張開了血盆大口。
一時間,這城下叛軍,驚慌失措,無不恐懼。
無論是誰,都在震驚之中。
那李璇臉色驟變,陰沉無比。
他沉聲大喝,道:「拿下都護府,重重有賞。」
然而,這些叛軍,根本抵擋不住。
他們都被弩箭射中了。
這一排排弩箭,令得不少叛軍,死於非命了。
噗噗!
這些叛軍,都快瘋了。
怎會如此強大?
之前,這都護府,不是已經在風雨飄搖之中了嗎?
可是,他們怎會一下子如此可怕?
李璇與元淵,也在驚懼,極為不安。
然而,他們並無退兵之意。
「無論如何,都要拿下都護府。」
李璇與元淵,相視一眼,已經有了殺意。
他們定要把這一座城池拿下不可。
這是決戰之日了。
撫川鎮叛軍與懷冥鎮叛軍,殺向了都護府。
從都護府城上,往下看去。
可見,遍地叛軍,便如蟻蟲般,沖向了他們。
這一座城池,承受著大軍的攻擊。
李神通大手一揮,喝道:「將士們,放箭,放箭。」
咻咻咻!
隨著李神通一聲令下,一排排弩箭,射殺而下,
那遍地的蟻蟲,承受住了大軍的攻勢。
一排排弩箭,瞬間激射,令得這些叛軍,根本抵擋不住。
不少叛軍,死於非命了。
其餘叛軍,無不為之驚慌。
那李璇與元淵,神色驟變,恨意綿綿。
「這都護府,居然擋住了我數萬大軍?」
「弟兄們,一定要拿下。」
李璇與元淵,盡皆沉聲大喝。
有叛軍武將,率先殺去。
他身先士卒,揮舞戰刀,擋住了射來的弩箭。
他沉聲大吼道:「給我殺,給我沖。」
李神通見這叛軍武將,如此勇猛。
他彎弓搭箭,一箭射去。
噗!
李神通的這一箭,瞬間將這叛軍武將,當場射殺了。
這叛軍武將,還沒反應過來,便死於非命了。
其餘叛軍,神色驟變,驚慌失措。
他們感到了一陣恐慌。
李璇握緊了拳頭,怒吼道:「真是可恨!」
他催馬而上,沉聲喝道:「李神通,你敢下城一戰嗎?」
他沉聲大喝,呵斥李神通。
李神通聞言,露出了一抹冷意。
他沉聲一笑,道:「爾等叛軍,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那李璇勃然大怒,沉聲喝道:「你已是死路一條了。」
一旁,元淵也極為生氣的喝道:「殺!給我殺死他們。」
然而,那懷冥鎮叛軍,也抵擋不住,紛紛落於城下。
這一下,這些叛軍,無不為之驚懼。
元淵臉色蒼白,沉聲道:「撤兵。」
李璇見元淵撤兵,也極為生氣。
他也沉聲道:「撤兵。」
很快,元淵與李璇,盡皆撤兵而去了。
李神通見叛軍撤兵,回營而去。
當即,他便率領眾武將,來府邸中見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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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情況給李牧說了一遍。
李牧沉聲道:「今晚夜襲。」
李牧伸手,指向了地圖上,標註著撫川鎮與懷冥鎮叛軍的所在營寨。
李神通凝視著營寨,他想到了一事。
「王爺,這夜襲,便交給我們了。」
李神通拍拍胸膛。
夜襲極為危險。
他不想讓李牧去冒險。
李牧聽到之後,沉聲一笑。
「李神通,本王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本王要告訴你,這一次,除了夜襲之外,還要在此地,設下埋伏。」
「就在此地,給我講李璇與元淵的叛軍,盡皆誅殺,不許放走一兵一卒!」
李牧聲如寒冰,目光灼灼的喝道。
李神通等武將,盡皆齊齊答應一聲。
「李宸將軍。」
李牧向一名魁梧武將看去,聲音低沉。
李宸聞言,便踏上前去。
「王爺,卑職在!」
「你帶三千大鳳精騎,在此地,將叛軍攔住。」
「到時候,李神通麾下兵馬抵達,你們便把李璇與元淵的叛軍,盡數誅殺。」
李牧聲如洪鐘,沉聲道。
李宸聞言,便恭敬行禮道:「末將遵命。」
李牧向李神通看去,沉聲道:「既然你們不想讓本王去,那本王便在此地,為你們設宴,等你們凱旋歸來。」
李牧笑了笑,看向了他們。
李神通激動的道:「是,王爺。」
當即,李牧便讓他們休息,只等到半夜,再去攻打叛軍。
眾人齊齊答應一聲。
而在叛軍營寨中。
這李璇與元淵,臉色驟變,極為生氣。
「真是可恨,」
李璇將酒爵拋擲在地,極為生氣。
他沒想到,這麼多大軍,居然拿不下這都護府。
他快被氣炸了。
那元淵的臉色,也極為生氣。
「我等大軍,何等厲害,可是,連一個都護府都拿不下,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被笑話。」
元淵滿臉恨意,極為生氣。
「不僅如此,我等之兵馬,何等厲害,這才是一個都護府而已,等滅了都護府,還有州郡,到時候,又該如何?」
嘭!
元淵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他凝視著李璇,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李璇,你發現了沒?」
李璇詫異的問道:「發現了什麼!」
「為何我感到有些古怪?」
「怎麼古怪?」
李璇神色一怔,朝他看去。
「難道,你不覺得?我等麾下兵馬,怎會抵擋不住這都護府?」
「那李神通一夜之間,變得如此厲害。」
元淵將心中疑惑說了出來。
李璇朝他看了一眼,不禁搖頭。
「你多慮了。」
「或許,他們知道城破在即,故而,所以,他們便拼死一戰。」
元淵聞言,不禁驚詫的問道:「是這樣嗎?」
那李璇沉聲道:「難道,不是這樣?」
「哼,我等休息一晚,明日,定要拿下這都護府!」
李璇猛然喝下了一口酒。
他向元淵沉聲喝道。
元淵聞言,亦是沉聲道:「我知道了。」
當即,李璇與元淵,又商議了起來。
不覺,到了深夜。
這營寨中的叛軍,在經歷了一天的攻城之戰,盡皆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