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早朝,文武百官,盡皆踏入了大殿。
只不過,他們看出宰相臉有慍色。
有親近大臣,便低聲問道:「宰相,您這是怎麼了?」
宰相朝他瞪了一眼,並未說話。
那親近大臣,不敢再問了。
他頓覺宰相更生氣了。
也有一些大臣想問,但見到宰相的神色,也不問了。
宰相臉上,滿是怒色。
尤其,見到李牧與武安侯的時候。
武安侯見到宰相的樣子,不禁笑了笑。
「宰相,你這是昨晚兒沒睡好嗎?」
他裝作驚詫的樣子。
宰相聞言,臉都黑了。
他輕哼道:「武安侯,你可以閉嘴了。」
武安侯笑了笑道:「宰相,你可不要大動肝火。」
見武安侯如此關心宰相,一些大臣,頓時麻了。
武安侯啥時候變得這麼好?
難不成,他開竅了?
但宰相似乎不大領情的樣子。
這些大臣,疑惑不解。
宰相冷哼,便道:「武安侯,你也不用假惺惺的,跟老夫說這些。」
眾臣聞言,又在驚訝。
宰相這是咋了?
武安侯哈哈一笑,便不再說。
在場眾臣,疑惑不解。
他們似是想說什麼。
但管事宦官步入大殿。
「陛下駕到。」
聲落,在場眾臣,無不恭敬行禮。
「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在場眾臣,盡皆行禮。
李默踏入大殿,瞥了眼宰相與武安侯。
他似是猜到了什麼,也不去問。
他坐在了龍椅上。
「朕昨日得到邊關急報,說那西北六鎮反了,如今,諸位愛卿,有些見解?」
誰?
諸多大臣,無不訝然,為之震驚。
西北六鎮,居然反了?
這可如何是好?
眾臣驚訝,無不看向了李默。
可是,陛下卻是一點都不慌的樣子。
難不成,陛下已有對策?
諸多大臣,相視一眼。
「陛下,臣以為,當派兵圍剿,一個不留。」
「臣附議,應當機立斷,派兵征討。」
「趁賊勢未穩之際,帶兵征討,將他們掐死在搖籃中。」
諸多大臣,無不恭敬行禮。
李默聞言,便沉聲一笑,道:「朕正有此意。」
「但諸位愛卿,朕派誰去征討?」
李默聲音響徹大殿。
那文武大臣,盡皆相視一眼。
有大臣想到李牧,便踏上一步。
「陛下,護國大將軍,一字並肩王,當前去平叛。」
聲落,又有大臣,大步而出。
「陛下,臣附議,那西北六鎮叛亂,當派一字並肩王,前去平叛。」
「臣附議!」
在場大臣,無不向李默恭敬行禮。
李默聞言,不禁一笑。
「諸位愛卿,朕正有此意。」
眾臣相視一眼,盡皆放下心來。
然而,李默話鋒一轉,又道:「但,朕還是覺得,僅是派李牧愛卿一人,終究不好。」
終究不好?
滿朝文武,齊齊一怔。
陛下這是何意?
難不成,陛下還要另派他人也去?
這是什麼情況?
一想到此,諸多大臣,無不朝他凝視。
李默微微一笑,道:「朕打算派武安侯,宰相,一起前去平叛。」
轟!
李默之言,便如王炸一般。
剎那間,便如砸向了在場眾臣。
這文武大臣,盡皆神色驟變,心神不安。
這是什麼情況?
陛下居然還要讓宰相與武安侯也去?
一些大臣,終於明白,這位宰相,為何如此生氣了。
擱你,你也生氣啊。
諸多大臣,盡皆怔住。
有大臣驚詫問道:「陛下,其實,僅派一字並肩王便可。」
李默聞言,沉聲一笑。
「朕當然知道,但,宰相與武安侯一起去,朕更放心。」
李默便向二人看去,不禁問道:「武安侯,宰相,你們意下如何?」
武安侯踏上一步,抱拳行禮。
「臣願去征討西北六鎮,還我朝之安定。」
武安侯的聲音,慷慨激昂。
一些武將,都被渲染了。
宰相心中輕嘆,仍然踏上前去。
「陛下,老夫也願前去征討。」
雖說心中不怨,但陛下已經說了,宰相又豈會抗旨?
諸多大臣,無不為之震驚。
宰相啊,居然讓宰相也去。
眾臣都不知李默到底在想什麼。
難不成,真就想讓他們一起去嗎?
眾臣內心,為之不安。
在場眾臣,無不相互凝視。
有大臣輕嘆一聲,若有所思。
李默看向了眾臣,他沉聲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武安侯,宰相,爾等隨李牧愛卿,一起平叛。」
隨即,李默便又話鋒一轉。
「待你們平定西北六鎮,朕再去封禪。」
「臣等領旨。」
李牧,宰相等人,無不齊聲應道。
那諸多大臣,無不看向了李默。
李默又向眾臣看去。
「諸位愛卿,你們說,朕應該派多少兵馬合適?」
諸多大臣,相互對視。
那兵部尚書,大步而出。
「陛下,五萬大鳳精騎,便可平叛。」
「好,著你兵部尚書,調兵遣將,明日,大軍開拔,征討叛逆。」
「臣領旨。」
李默又看向了戶部尚書。
「戶部尚書,你調集錢糧,把江南新收到的稅銀糧草,送往西北。」
「臣領旨。」
「諸位愛卿,西北叛亂,爾等當與朕一起,共誅逆賊。」
「喏!」
文武百官,無不應道。
「除西域都護府外,瓜州,武威,青海等地,也要派兵馳援,爭取儘快拿下西北六鎮。」
「臣等領旨。」
滿朝文武,無不齊聲應道。
眾臣盡皆露出了驚喜般的神色。
那李默又笑了笑,道:「好了,都去安排吧。」
「明日,大軍出征。」
「臣等領旨。」
李牧,宰相等文武百官,齊齊應了一聲。
當即,文武百官,便各自離開了。
李默看向眾臣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
李牧回到了府邸,將征討西北六鎮之事,告知了琴師師。
琴師師神色微驚,便輕聲道:「牧哥,那你前去,定要小心。」
琴師師頗為擔心的道。
「放心,我會平安回來。」
李牧笑了笑,輕撫她的面頰。
琴師師秀臉微紅,她想到了什麼,欲言又止。
隨即,琴師師便垂下頭去。
李牧亦是看出琴師師的窘態,他有些好奇,琴師師這是怎麼了?
「牧哥,等你回來,我再告訴你。」
說著,琴師師便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