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忙碌過後,天色已向微明。♧⛵ ➅❾ⓢн𝐔ⓧ.𝕔𝐨ᗰ 🎅👹看著李安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梁青雲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皇后現在已是疲憊不堪,顯然是精疲力盡。梁青雲看在眼裡,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憐惜。今晚的勞累,她不願再讓皇后做更多,只是簡單地讓她休息了。
然而,雖然皇后已得到休息,梁青雲自己卻又覺得興起。她也是喜愛「品酒」的人,見李安與皇后這般勞苦,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如果不是因為要確保皇后得到應有的「滿足」,她早已加入進來。
「登徒子,忙了一晚上,累了吧?來,朕這有兩個饅頭配枸杞,快些吃了休息。」梁青雲這樣說著,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對此,李安自是領命。他吃了,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即使經過一晚的勞作,依然精力充沛。此時的夜深人靜,宮外雖然有宮女站崗,但偶爾傳來的聲響還是讓人難免猜疑。尤其是玉墨,時不時地望向院中,耳邊聽著動靜,心中不由為皇后擔憂,同時決定給夫人寫信,建議陛下多納幾位秀女,以分擔皇后的壓力。畢竟如此消耗下去,她心疼自家小姐。
宮廷深處浮現一絲緊張而又期待的氣氛。玉墨站在殿外,她的心中升起了無限的焦慮和無奈。作為一名平凡的下人,儘管與皇后娘娘情同姐妹,她卻無法越過那條看不見的界限,直接衝進大殿幫助自家主子分憂解難。
李安這次是通過後窗悄然進入的,玉墨甚至不知情。她心裡只以為殿內只有陛下與皇后娘娘兩人共處,而陛下的神勇更是超乎她的想像。
回想起皇后娘娘初入皇宮時,玉墨也曾偷看那份傳授深宮秘訣的小冊子。那時她就已心生準備,隨時準備代替皇后娘娘承擔一些不為人知的責任,尤其是在皇后娘娘有幾天不便的日子裡,她就成了陛下練武的唯一搭檔。
終至黎明前後,李安才結束了長夜的勞作。這時,梁青雲與皇后娘娘早已疲憊地沉沉睡去。李安望著兩人那因過度勞累而略顯通紅的俏臉,不由得情難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他的目光隨即飄向高懸的房梁。鄧玉蟬,藏於陰影中,感受到了李安那充滿深意的目光,不禁身體一顫。她清楚地知道李安目光的意味,思及剛剛陛下與李安的配合,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陣寒意。
李安見狀,微微一笑,看似輕鬆地站在房梁下,似乎在等待什麼。空氣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鄧玉蟬知曉李安的性格,一旦定下目標,便絕不輕易放棄。
擔憂皇后娘娘醒來之際,鄧玉蟬無奈地從樑上輕盈跳下,短暫的動靜再次在房間內迴響。完成了夜晚的最後一項任務後,天色已完全明亮。
滿足的李安,無法直接從正門離開,便沿著鄧玉蟬常用的窗戶輕巧地退出。繞過一圈後,他竟然大模大樣地來到了御書房門前。
他注意到玉墨那因通宵未眠而有些發黑的雙眼,不由得關心地詢問:「陛下還未起床嗎?」他的眉頭緊鎖,滿面擔憂。
玉墨對李安一直沒什麼好感,見他這般模樣,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陛下剛剛吩咐了,今日的早朝取消了。」說完便轉身,不再理會他。
而李安走進偏殿時,內心帶著幾分得意。梁青雲和皇后因昨夜之事已疲憊不堪,自然,朝會不得不取消。這一切的起因雖然出自他手,但他更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他走進自己平時休息的偏殿,心中早已轉向那接踵而至的政事。趙丞相,一定會對昨夜之事有所行動。果不其然,自從趙丞相昨晚離去後便開始暗中調查此事。
梁青雲方面的調查已有所結果,但趙丞相怎會輕信他一面之詞?畢竟在這宮廷深處,防人之心不可無。趙丞相向來以其機敏著稱,不會輕易被表面現象所迷惑。
然而,他的私人調查結果卻與梁青雲的陳述驚人地一致。河邊確實發現了兩具無名屍體,恰如梁青雲所說。他們家的幾名僕人也神秘消失了,很顯然他們已被胡人收買,為羽林軍傳遞消息。
這一消息讓趙丞相震怒至極,府中的物品遭了秧砸。他若非顧及身份地位,恐怕已提刀直赴胡人所在之地。儘管他內心畏懼胡人二王子的權勢——畢竟之前雙方通過書信有過交流,達成了某種共識,他對二王子頗有忌憚。
但情勢迫人,趙丞相不願自己的權威受損。他認為對付這些小角色即使動手,二王子也會為了大局考慮,不至於與自己正面衝突。他並不知道,此次胡人之中竟潛伏著二王子本人。
二王子此行,不僅僅是來做生意,更多的是在暗中探查大梁國的實力和弱點。
多年的沉寂與耐心經營使他認為大梁國可能已露出了可供利用的破綻。
此行的目的,是要判斷大梁國是否已到了他們可以一舉攻入的時機。
黃昏的微光中,王爺沉著臉色,在書房內部署秘密行動。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派遣幾位身手不凡的暗衛,悄然潛入那些胡人的府邸,查探他們的真實目的。記住,行事必須低調,切莫驚動外人。」
儘管心中怒火難抑,王爺還是保持了理智,他需要直接了解對方的意圖。在這王國與胡人的暗流涌動之間,每一次信息的泄露都可能成為災難的導火索。
因此,他必須保持對二王子的敬意,即使心中千萬個不願,也要保持表面的平靜。
趙丞相從不擔心對方會有過激行為。畢竟這是大梁國的領土,想要將他們捉拿起來,不過是易如反掌。
得到王爺的指示後,家中老管家立刻安排了信得過的手下去執行這一計劃。
但是,這一秘密行動很快就被有心人察覺。此時,天子和鄧玉蟬尚在休息,李安便接手了這一消息。得知趙丞相的意圖後,他的眉宇間不由得皺了起來,心思急轉,他已猜到對方可能要當面質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