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燈光下的狹小房間,外面的世界萬物俱寂。記住本站域名
王彪幾人魁梧的身材堵在門前,擋住了外面的月光。
周圍的幾乎人家房門緊閉著,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也沒有人願意出來看一下,反而可以隱隱感受到門後布滿血絲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窺視著。
「媽,發生什麼事了?」
「噓,別說話。」
鄰居的動靜逐漸變小,直到聽不見,王彪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的美體。
月月肉乎乎的小手緊緊環住母親的脖子,死死盯著眼前的幾個人。
黃婉柔顫抖著拿著手中的小刀,抵在脖子上,光潔白皙的脖子上隱隱透出一條血痕。
幾個跟班焦急的看著,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死的哪有活人舒服。
王彪橫肉滿面上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轉,透出一股淫邪的目光。
「這位女士,我們沒有惡意,只是實在餓得受不了,只要你把今天那個男人給你的食物交給我們,我們保證不會動你們一根汗毛,你的女兒很可愛,相信你也不忍心留她獨活的吧。」
黃婉柔下意識的低頭看了月月一眼,懷中的女兒天真無邪,跟著自己過著貧困的生活,也從來沒有抱怨過自己,還很懂事的經常幫助自己做家務,自己真的。。。
王彪貪婪的看著黃婉柔白色輕紗覆蓋下的曼妙身姿,挺翹的山峰在女兒的擠壓下更顯傲人。
真是個極品尤物啊,以前還沒發現這個女人,也多虧了那小子幫我養好這個極品我才能發現。
王彪給了跟班一個眼神,跟班中的一個黃毛迅速領悟了老大的意思。
只見黃毛趁著黃婉柔分神之際,迅速的跨前幾步,踢飛了她手中的短刀。
哐當一聲。
當黃婉柔回過神來短刀已經被踢飛在地,她撐起手臂踉蹌著退後,露出了絕望的目光。
王彪抖動著臉上的肥肉,嘿嘿冷笑,帶著幾個跟班大搖大擺的跨入了黃婉柔家的門檻。
「小美人,我來了。」
吱呀。
年老失修的門檻不堪幾個壯漢的重壓,在寂靜的黑夜中發出了絕望的聲音。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女兒,我們什麼東西都不要,都可以給你。」
黃婉柔苦苦哀求著,將月月擋在身後。
「好好好,只要你先讓我們舒服一下,一切好說。」
王彪松弄著肥大的褲袋,湊近母女身邊,滿口的黃牙發出一陣惡臭。
黃婉柔心中滿是厭惡與絕望,難道今天我們母女二人真的難逃一劫了嗎。
突然,月月從母親身後跳了出來,張開小小的雙臂擋在母親面前,脆聲喊到:「不許你們傷害媽媽。」
黃毛猥瑣的笑著,伸出滿是污垢的手指指著月月:「老大,這個可以給我嗎?你知道我就好這一口。」
王彪正想答應的時候,突然房間上面老舊發黃的玻璃燈一陣閃爍。
滋滋!!!
一陣電光在燈絲上閃過,玻璃燈瞬間熄滅,整個房價瞬間陷入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電路聲中,隱約可以聽見幾聲肉體被穿插而過的聲音,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操,怎麼回事。」王彪不耐煩的喊道。
眼看著自己都快得手了,這破房子給我搞這齣,市政廳的人就是一群干吃飯的,連個電路都修不好。
周圍卻是一片寂靜,只有母女二人緊張的呼吸聲和自己的說話聲。
靜悄悄的,隱隱有絲詭異。
王彪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咽了咽口水「你們幾個怎麼回事?怎麼不說話。」
王彪努力睜大他夾在肉縫中的雙眼,伸出雙手向身邊摸索。
一個人也沒有,幾個原本跟在自己身邊的手下現在一個都沒有。
怎麼可能,幾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消失。
王彪隱隱感到一絲慌亂,這種感覺自從他十二歲的時候親自拿炭筆刺穿了在他母親身上的施暴者的眼睛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雖然當時他的母親已經死了,但是他卻感到一股難言的快意與巨大的悲傷交雜在一起。
從那以後,他加入了一個小幫派,專門幫上面的人處理一些事情,慢慢的幫派越來越大,他越爬越上,變成了一品中期的武徒,當上了貧民區的小頭目。
在貧民區,他感覺自己就是神。
可現在,他感覺自己又變成了那個眼睜睜看著別人欺負他母親的小孩,那個只能蜷縮在發黃的牆角的小孩。
「出來,出來!出來!!!誰他媽在哪裝神弄鬼。」王彪怒吼著,青筋爬上了滿是橫肉的凶臉上,五大三粗的身形卻止不住的後退到門那邊。
黃婉柔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身後,慘白的臉上一雙瞪大的眼珠異常的驚悚,仿佛有什麼恐怖的東西發生。
她下意識的捂住女兒的眼睛,不讓月月看到。
王彪只感覺到自己的腳後跟碰到了什麼東西,他呆愣愣的順著黃婉柔的眼神轉身向後看過去。
月光照亮門前狹小的空間。
王彪魁梧的身體仿佛失去靈魂一般站著。
他的身下,黃毛的血紅的舌頭搭出嘴裡,拉的老長,正被他踩在腳下,踩出滿地板的血和其他白色流淌著唾沫的液體。
幾個跟班也想黃毛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堆在他的身後,血液在他們身下緩緩流淌,滴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泊。
看著幾個手下的針刺一般劇烈縮小的瞳孔死死的盯著自己,王彪渾身哆嗦,顧不得去看看幾人是否還活著,大叫一聲,拖著脫到一半的褲袋手腳並用著爬了出房間。
「別殺我,媽,救我,求求你別殺我。」狹窄的樓道里響起一陣哭喊聲。
原本橫行霸道的街溜子現在卻像個小孩一般喊著媽媽。
房間內的黃婉柔卻沒有笑出聲來,她吞了吞口水,看著門口伸出一隻手。
那隻手骨節分明,肌肉虬結,雖然只露出了一隻手,但是可以預見它的主人是何等的風采。
黃婉柔沉默的看著那隻手將幾具跟班的身體拖出房間。
既然他不想讓自己看到,黃婉柔就不會去做多餘的事情。
她一直是這樣一個識趣的女人。
丈夫死後,婆婆一家嫌棄她們母女二人的時候她就識趣的帶著女兒搬了出去。張無道受傷的時候她也識趣的不問。現在的她依舊保持這個優點。
肉體和地板摩擦的聲音格外刺耳。
門外的手頓了頓,丟給了黃婉柔一個四四方方的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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