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夾雜著沙塵吹過幽暗的密林之中,發出詭異的嘯聲。Google搜索
張無道從土坑中一躍而起。
雙臂完全被打斷裂的黃忠明怨毒的盯著張無道,不復之前的憨厚。
「虎嘯樁主力量而防禦方面有所殘缺,即使你也是一品後期,也不可能擁有比我高的體質,為什麼我們對拼一記,我的手臂直接被打斷,你卻毫髮無損。」
布滿血絲的眼睛仿佛要瞪出眼眶,黃忠明思思的盯著張無道。
張無道嘆了口氣,轉身撿起扔在地上的長劍。
「不,你不能殺我,你的任務是護送我們兩個去沐氏山莊,你怎麼敢殺我,你這種賤民。」
仿佛預料到了自己的悲慘命運,黃忠明完全丟失了之前智珠在握的模樣,口不擇言的嘶喊。
血花綻放在碧綠的潭水之中。
張無道又嘆了口氣。
這口潭水可惜了。
對於美好事物被破壞。
張無道發自內心的感到遺憾。
隨手將袖管內的鐵板取了出來。
管你石皮狗皮牛皮,打穿我的鐵皮再說。
大人,時代變了!
張無道隨手將黃忠明的耳朵和牛皮水壺取下,旋轉壺口處的花紋。
果然,只見水壺裡面對應著杯口的部分隨著花紋的扭轉而轉移到了另外一個部分。
不正是千年華族赫赫有名的鴛鴦轉香之異界分壺嗎。
提起沐家小少爺,張無道腳踏樹枝不斷借力,幾個起落之間,已經飛出十餘丈。
駐紮的山峰之上。
白雀一人正在苦苦的支撐著。
原本憑藉著白雀的神勇發揮,即便白雀受傷了依然壓著對面三個打。
甚至直接斬殺了對面一人。
雲清會可謂是占據了上風。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卻紛紛癱倒在地,渾身無力。
「該死,我們中毒了,是誰下的毒。」
「怎麼可能,我們一路上沒有吃過別人的東西,也沒喝過別人的水。」
「不行,這種毒你越運轉氣血去對抗反而越厲害。」
場面一時逆轉,白雀一人抵擋著五個人的攻擊。
身上的白色裙子已經被刀劍劃的破破爛爛,難掩露出的曼妙曲線。
之前被飛鏢劃出的傷口已經變得烏青,流出黑色的毒血。
白雀只覺得腦袋十分的沉重,只能通過意志苦苦支撐。
白雀架起長劍,奮力將其中一個殺手斬殺。
冷不防的,腿上再次被划過一道傷口。
不由的踉蹌下跪,幸虧她及時拄劍才沒有倒下。
抬頭間,一雙丹鳳眼裡出現了四道劍影。
劍光如水,又似寒冰。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荒郊野外了嗎?
再見了,母親。
這輩子,我沒有機會為你報仇了,希望來世,再做你的女兒。
白雀閉上眼睛,坦然的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鏘」
一把長劍劃破空中,格擋住四把長劍。
「隨我殺!」
一聲大喝驚醒了白雀。
眼前赫然是自己以為早已命喪黃泉的太歲。
只見張無道閃到四人身後,拋棄長劍,直接打出一式虎撲,兇猛的巨力穿透了其中一個殺手的胸膛。
而後轉身將另外一個殺手踢飛。
張無道凌空而起,踢出了一記虎步重重的踩踏在殺手頭上。
殺手頭顱宛如煙花般被張無道一腳踢爆開來。
藉助他的腦袋,張無道憑空扭轉身體,轉過身來接住殺手的劍鋒。
絲毫不顧手中肆意流淌的獻血,狠狠的頭槌砸在殺手頭上。
仗著體質強橫,張無道的廝殺如同一隻真正的猛虎,肆意張狂,野蠻霸道。
兔起鶻落之間,張無道已經擊殺了三個殺手。
白雀從死亡的邊緣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身體下意識的提起長劍,高舉過頭劈砍而下。
直接將剩下一個殺手劈成了兩半。
哐當!
白雀無力的放下手中的長劍,眼眶微紅,飛撲進張無道懷裡。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白雀一改之前的清冷形象,埋頭在張無道懷中痛哭。
張無道手足無措的張開手臂,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場面。
不對啊,不是應該你懷疑我的實力,然後質問我為什麼沒有中毒,然後我甩出證據啪啪打你臉嗎。
可惡,被這個女人拿捏了。
張無道索性直接抱住白雀,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過了良久。
「你捏住我帶子了。」白雀哭著鼻子撒嬌似的說道。
「哦哦。」張無道尷尬的鬆開雙手。
很快,張無道將牛皮水壺中的水分別給昏倒過去的眾人餵下。
眾人很快甦醒過來。
張無道將黃忠明的手帕遞給白雀並提出自己的猜想。
恢復了清冷模樣的白雀皺起眉頭,從包裹里拿出一張銀紙分別在手帕和水中的解藥塗抹了一下。
只見那張銀紙閃過一絲火光,然後迅速的被氧化變成一堆黑色的殘渣。
「手帕果然有毒,名為散魂花,其中的氣味可以讓二品之下的人一旦運轉氣血,就會腐蝕經脈,致使氣血淤積在經脈處,這也是你們暈倒的原因。而這水壺中,一半是水,一半是這解藥。」只有服下解藥的太歲和黃忠明可以無視這種毒藥。可以確定這次計劃的泄露者就是黃忠明。這是沐家的過失,雲清會會為大家申請補償的,現在立刻動身出發沐氏山莊」白雀有條不紊的一一安排到。
「大人,這個傢伙怎麼知道解藥的,他十分的可疑,在下願意為大人將這廝擒下調查。」山猴面具男直接指著張無道大聲喊道。
這次行動原本是他在靈級成員面前露臉的好機會,說不得可以給白雀留下印象,正式晉升為雲清會靈級成員。
結果都被這個太歲搶了風頭,嫉妒湧上心頭的山猴不由的開口污衊張無道。
「是啊,大人,這機關巧奪天工,他憑什麼知道。」眾人聽了山猴的話,也紛紛開口質疑道。
「我.......」
張無道正打算站出來說幾句,就被白打斷。
白雀站在張無道身前,冷漠的說道:「太歲是我的人,他的行動都是我吩咐的,你們有什麼質疑的嗎?」
站在白雀身後的張無道一臉無奈,自己這是被強行餵了口軟飯嗎。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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