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白蘿真等人,就連金悾身後的黑玄銀玄等族高手,也是面色晦暗。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四族並立都數百億年了,以前一直都是平起平坐的。
誰會心甘情願做別人的附庸,仰別人的鼻息?
只是沒辦法,那位帝尊太強了,反抗不了。
金悾一點都沒誇大,現在又過了上億年,那位帝尊很可能都變得更深不可測了。
「閣下現在該知道,與我族為敵的後果了吧?」
眾人的反應,讓金悾很滿意。
「現在收手,或許我族帝尊還不會追殺到底,閣下還有機會逃得一命。」
「若是執迷不悟,那閣下恐怕活不過幾年了。」
他現在想要的,還是自己能活下去。
至於回去之後……
那當然要添油加醋,把這異界邪魔形容得更邪惡十倍,一定要勸帝尊大人將他徹底碎屍萬段,以雪今日之恥。
「哇,想不到你們這帝尊還真有兩把刷子。」
城哥一聽就明白了。
這所謂的帝尊就是個擁有主角模板的位面之子。
這種人一路崛起時,各種寶物美女自動來投,越大境界挑戰是基本標配,無論遇到什麼危機都能神奇化解。
這要是強大不起來,那就不正常了。
只不過,位面之子也有強有弱。
有的氣運早早耗盡,只是在下界稱雄而已。
有的則是能跨位面繼續神奇下去。
金玄族這個帝尊,應該算是位面之子中頂尖的那一類了,一直發展到了玄界最強。
「閣下明白就好!」
金悾覺得效果已經達到了。
玄界就是金玄族的天下,這裡只有金玄族支配別人的份,不存在能威脅到他們的人物。
說完,他就打算撤離這裡,暫時先保住命。
然而他才剛一動彈,城哥就閃到了他正對面。
「你要去哪?」
「額。」
金悾一愣,發現事情和自己預期的有點偏差。
他小心翼翼道:「剛才只是一場誤會,我現在打算離開這裡。」
「你族那個帝尊呢?」
「他……帝尊大人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處……」
城哥眉頭一皺:「也就是說,他來不了?」
「是……」
「那你提他幹什麼?」
「我……」
我提他是想用他來震懾你嚇唬你啊!
金悾自然不敢直接這說,於是他啞口無言。
而城哥顯然不打算這樣放過他。
他一臉莫名其妙地盯著金悾的眼睛,殺意漸漸湧起。
「既然他不來,那你提他幹什麼?」
「嗯?」
「他跟你有關係嗎?」
金悾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還想再努力一下:「他和我都是金玄族……」
「都是金玄族又怎樣?」
城哥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所以你戰鬥前還要背一遍家譜?一個來不了的人,你提他有什麼意義呢?」
「虧我還那麼期待,你這是在故意耍我?」
「我,我沒有……」
金悾口乾舌燥,這不符合正常發展啊。
正常情況下,聽說對方有個那麼強力的靠山,難道不是應該萬分忌憚,然後給個面子收手嗎?
為什麼會有這種『直擊人心』的問題?
「行了行了,沒別的事情,就該上路了。」
城哥可不會因為這幫人現在的『乖巧』就放過。
之前他們是什麼樣的囂張嘴臉,可還是歷歷在目呢。
說完他就拔劍。
「不……」
「邪魔你會遭報應的!」
「可惡!」
眼見他不留情,剩下的兩百餘人一邊怒罵,一邊驚慌逃竄,毫無戰意。
城哥催動十門劍心和第七重的速度玄紋,攻殺而去!
短短一個眨眼之後,到處都響起了連綿的爆炸之聲。
每一次爆炸,都足以造成一場巨大的災難。
片刻之後,兩百多人就只剩下了金悾和銀奕兩名倖存者,其餘盡皆隕滅,包括銀玄族那位帝玄一重也不例外。
至於金悾和銀奕能活下來,還是城哥需要兩個活口。
這兩人如今已是奄奄一息,受到了無可挽回的重創。
就連體內的玄魄都碎裂,宛如泄了氣的皮球。
城哥飛落下來,直接將這兩人扔給了黎寒玉。
「撬開他們的嘴,問一問如今上層的詳細情況。」
黎寒玉只是微微愣了一秒,就點了點頭。
「好!」
隨後,就提著兩個被廢之人飛向了僻靜之處。
而剩下的白蘿真和戰靈殿主等人,可沒有黎寒玉這麼強大的接受能力。
「前輩……」
「不知姜賢者去哪了?」
她們感覺不提一下姜城,和面前這尊恐怖的邪魔說話都沒底。
誰知道他還記不記得不對白玄族下手的承諾?
誰知道他還眼不眼熟自己等人?
以此人剛才的實力,整個玄界怕是只有帝玄八重九重以上才能擋得住他了。
「他啊,我暫時將他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過幾天就會帶他回來。」
這變化冷卻得三天,城哥也沒辦法。
「多謝前輩再次出手相救!」
白蘿真看他態度還是很和藹,放心之餘,也連忙表達感謝。
其他殿主紛紛躬身。
「多謝前輩!」
「前輩真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今天要是沒有前輩,後果不堪設想。」
「對了,不知前輩下一步打算如何?」
城哥揮了揮手。
「再看吧,這幾天我會和你們呆在一起,現在我先去附近轉一轉。」
說完,他飛向了遠處的白玄神殿。
這飛升的接引台,本就在白玄神殿總部的範圍內。
歷史上不知多少白玄族人飛升上來,而後降落到這裡。
但現在這裡卻是空無一人,冷冷清清。
城哥尋思著這裡好歹是一族神殿總部,整個第三層的中心,就算人去樓空,也該有點寶物留存。
於是興致勃勃地打開洞察技能,四處搜尋了起來。
而另一邊,白蘿真等人也進入了神殿內部。
很快就發現這裡雖未破敗,卻終歸是荒涼了許久。
桌椅上堆積著厚厚的塵灰,隨處可見的蛛網,宛若鬼蜮一般。
從那高聳巍峨的殿宇和一望無際的花圃,似乎還能看到曾經這裡的輝煌和熱鬧。
作為白玄族的後輩,在場幾人的心情全都變得悲涼落寞起來。
撫摸著殿前的白玉欄杆,白蘿真眼眶微紅,百感交集。
「真不知道我們的前輩到底遭遇過什麼,竟然淪落成這樣。」
「不出意外,這都是那所謂帝尊造成的了。」戰靈殿主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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