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居然還有挑戰

  「真是民風淳樸啊!」

  看著遠處那群魔修之間的混戰,城哥也難得感慨了一次。Google搜索

  虛淵道聖哈哈一笑。

  「多年未見,姜掌門這次出山,可有什麼計劃?」

  他完全不因為城哥才天尊的境界,就看輕他。

  畢竟當年在寶瓶假仙界初次見面時,姜城的境界也比他低。

  結果人家神擋殺神,一路上去幹掉了仙帝。

  「沒啥計劃,我這次是去參加丹道交流大會的。」

  「啊?」

  虛淵一愣,旋即哭笑不得。

  「感情那兩人說的丹道大會,是真的啊?」

  城哥聳了聳肩:「當然,我還是天丹司首座呢。」

  虛淵立即拍了一記馬屁。

  「不愧是姜掌門,永遠都是那麼風騷,我輩楷模啊!」

  「哈哈哈,低調低調。」

  「姜掌門就算再低調,也沒法掩蓋一身的耀目光輝啊,有的人生來就是用來膜拜的……」

  城哥大悅。

  果然還是熟人懂自己。

  一旁梵雷道尊和湮苡聽得都有點懷疑世界是不是錯亂了。

  你這堂堂的道聖,剛才出場時,那叫一個威風八面氣度凜然。

  現在咋變成馬屁精了?

  至於嗎?

  就算見到天帝那個級別的,你也不用這樣啊。

  何況姜城只是個天尊而已。

  你那麼討好他幹啥?

  之後的幾天,城哥也沒急著上路,而是在虛淵的盛情邀請之下,先去他那裡盤桓了幾日。

  在這血煞道,虛淵的地位極其崇高。

  這些天住下來,湮苡和梵雷過得心驚肉跳的,每天都在和形形色色的魔頭們打交道。

  生怕哪天一個不小心翻臉,就會迎來奇梧和乾言那樣的下場。

  不得不說,三眼虎一開始說的列隊迎接和帝王級待遇,還真實現了。

  儘管這些待遇壓根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姜城本人。

  但好歹排面是夠夠的了,梵雷和湮苡都不得不服氣。

  他們至今依舊在納悶,姜城是怎麼認識一個道絕之地的道聖的。

  此人究竟什麼來歷?

  三眼虎倒是在這過得如魚得水,甚至有些樂不思蜀了。

  五天之後,城哥估摸著也差不多了,這才提出了告辭。

  虛淵率領著一眾魔修護送,一直送到了血煞道的範圍之外,這才停了下來。

  「姜掌門,再多住幾日吧!」

  「是啊,哥,我看要不咱們就在這定居算了。」

  三眼虎還挺依依不捨的。

  「那什麼天宮,沒必要回去了。」

  他是把虛淵當成超級大粗腿了,覺得在這住著,有當地的扛把子罩著,比哪裡都好。

  城哥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留自己留,我可還要辦正事!」

  他怎麼可能要別人罩著?

  這血煞道確實很好,問題這裡是虛淵的地盤,根本沒有自己裝逼的機會。

  說完,他帶著湮苡和梵雷,朝著遠處飛了過去。

  三眼虎看了看後方的血煞道方向,最終還是哭喪著臉跟了上去。

  離開了血煞道,四人繼續前行。

  之前濃郁的血煞氣息漸漸遠去,轉而變成了一種平和中透著肅殺的怪異氣氛。

  「這是哪裡?」

  城哥乘坐著自己的飛行行宮,問旁邊打盹的三眼虎。

  後者眯縫著眼睛看了看四周。

  隨後用無比肯定的語氣答道:「這裡是血煞道周邊地界!」

  此言一出,無論姜城還是湮苡梵雷,都忍不住對他報以萬分鄙視之情。

  特麼的,你當我們是瞎子?

  誰不知道這是血煞道附近?

  這還用你來說?

  城哥故意追問道:「那這裡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三眼虎故作深沉地默然片刻,才緩緩道:「這裡……和血煞道不一樣,在這裡殺人是得不到血之規則感悟的。」

  湮苡和梵雷已經快要聽不下去了。

  見過會裝模作樣,但是明明極其無知,還那麼喜歡裝模作樣的,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

  城哥故意揶揄道:「你不是自詡道絕之地的地頭蛇麼,連這是哪裡都不知道?」

  三眼虎的臉上,一丟丟的尷尬都看不到。

  「打探周邊地形這種事,我一般都是丟給手下去辦的。」

  他依舊大言不慚:「以我的格局,總不能這種情報偵查的雞毛蒜皮小事都要親力親為……」

  到了這一步還能繼續裝下去,城哥也不得不承認他心理素質過硬。

  不愧是能和自己爭奪逼王寶座的對手。

  也就在他們這一路吹牛打屁的時候,上空忽然傳來了一聲暴喝。

  「且住!」

  城哥停下行宮,就見前方高空,有一名身著道袍騎著黑羊的白須老者攔在了前方。

  這讓四人有點納悶。

  怎麼著,這新的地方流行打劫麼?

  定睛一看,此人的境界也就是至尊。

  剛剛丟了點面子的三眼虎,敏銳地嗅到了挽回顏面的表現機會。

  化作英俊小哥的他,立即抬起堅實有力的臂膀,將湮苡攔在了身後。

  「放心,別怕!」

  他深情地注視著狼女的雙眸,語氣更是嚴肅而深沉。

  「有我在,沒人能傷到你!」

  湮苡差點忍不住給他個白眼。

  我說過我怕了嗎?

  對面也就是個至尊,比我們這邊的陣容單薄得多,我有害怕的理由嗎?

  不管她怎麼想,三眼虎已經大搖大擺飛了出去。

  見面兜頭就是一句,「老頭,你要幹啥?」

  對面那老者笑眯眯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枚藍白相間,形如梭子的令牌。

  一口稀疏的黃牙笑得漏風,手持朝著三眼虎指了指。

  「龜孫,爺爺我要挑戰你!」

  城哥和湮苡梵雷面面相覷,有點莫名其妙。

  挑戰?

  這年頭還有這種正大光明,如同騎士一樣的挑戰?

  「哈哈哈哈……」

  三眼虎直接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滿地打滾。

  對面那老頭也就那麼樂呵呵的看著他笑。

  笑了足足三分鐘,三眼虎才終於緩過氣來。

  然後得意洋洋地回過頭。

  「你們看到了,是他主動挑戰我的。」

  「這真不能怪我欺負老人家,也不是我找事。」

  他高興啊,上次被城哥綁定了殺戮玄紋之後,在至尊層次都找不到什麼對手了。

  正愁沒機會裝逼,結果就有人送上門。

  這完全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啊。

  「老頭,希望你骨頭硬朗,能經打一點。」

  說完這句話的瞬間,他忽然心口一痛,哇出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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