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寧琅,你個王八蛋。
象徵性地吃了早餐過後。
宋知非就被宋小花拉倒山下小溪去捉魚了。
林秋則經過寧琅的同意後,去了正氣峰藏寶閣二樓。
姜塵在崖邊教李懷瑾控氣。
甘棠或許是受了江可染的刺激,隨便喝了兩口清粥就跑到自己房間,潛行修煉起來。
至於江可染,不知為何,他就坐在桌子旁邊,呆呆望著東北方向,表情有些落寞。
寧琅見狀,問道:「你在想什麼?」
江可染反應過來,老實說道:「今天是我娘的忌日。」
「所以你前段時間才修煉得那麼快?」
「嗯。」
江可染承認了。
他這兩次突破前後不到兩個月時間,就算中間頓悟一次,要是按照他以前的速度,也絕不可能突破的這麼快。
寧琅道:「跟為師說說吧,當年你在皇宮裡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可染欲言又止,最後他還是說了出來,他攥著拳頭,眼睛通紅,語氣堅毅地說道:「武定三十九年秋,我母妃被一場大火活活燒死在了常秀宮中,兇手就是當今大虞王朝的皇后——褚玉柔!」
母妃被害時間,江可染記得清清楚楚。
他的房間牆上,已經刻滿了用來記時間的正字。
「既然知道兇手是誰?那為什麼……」
寧琅還沒說完,江可染第一次打斷了寧琅的話,他搖頭道:「沒用的,皇后的弟弟褚鴻德是武官之首,手握天下兵權,我父…那個人不敢對他做什麼,更不敢對皇后做什麼?」
父皇兩個字,江可染用了那個人來代替,足可見,他已經對自己的父親恨之入骨。
「她為什麼要殺你母妃。」
「她要殺的不是我母妃,她要殺的人是我。」
「你?」
「嗯。」江可染冷笑道:「她怕我搶走她那個廢物兒子太子的位置,畢竟欽天監給我批的命字是個『一』字,一生二,二生四,四生萬物,一是萬物之主,所以他們便都認為我會成為日後大虞王朝的皇。」
原來如此。
江可染繼續道:「母妃出事那日,恰好我偷偷跑出宮讓舅舅教我修煉,所以我才…活了下來。」
「你為什麼可以確定當今皇后就是兇手?」
「這是小翠親口告訴我,小翠是我娘的貼身宮女,那日清晨,母妃按照宮中慣例去給她請安,她賞了我母妃一碟點心,我母妃就是吃了那個,才頭暈昏過去的,小翠去找太醫的時候,那場大火就燒了起來,小翠親眼看到有坤寧宮的人從常秀宮離開,所以兇手一定就是那個惡毒婦人。我母妃性格溫淑賢良大方,在宮中從不惹事,如果不是她的話,那也不可能是別人。」
寧琅道:「那你準備時候什麼回去報仇?」
「等我突破到觀海境!」
寧琅頓了一下,又問道:「你準備怎麼報仇?」
「我…我……」江可染半天說不出話,他抬頭看著寧琅,滿面驚恐。
我竟然…我竟然連這個都沒想好。
江可染心裡滿是自責。
寧琅笑道:「我要是你,我就直接抬個棺材進宮,先把兇殘無德的皇后殺了再說,其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畢竟你身上背負的是殺母之仇,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抬個棺材進宮?」
「怎麼?你怕了?」
「不!」
江可染堅定道:「我就按師父說的這麼做!多謝師父指點。」
「自己修煉去吧,不過也不要操之過急,先把境界穩固下來再說。」
「是。」
……
浩然宮。
寧琅一隻腳剛邁進來,梅清河就說道:「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找我做什麼?」
梅清河把一封信遞給寧琅說道:「正陽宮派人送來的,你自己看吧。」
寧琅在梅清河的藤椅上坐了下來,把信攤開,看了一眼後,笑道:「他們就不怕我獅子大開口嗎?」
梅清河道:「他們也怕啊。」
「怕我搶了他們的聖子?」
「嗯。」
「那他們大可以放心,我不會收葉寒為徒的。」
正陽宮寄來的信上的話說的很婉轉,但大抵意思就是,葉寒上次在渺渺峰呆了那麼長一段時間,受益匪淺,所以李皓白還想讓葉寒過來跟著寧琅再修行一段時間,條件讓寧琅隨便提,就像是一場交易一樣,你幫我教徒弟,我給你靈晶。
寧琅當然願意。
畢竟他和葉寒已經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了,如果葉寒也和他是羈絆關係的話,那系統怕是早就有提醒了,到現在還沒有提醒,那就說明,葉寒不可能是最後一張人物卡上的角色。
「回信給他們,就說我同意了。」
「那你準備要多少靈晶?」
「一個月十枚靈晶?」
梅清河笑道搖頭道:「他們正陽宮比你想像的還要有錢。」
「那你說要多少?」
「按天算,一天一枚靈晶。」
寧琅瞪眼道:「老傢伙,你比我還狠吶。」
「這種錢不掙白不掙嘛。」梅清河也大笑起來。
寧琅聳聳肩道:「我沒意見,你給他們回信就是。」
「嗯。」
梅清河取來筆墨,在紙上寫了一個『可』字後,就把紙折成紙鶴的模樣,然後隨手往窗戶一扔,那紙鶴就自動往正陽宮的位置飛去了。
寧琅對這一幕很感興趣。
梅清河主動解釋道:「紙上有特殊符印,等你那個四徒弟突破到觀海境,就也能畫出這種精妙的符印。」
寧琅有些自豪地笑了起來。
他坐在那。
梅清河站在他旁邊。
浩然宮裡沉默了一會兒,梅清河問道:「你這趟去北境,就沒帶酒回來?」
「帶是帶了,路上喝的差不多了。」
梅清河正要說話。
寧琅卻突然道:「哦,我這還有一壺。」
寧琅正大光明地從儲物戒里拿出當初吳文君給他的酒,直接遞給梅清河道:「給你吧,我還沒喝呢,不過應該是好酒。」
梅清河對寧琅憑空拿出一壺酒的場面並不意外,若是寧琅沒有奇遇,怎麼可能這四五年成長的這麼快?
梅清河高興接過酒壺,還沒一會兒就喝了起來。
寧琅看著窗外群山。
梅清河不停飲酒。
半個時辰後,梅清河突然挑眉道:「這酒不辣口,為什么喝完之後會渾身發燙,血液倒流?」
寧琅平靜說道:「可能酒里放了春-藥吧。」
梅清河眉頭一挑,呆若木雞。
三息後。
一小一老前後掠出浩然宮。
梅清河破口大罵道:「寧琅,你個王八蛋,你給老夫站住。」
「你激動個屁啊,普通春-藥而已,你用靈氣逼出來不就行了。」
途徑丹鼎峰的時候,高千壽一臉懵逼地看著天空。
旁邊的親傳弟子陳思遠問道:「師父,七長老他真給宗主餵春-藥了?」
「噓,慎言。」
……
求月票,求打賞。讓我精神一下,這種天太想睡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