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臉色很不好,非常差。🎉✌ 👻💲
「老公你就別生氣了嘛。」
王佩姬很溫柔,很是低聲下氣。
「哼,看到那個人調戲你,我能不生氣?而且最讓我生氣的是,你竟然對他喜笑顏開。」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他其實是個好人,我沒必要對他惡言惡語的,畢竟確實是他救了我們,如果沒有他咱們都死了。」
「我寧可死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老婆被調戲。」
「他他不過是個孩子。」
「別自欺欺人了,他是孩子嗎?他是個成年人,他只是長得像個孩子。」
李陽的聲音有點高,王佩姬急忙擺手讓他小聲,意思是不要讓孟良聽到,否則孟良過來收拾李陽。
李陽也覺得自己的聲音是高了一點,於是壓低繼續抱怨,竟然還說了一句:我才不怕他。
他們的聲音高低對於某人來說沒有區別,都是能夠聽見的。
孟良很鄙視,不怕你倒是繼續喊叫啊,看爺爺揍不揍你就完了。
孟良關注著那邊,卻沒過去。
此時那這麵包火腿腸,正在跟惡人們聊天。
麵包火腿腸都是無憂城生產的。
味道一般,口感不好,但很扛餓,主要是方便攜帶。
惡人們如今對孟良都表現出敬畏的模樣,而孟良詢問他們做過什麼壞事,基本上都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畢竟已經有很多人都告訴了孟良做過的壞事,孟良也沒把這些人怎麼樣,於是其他人也就沒那麼多心裡顧忌了。
聽了大家做的壞事,孟良有時候會罵一句,有時候看誰太不順眼會給誰一腳,不過也就是如此。
大家在這種交談中,漸漸對孟良有了新的認識,一個亦正亦邪,不同於一般的男人。
談了許多轉了一圈,吃完了東西剛好走到余秋雨身邊。
孟良過去直接一腳踹在她臉上。
余秋雨憤怒的瞪眼。
「看什麼看?爸爸來了不知道叫人?」
余秋雨愣了下,沒想到孟良還抓著這個不放呢。
猶豫一會,微微一笑,有點狐狸精的模樣,很乖巧很柔弱的叫出聲:
「爸爸。」
「恩,乖,記住以後主動點,啊,生而為人,都是一張白紙,是需要學習的,既然我是你們的老子,看來要給你們找幾位老師啊,對!聖賢之師,讓他們給你講做人的道理才好。」
人們聽得全都無語,暗道這孟良真是說一套做一套的,搞不明白他的腦迴路。→
「你們似乎還有點不明白啊我,是這樣的,余秋雨是你們的老大,如今她管我叫了爸爸,那你們這些人就都要和她一樣管我叫爸爸,老子真是個大聖母,為了教導你們這群敗了,寧願犧牲自己做群爹,你們應該偷著樂啊,哈哈哈!」
人群中很多人臉色都蒼白了,隱約還看到有幾個人翻了白眼,有幾個人面紅耳赤。
尤其是那幾年齡估計都超過五十歲的人。
真是亂搞啊,要叫一個小孩做爸爸嗎?太丟人了吧?
「誰要是不知道跟我溜須拍馬,誰要是不叫爸爸,到時候別怪老子揍你們,你們都很清楚,老子打人可是很疼的!」
孟良舉起小拳頭威脅著他們。
其實孟良也不是有癮,一定要做人家的爹。
只不過在他看來,當爹的才能一心為兒,如今這群傢伙都很難搞,他必須擁有足夠的決心,足夠的耐性,足夠的責任感才能搞定他們。
那就乾脆做爹算了,這也是一種等級的壓制,一旦他們認可了,那多半會更加敬畏自己的。
就比如孟良,從小打到都最怕親爹,因為他是棍棒教育的典範啊,孟良不聽話是真的揍。
教訓完一群惡人,孟良就直接躺在了余秋雨的大腿上。
休息一小下。
余秋雨看著躺著的孟良,心情複雜。
她迷茫了。
不知道我如今應該怎麼辦。
拿孟良沒辦法哦。
抬起手,擦了擦臉上,估計有孟良的小腳印呢。
近距離看著孟良的這張臉,余秋雨有點精神恍惚。
很可愛的小東西呢。
其實一開始看著就順眼,否則當時余秋雨也不會把他帶回惡人村,要知道余秋雨可是殺戮成性的。
此時他們就在一個工廠大院內,休息的地方時這邊的職工宿舍。
宿舍里只剩下一些硬板床上下鋪,被褥家具早就搬空了,末日裡一切地方都如同蝗蟲過境,倖存者雖然少,但都會不予餘力的收集各種物資,只要是沒有喪屍的地方,基本就會物資匱乏,能用的東西都被倖存者搬走了。
住進來之前,首先是打掃衛生。
孟良把自己覺得還算老實的人解開繩索,讓他們打掃出了一個大房間,那麼只有一小部分惡人能進入這個房間,其他繩索上連結的人則都在走廊里,席地而坐。
那邊,李陽王佩姬終於開始爭吵。
王佩姬覺得李陽實在是有點上綱上線,明顯是對她不信任,虧她還想著他。
李陽就是覺得王佩姬在孟良面前賣騷了,不能接受。
最後王佩姬被李陽弄哭了,氣的離開。
從走廊外面進入房間,到孟良面前的時候還在擦眼淚。
孟良打了個哈氣,離開余秋雨,走過去拉著王佩姬飛身到上鋪。
「行了,行了,有什麼可哭的,早點睡覺明天抓緊趕路才是真!所有人都聽好了,明天早上五點鐘起來趕路,還有你們的糧食,都給老子省著點吃,如果誰先吃沒了想要跟我要,那老子可沒有,餓死你們!」
整棟建築里沒有聲音,只有孟良囂張大喊,一群惡人被孟良整治的服服帖帖,不敢隨便造次。
夜深了,宿舍里很黑。
王佩姬已經不哭,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孟良抬手給她輕輕擦去。
王佩姬還沒睡著,覺得委屈,忍不住小聲說話。
「小良,你說我老公咋就不理解我呢,我都傷心死了。」
孟良沒有安慰她,只是在心中道:
曲嬌蘭要是也這樣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摸摸搜搜的,老子一定把那男人挫骨揚灰,就算他是個孩子!
孟良這樣想著,手可沒閒著,找到溫暖的地方可勁折騰,只弄到王佩姬心思蕩漾,再也沒有哭的情緒。
只是她對孟良這個小孩的惡作劇還是視而不見,依然在自言自語。
「人家好委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