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頭那猥瑣的模樣,孟良就傷心,總不至於給那老頭刷鍋吧,噁心的要死。🍪😝 ➅➈ⓈĤ𝕌ⓧ.¢𝐨𝔪 ☮♜
高品茹也是見過世面的,情商還挺高,聽了孟良這話就明白啥意思了,孟良是嫌棄她。
她倒也沒有要倒貼孟良的意思,所以覺得孟良的嫌棄很無理取鬧,於是皺眉道:
「先生,我確實有求於你,但我可沒想過要怎樣。」
「哈哈,行了,你不用在意我的態度,這樣吧,等我的人來了,就讓他們帶你回去,我們那邊好像有個孤兒院的,讓我大哥給你安排在那裡,從今以後你就繼續帶著孤兒吧,在隊伍里也能有個照應,最少在短期之內,食物還是有點。」
孟良覺得這樣的做法算不錯,仁至義盡了。
對高品茹母女再無興趣,孟良離開村子繼續偵察地形。
天徹底大亮的時候,先頭部隊到來了。
那小隊長聽說孟良讓他押送漂亮的母女返回,眼睛雪亮啊。
不用說,他也開始惦記高品茹。
孟良撇撇嘴,心說還是自己老婆好。
高品茹只是有女人味而已,曲嬌蘭還沒有開發呢,等到開發出來也會有女人味兒的。☜💥 ➅9ѕⒽ𝐮𝓧.𝒸oM 🍓🐧
算了算了,看來找機會要把開發的議程走起來,讓她也成為一隻妖。
想到此處,孟良徹底把這對母女拋之腦後。
不久後大部隊紛紛趕來,還是鍾振山親自帶隊。
上一次阻擊戰完全失敗,鍾振山一直耿耿於懷,所以這次行動他要參加。
見到孟良的時候他就疑惑的問:
「弟啊,你說喪屍潮真的會來嗎?」
孟良微笑的把他帶去山丘上,指著東北方向讓他看。
此時頭頂的天是藍的,而東北方向的天是灰暗的,霧蒙蒙,那就是喪屍聚集在一起後激盪起來的飛灰與沙粒。
「哥,喪屍已經來了,距離這邊絕對不足10公里!」
孟良如此說,意味著又一次的阻擊戰即將打響,這不是孟良自己的戰鬥,涉及了2萬,在這些戰士中有18000名男性,差不多2000名女兵,平均等級都已經超過了80。
在鍾振山的指揮下,這些人分散到了河邊,尋找可以作為陣地的地方,第一戰鬥任務已經下達,那就是阻止喪屍過河。
河水寬度十幾米,有的地方深度達到三米,但大多數地方只有2米到1米5之間。♔🎄 ➅➈ѕ𝕙ᑌχ.𝓒𝓞M ✎☠
所以河水的用處並不算太大,它只能起到緩衝。
對於人類來說最好的戰鬥結果就是把喪屍殺死在河裡,阻擋他們衝過來的時間,哪怕是一天兩天也好。
這個時候,曲嬌蘭和陸安可也跟來了,如果不來,那麼很可能他們會和孟良失散。
當然了,孟良和曲嬌蘭之間有用同音戒聯絡的方法。
關鍵對於曲嬌蘭和陸安可來說,還是覺得跟著孟良更安全,而孟良也是這樣想的。
差不多也就是中午的時候,喪屍到來了,全是50級的屍兵。
只能說這次的運氣不錯,並沒有太高級別的喪屍出現,所以雖然戰鬥依然艱難,但是利用這條大河一直戰鬥到晚上,喪屍終究是沒過來。
河面上已經堆積的全是喪屍的屍體和活著的喪屍,他們相互踩踏泥足深陷,看樣子不把這條大河堆積滿是很難過來的,最關鍵的是這條大河有上下游很長,想把它填滿,是需要一定喪屍數量的。
人們來不及有勝利的喜悅,因為到了晚上戰鬥更加艱難了,視線變得不好,只能點起火把。
這場戰鬥根本沒有一邊倒的勝利,大概一共有5次喪屍從河裡爬上了岸,和人類肉搏,2萬人死了大概有800多,這就算是一個好結果了。
天真正黑下來以後,對面還終於出現各種異樣的咆哮聲,這就是不同的小營屍王到達了。
說是獅屍王,但其實跟普通的喪屍差不太多,數量的時候一個方陣里可以達到幾百上千隻。
而這麼多屍王,自然就是非常難對付的,孟良必須親自帶隊出征,沖入喪屍群中,提前把這些小屍王幹掉,要不然他們沖入自己這一邊的陣地,就能毀了很多普通戰鬥者,他們是沒有辦法跟小營屍王對戰的,十個打一個或許也不行。
所以這就要求跟喪屍潮作戰必須擁有孟良這樣的高手以及一隻由高手組成的突擊隊,突擊的戰略目的和存在意義就是要在關鍵時刻,沖入喪屍群里幹掉高級目標。
孟良就這樣一次次的主動突擊,一開始有400人都是孟良帶領,在黎明的時候,這400人死的已經只剩下12個,沒辦法,這就是戰爭的殘酷性,而這個時候河道河床基本上堆滿了喪屍,後續的喪屍開始變得更多,源源不斷向這邊來邊,眼看著這條河已經沒有什麼繼續防守的意義了。
於是孟良就和鍾振山研究,他們將沿河向西南走。
這個方向與大部隊是一致的,也就是說與大部隊形成了平行的直線關係,一起向西南挺進,目的是阻擋屍與大部隊接觸。
天真正亮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向西南挺進了差不多2公里遠。
這個時候在對岸全是喪屍,身後的喪屍也跨過了河,開始從後面追擊。
孟良他們就邊打邊退,一直這樣戰鬥到第二天下午。
鍾振山下令各部隊快速報人數上來,聽了結果後臉色鐵青了,還剩下9800多人,也就是說這一路戰鬥有11000人殞命。
鍾振山很傷心,他是個比較不錯有責任感的好人,所以會為自己的手下產生情緒。
孟良只能安慰他。
「生死有命,如今我們大部隊應該還在安全的向西南撤離,我們保護了他們,這是戰略目的,以少數人來保護大部隊,自古至今戰鬥都是這樣的,而我們做到了,那就是勝利。」
鍾振山衫還能說什麼呢,嘆了口氣,看向前方問孟良道。
「兄弟,我們到底還能堅持多久啊?」
「這個不好說,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或者換一種說法,堅持到這9000人也死光了為止,我想大部隊應該就能繞出喪屍的包圍圈了吧?」
聽孟良這樣說,鍾振山的情緒變得更加低落,臉色很蒼白,身體搖晃似乎搖搖欲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