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范宇聽著電話中憋足的華夏文,有些疑惑。
「我是礦場護衛隊隊長布魯特。」
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范宇在腦海中想了一下,隨即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金礦的隊長吧?」
在系統獎勵之後,都會把一些相關人員的資料告訴他,當初獲取金礦和鑽石礦時,這個布魯特的資料就出現在了系統內。
「是的BOSS。」
范宇點頭道:「那你是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BOSS,有人想要收購我們的礦場,但我和安吉都沒有同意,最近總有人在礦場周圍暗查,我感覺可能會是對方的人,害怕出事,就想問一下BOSS這件事怎麼解決?」
「知道是誰想收購我的礦場嗎?」
「戴比爾斯公司。」
「嗯,你稍等一下。」
「好的BOSS。」
范宇放下電話,向著羅雲道:「給我查一下戴比爾斯公司。」
手中握著電話,范宇閉目養神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十分鐘之後,張建勛開始說話了。
「老闆,戴比爾斯公司是全世界最大的鑽石礦壟斷公司,十九世紀70到80年由西塞爾合併兩家鑽石礦,組建而成。」
「與戰鬥民族俄國埃羅沙並稱鑽石界兩大巨頭。」
「市場的鑽石價格一直都被他們兩家掌控。」
「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這就是戴比爾斯公司的GG語。」
聽完張建勛的介紹,范宇拿起了手機:「布魯特,你還在嗎?」
「在的BOSS。」
布魯特恭敬的道。
「你知道為什麼戴比爾斯要收購我們的鑽石礦嗎?」范宇皺眉問道。
這個世界什麼最掙錢,當然是壟斷了。
凡是能幹到壟斷生意的,都是富可敵國,更何況是鑽石這種暴力行業。
但如今他的礦脈竟然被壟斷巨頭戴爾比斯盯上了,看來不好辦了啊。
若是在國內,他有無數種方法對抗戴爾比斯,但在南非那種混亂的地方,可不是有背景就有用的,最主要的是有錢,有人。
「BOSS,安吉的猜測是我們售出的鑽石,觸及了戴爾比斯的利益,畢竟南非這邊的市場都是由戴爾比斯公司負責銷售的。」
果然如此,其實他早就已經猜到了,在張建勛說出戴爾比斯是壟斷鑽石行業的巨頭,就知道肯定是自己觸及了利益。
干壟斷行業,最怕的就是被人分取利益,換成自己也不會放任不管,而且自己的鑽石礦出產的鑽石量很大,雖然南非那邊也在控制著鑽石量流入市場,但戴爾比斯卻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而且他們出售的鑽石要比戴爾比斯公司的價格低上許多,世界上許多分銷商客戶都從他們手中進購鑽石。
這種事情沒有誰對誰錯,范宇的鑽石想要打開市場,就肯定要搶奪客戶的份額,戴爾比斯想要守住鑽石的壟斷,就必須打擊其他的鑽石商。
「他們出多少價格?」
范宇沉聲問道。
「兩千億美金。」
「什麼?一個鑽石礦就出兩千億美金?」
范宇冷聲的道。
鑽石礦最少能掙上萬億美金,戴爾比斯公司只給兩千億美金?
「是的BOSS。」布魯特小聲的回道。
這種鑽石礦大老闆,都是勢力非常大的,他雖然是僱傭兵的頭,但卻不敢招惹,更何況范宇還是他的金主,最近他和手下的兄弟沒少賺錢,范宇也非常豪爽,所以更加尊敬。
「戴爾比斯在南非的勢力你了解嗎?」
「按照你的猜測,若是他們用強,你們有把握抵擋嗎?」
南非是世界上最為戰亂的地方,難保戴爾比斯會行土匪行徑。
「沒有把握,戴爾比斯的私軍很多,我的傭兵團只有三百人,戴爾比斯的私軍最少都在上萬之數,而且武器先進,財力雄厚。」
「還有著許多南非小國是被戴爾比斯財團掌控,我們一點優勢都沒有。」
范宇揉著額頭沉吟了一下:「這樣,我後天去你那裡,到時再說。」
掛斷電話之後,范宇有些苦笑,真是利益動人心啊。
說實話,他的能量也不弱,但都是在國內,若是出國還真沒有什麼勢力,但南非那邊勢必要走一趟。
戴爾比斯公司的事得解決,畢竟南非的管理者不是自己,有許多事他們都無法決定。
「羅雲,看來我們得去南非一趟了。」
羅雲聽到范宇的話,不由微微皺眉。
「老闆,南非那邊很亂,若是過去恐怕會有危險。」
「沒辦法啊,觸及了別人的利益,但我們的利益也不能丟,勢必得走一趟了。」
羅雲點點頭,他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了解范宇這種頂尖富豪世界的爾虞我詐,腥風血雨。
為了利益許多人都會鋌而走險,沒有實力還要去爭奪叫找死,但范宇沒有實力嗎?
恐怕范宇的實力已經不比世界上任何財團差了吧?
所以是絕對不會妥協戴爾比斯的。
「那我們得準備一下。」
「行,明天我會去參加姜午的婚禮,然後我們就走。」
來到天龍公司樓下,接上蘇曦,眾人向著佘山別墅趕去。
一路上,蘇曦看著始終一言不發的范宇,皺眉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范宇睜開眼睛,點頭道:「南非礦脈出事了,我恐怕得去一趟。」
「怎麼回事?」蘇曦疑惑問道。
范宇把戴爾比斯的事情說了一遍,蘇曦也神色凝重。
「恐怕這次的事棘手了。」
「曾經我父親也想要插手南非鑽石礦,但最後不得不放棄。」蘇曦嚴肅的道。
范宇好奇道:「怎麼回事?」
蘇曦緩緩道:「你知道,鑽石和金子都是比較暴力的行業,我父親就有意插手,當時我父親正值事業的頂峰,但沒想到在南非碰壁了。」
「我父親想要購買礦脈開採,但前往的勘查團全都遇難了,據說是被什麼恐怖組織劫持了。」
「我父親知道是南非那邊的大鱷用的手段,後來父親又想用金錢攻勢,利用南非那些國家來壓那些財團,可惜那些國家根本就沒有同意,甚至還坑了我父親一筆錢,這讓我父親非常憤怒。」
「但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報復,這件事只能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