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俞帆,真的只是問你雷州行走的情況而已嗎?師父這些天這麼著急等你回來,還讓我去城門口看著……結果就那麼簡單?」
雲巧兒滿臉的詫異。Google搜索
俞帆有些難頂,無奈說道:「就是這樣而已啊,反正師長就是對我簡單問幾句話而已,至於他們在想什麼,就不是我應該揣測的了。」
「也對哦~」
雲巧兒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又帶著一張笑臉道:
「俞帆,這些天在荒外行走挺不容易的吧,看你一身風塵僕僕的。來,我帶你去大酒店吃大餐,好好玩玩,也算是專門給你接風洗塵了。」
現在雷州已經形勢穩定下來,向青泰城這種地方,已經多少些褪去蕭條破敗,供人花錢吃喝玩樂的事物在街上已經有很多了。
只是對於雲巧兒的邀請,俞帆隻眼中閃過苦澀,苦笑道:
「還是不了吧,巧兒姐,我這一路趕路回來已經很累了,現在還是先去休息吧。慕容師叔說了,明天我們就出發回宗門,所以現在還是休息要緊。」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俞帆還真想和雲巧兒這麼一個漂亮師姐好好在城裡面好好遊玩一番,放鬆一下這大半個月的勞累。
只可惜,那檔子「宗門禁忌」的事情現在莫名其妙砸在自己身上,俞帆心中是無論如何都沒有心情去玩鬧了。
硬出去玩也沒有什麼滋味。
「別這麼掃興嘛!累了那麼些天肯定是跟我一起出去玩玩轉轉,才最放鬆舒心,一回來就憋屋子睡覺不悶得慌嗎?額……」
雲巧兒搖著俞帆的手臂,突然一愣。
「師父說我們明天就要回去嗎?」
「嗯。」
俞帆點點頭,道:
「兩位師長才跟我說了,明天就直接出髮帶我們回去。估計等下慕容師長就會和你說了。」
「怎麼突然這般著急?」
雲巧兒細眉皺起,清秀的臉上浮現出迷惑之色。
「算了,不想了。」
想了一會她又搖一搖頭,開口說道:
「俞帆,既然你真的很累的話,那我就帶你去客房休息吧。」
「這麼多天許久沒見,還想和你好好說說話來這,現在只能跟你路上隨便邊走邊聊了。」
「師姐請帶路。」雲巧兒轉過身,拉著俞帆的手。
「跟我這邊走來…」
……
「……我跟你說,龍隱寺那一戰,這次你可真是江湖揚名了。現在名頭不知道有多響呢。前兩天有幾個路過青泰城的正道俠士,還有幾個七派同門,都想見你一見呢。」
雲巧兒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一間雅致客房的房門。
「我?江湖揚名?」
俞帆只覺得聽到了什麼極為離譜的話,走進屋內道:
「師姐你在開玩笑吧?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在宗門與師長安排下做事,怎麼來的什麼江湖揚名?」
「怎麼?你不信?」
雲巧兒狡黠一笑,在凳子上坐下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登上大乾風雲志了?」
「啊?」
俞帆剛剛放下背後的走箱,聽到雲巧兒的話之後便不由得長大了下巴。
「我上大乾風雲志了?真的假的?」
大乾風雲志是在大乾江湖境內極有影響力的刊物,幾乎每一期上刊物的人不是江湖有名也算江湖有名。
但是發行大乾風雲志的天音樓也從來不亂發內容,除了每一期刊登的天雲榜,天驕榜,公子榜佳人榜之外,便只收錄江湖武林的大事件,不是隨便什麼事什麼人都能進刊物之中的。
難道……
「嘻嘻~」
雲巧兒拿出一本藍色的薄冊刊物。笑道:
「我們龍隱寺事那一戰已經被寫入這一期都大乾江湖志裡面了,而且占據這期江湖志的最大篇幅哦,其中過程寫得相當詳細。」
「難道裡面還寫到我了?」
俞帆驚訝道。
龍隱寺大戰被寫入這一期江湖志中並不奇怪,因為那場大戰無論如何都算是一場江湖大事了。但其中有寫到自己一個無名小卒就特別離譜了。
「你自己看看吧。」
雲巧兒一挑眉,將薄冊子打開,推到俞帆面前。
俞帆趕緊在茶几旁坐下,拿過江湖志細細閱覽翻看。
「居然是真的…」
她真的被寫入大乾江湖志裡面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在一個大事件總被其他,而是專門有一頁版面來講自己的事情。
只見那頁一個大大的標題寫到《血和尚武痴隕落!時隔百年,昊陽劍宗又欲出一位絕世天才劍客?》
文章裡面將半花半實的將自己與慕容錦繡聯手擊敗血和尚無痴的事情講了一邊,然後剩下的一般篇幅都在評價她。
說什麼昊陽劍宗不顯山不露水,突然又冒出了一個十五歲的第四武境天才……什麼百年一見,那人居然是手持劍的劍客之類之類。
總之所用語氣很誇張,好像把俞帆的出現說的非常奇異一般,給她帶的帽子也很高。通篇都是天才劍客的字眼。
可以想像,這一期風雲志之後,「昊陽劍宗的天才女劍客」這一標籤名號會牢牢的印在自己身上了,也不知道之後會給自己招來什麼么蛾子。
最後,寫文章的那人還大大揣測了自己的身份背景,說什麼她疑似是昊陽劍宗風雷殿的殿主的秘招弟子,從小隱蔽培養云云,寫得神神密密,煞有其事的。
還說她樣貌極為清秀動人,清冷明艷之類的,不但有望進入天驕榜,還能進入佳人榜等等這些字眼嗎,噁心至極。
「著真的是……」
俞帆放下風雲志,頓時想罵又不懂罵什麼好了。
正如雲巧兒所說的那一般,有這一期江湖雜誌在,她算是徹底江湖揚名了,從刊物發行之後,將會有無數多的人知道昊陽劍宗出了一個「百年一遇」「跨三大境界逆殺魔教第七武境連體妖僧」「絕世劍客」「昊陽宗天才女劍客」,這樣子名頭響亮至極的人物了。
俞帆從來沒有想過什麼江湖揚名,這種事情對她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眼下這檔子事,恐怕只會給自己招來無窮麻煩。
這天音樓寫風雲志的人都是這種狗樣嗎?三言兩語就隨便給別人上壓力的?
這次自己回宗門難頂,被問責,恐怕都與這天音樓的刊物都有不小的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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