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死了!」
「在竹林被人襲殺致死,死象極慘!」
「天啊~」
在嘈雜混亂的交談聲中,俞帆也是心中驚愕不能平靜。【記住本站域名】
昊陽宗六殿不到八位的核心弟子其中的一個,竟然莫名其妙就死在宗門內的竹林中。
這對與宗門而言,簡直是滔天大事!
天知道執法堂和華光殿會震動成什麼樣子。
華光殿殿主怕不是要氣瘋了?
這可是欽定的殿內大師兄,華光殿未來的繼承人啊。
可以想像,因為此時,宗門內要風雲震盪一段時間了,不將那隱藏的魔教份子找出來恐怕都不懂如何收場。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當時去小竹林和齊遠赴約比試,雖然中途為了救李標而直接走了,連那齊遠人都沒有見著,但執法堂不會因為這個而來找自家麻煩吧?
真有個三言兩語的質疑,自己還真不懂說什麼好。
帶著些許雜亂的思緒,俞帆又退出了人事堂大廳,回到了李標所在的小醫館中。
「李標師兄,我跟你說……」
俞帆剛剛想要進屋去跟李標說說這件大事。卻看到眼前的一幕又愣住了。
只見三個面容冷峻的執法堂弟子齊齊站在李標的病床前,此刻都用一種迷惑的目光看著自己。
龜龜?執法堂來人了?動作玩那麼快的?
正在俞帆微驚訝的時候,病床上的李標趕緊起身說道:
「俞師妹,這三位是來向我問話的執法堂師兄,你暫且出去,不要打擾三位師兄審問。」
「等等!」
一個執法堂弟子抬起手,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俞帆。
「敢問這位師妹,你可是那位將李標救回來的清水殿弟子?又為什麼要在宗門內帶著面紗?」
「額,咳咳,嗯。」
俞帆看了他一眼,咳嗽一聲,將臉上的面紗取下,輕聲說道:
「回執法堂師兄的話,我正是將李標從竹林中救回的清水殿弟子,至於面紗只是個人習慣,請多多諒解。」
少女清泉流水般清脆婉悅耳的甜美聲音在屋內散開。面紗散去之後,幾個執法堂弟子原本冷漠的臉都不由得緩和了下來,露出善意柔和的春風之色。。
只見和俞帆說話的那個執法堂弟子用力眨了眨眼,變臉一般的呵呵嬉笑起來了。
「額呵~小師妹你不用緊張,我們只是照例問幾個問題,你儘量回答就是了,我們執法堂現在只是在調查案情,不會為難同宗弟子的。」
一邊的李標張了張下巴,剛才的時候,作為小竹林唯一一個活著回來的傷員,他半條命還沒緩過來呢,就遭到了則三個執法堂弟子近乎審問的嚴厲問話。
跟死刑犯被錦衣衛審訊似的。
現在只是兩句話的功夫,這幾人就在俞帆面前全部變了臉色了?
此時,只見俞帆微微笑著,平靜說道:
「嗯,幾位執法堂師兄儘管問,小師妹我一定全力配合。」
「好。」
說話的那個執法堂弟子滿意一笑,隨後語氣依舊輕和隨意的向俞帆問起話來了。
其問題內容也沒啥。
無非是,在竹林里看到了什麼,可否察覺什麼異樣,救李標的過程細節,可否看到齊遠種種之類的。
俞帆也平靜的如實回答了。
然而俞帆的回答卻使幾個執法堂弟子非常無奈,因為她的回答里基本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全部都是「沒看到」之類的話。
這就讓他們很為難了,因為俞帆和李標幾乎是西峰竹林里唯二活著回來的人了。
他們目睹第一案發現場,要是連他們沒有有用的線索的話。那這案子恐怕不好查了。
天知道華光殿現在處於怎麼樣的震怒之中,執法堂的壓力有多大多難頂,師長上面上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儘快把兇手挖出來,不然他們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李標和俞帆不給出有用線索的話,這事真難了。
此刻,三個執法堂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人不禁面色極其為難的小心翼翼地說道:「要不,先把這個殿外弟子和這位清水殿的師妹,請回執法堂里再做詳情調查?多花點「功夫」,多少能問出一些東西來?」
為首的執法堂弟子太陽穴一挑,轉頭看了床上半死不活的李標一眼,又看向眼前雙眸靈動的軟糯小師妹。
「不好吧,這兩位一個已經是身受重傷,一個清水殿的妹子,不好上手段的…」
「上手段?」
俞帆在一旁迷惑的眨了眨眼,歪頭問道:
「這是什麼意思?」
她有注意到此刻李標的臉上露出了極為驚恐害怕的神色,似乎是對此事極為抗拒。
幾個執法堂弟子趕緊訕訕笑著搖手道:
「啊,沒有。師妹你聽錯了,沒人說什麼上手段。」
說完他趕緊一拱手。
「小師妹可否先留一個姓名,方便日後再詢問。我等先行退去了。」
「好的。」
俞帆點點頭,輕聲道:
「我的名字叫俞帆,幾個師兄不送了。」
「俞帆?」
他們滿是驚詫的看了俞帆一眼,但還是紛紛離開了。
幾個執法堂弟子離開後,李標大鬆一口氣,幾乎用哭一般的聲音說的:「方才多虧俞師妹你來了,要不是你在這,恐怕我著重傷之軀,也要被他們帶回去上手段審問了。」
「這事可厲害大發了!」
「額…」
俞帆沉吟一聲,向他問道:
「李標師兄,你以及知道齊遠死了嗎?」
李標極為苦澀的點點頭,哭喪一張臉說道:
「都被讓問上門來了,還能不知道嗎?現在我是活著比死難受啊,我現在竟然是當時竹林里唯一回來的人,日後恐怕要在執法堂手上討不到好了。不死也得丟一層皮。」
「這麼誇張嗎?」
俞帆皺了皺眉。
「李標師兄你也是此事的受害者啊,也差一點點就死了,這樣還會被執法堂懷疑嗎?」
「不是懷疑。是不知道執法堂那幫冷麵羅剎為了一點線索會作出什麼事情來。我該說的全部都說了,但怕他們不信不滿足啊。」
「李小子,你怕什麼?」
這時,醫館內那位醫者老先生義憤填膺的站了出來。
「你怎麼說也算我們人事堂的人,而且對宗門也算勞苦功高了,在雷州還有事跡功勳,我們絕不答應執法堂拿你亂來的,放心好了。」
「不好說啊…」
李標又苦澀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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