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嵐看著訓練有素的影衛,不由暗暗估量這支影衛的戰力。
而柳媚等人還是第一次搭乘軍中戰艦,不由則好奇地東張西望。
林風眠見她們一臉好奇,也就給她們介紹起來。
這次的陣容讓他想起自己剛開始冒充君無邪的時候,也是類似的陣容。
不過雖然都是君承業麾下,但如今這張建元跟幽遙比起來差遠了!
這麼一想就更想弄死這張建元了呢!
該找什麼理由呢?
右腳先進門?
還是說話瞪著自己?
張建元哪裡知道林風眠在打他主意,看著林風眠一行人一副遊山玩水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
天澤若是交到這小子手中,怕是三世而亡了吧?
聽說幽遙就是被這小子拐跑了,簡直是荒謬!
這等登徒浪子,怎麼可能拐跑幽遙那娘們?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謠言!
林風眠帶著柳媚等人簡單轉了一圈,就在葉瑩瑩鄙視的目光中,摟著夏雲溪走入船上閣樓之中,啟動了隔音法陣。
夏雲溪剛想說什麼,就被他攔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
聽到這句熟悉的話,夏雲溪撲哧一笑,聲如蚊吶地嗯了一聲。
片刻後,那張大床上被浪翻滾,傳出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林風眠運轉邪帝訣,徑直而入,以雷霆手段,掃穴犁庭。
夏雲溪總算體會到空穴來封的滋味,久違地品嘗到的日久天長,日復一日的感覺。
她緊緊抱住林風眠,喃喃道:「師兄,你不要再丟下我了好不好?」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想要跟著林風眠,不管前方是什麼崎嶇坎坷。
林風眠嗯了一聲道:「雲溪,你放心就是,我會一直帶著你的。」
夏雲溪嫣然一笑道:「嗯,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會努力提升的。」
林風眠驚奇發現,這丫頭居然已經築基六層了。
要知道她可是沒有什麼特殊機緣,且在饑渴之下,這速度簡直堪稱變態!
這就是天生媚體配上纏綿訣的修煉速度嗎?
若是再有自己日日夜夜的傾囊相授,這修行速度豈不是一日千里?
想到這裡,他果斷運轉邪帝訣,全力幫助夏雲溪突破,躬耕不輟。
夏雲溪雖然有些難承大器,卻知恩圖報,也就投桃報李,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一個時辰以後,雙方都獲益匪淺,特別是夏雲溪。
她體內積累已久的情毒和陰氣被林風眠給吸收,厚積薄發之下居然突破一個小境界。
林風眠不由懷疑,繼續夜以繼日修煉,她怕是很快要突破金丹了吧?
這人比人,果然是氣死人!
眼看夏雲溪修行已達圓滿,無法再承受更多。
林風眠果斷見好就收,把自己的真汁灼濺傾囊相授,讓夏雲溪更上一層樓。
夏雲溪獲得林風眠的醍醐灌頂,體內的氣息再次動盪起來,徹底穩固在築基七層。
她香汗淋淋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靜靜回味著傳道授業的餘韻。
片刻後,夏雲溪才俏臉微紅道:「師兄,你怎麼好像比以前更勇猛了?」
林風眠感覺床上都被她的汗水浸透了,不由嘿嘿笑了起來。
「我如今鍛體,體魄自然比以前強多了,不過以後你不要再談及以前。」
夏雲溪心滿意足抱著他,好奇問道:「為什麼?」
林風眠將她摟住,言簡意賅說了一下,聽得夏雲溪一驚一乍的。
不過這丫頭有個優點,就是從來不亂問,而且對林風眠無條件信任和服從。
「師兄,我明白了,以後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林風眠嘿嘿一笑道:「你說的哦,你這丫頭真是陰小濕大,那我們繼續修行,頭懸樑錐刺股,決戰到天明!」
夏雲溪小臉煞白,驚呼一聲道:「下次,下次!」
就在林風眠打算授人以柄的時候,雙魚佩亮了!
他這才發現不知道何時,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行吧,我饒你一次,明日你可要聞雞起舞啊!」
夏雲溪連連點頭,就見林風眠眼睛一閉,沉沉睡了過去。
「師兄,師兄!」
她怎麼叫林風眠都沒反應,睡得死沉死沉的。
原來師兄是在嚇唬自己的,他應該也很累了。
剛剛自己要是不認輸,師兄是不是就會主動敗退?
然後,第二天,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的夏雲溪就為自己的誤判付出了代價。
而此刻,林風眠從黑色的河流之中冒出,看到了抱劍而立的洛雪。
洛雪臉色微寒,就連正在鎮淵的鎮淵都散發出殺氣,仿佛隨時會出鞘。
心虛的林風眠小心翼翼道:「洛雪?」
洛雪神色不變,淡淡嗯了一聲,讓林風眠心中忐忑萬分。
「洛雪,誰惹你生氣了?」
洛雪看了他一眼,惜字如金道:「沒有!」
林風眠頓時知道是自己的鍋,乾笑道:「洛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洛雪似笑非笑道:「沒事就不能找你?我打擾你抱著美人風流快活了?」
看著鎮淵自動開始出鞘幾寸,劍氣開始四散開去。
林風眠知道自己再說錯話,怕是就要喜提襠頭一劍。
「當然不是,洛雪,你誤會了,碧落皇朝向君炎皇朝開戰了!」
「如今前線告急,我正在去玉璧城支援的路上,忙得分身乏術,覺都沒時間睡啊!」
他說得倒是大實話,這幾天他真的分身乏術,日以繼夜,日日夜夜,就沒怎麼睡過覺。
洛雪神色稍緩,而後皺眉道:「怎麼突然開戰了?」
林風眠攤了攤手道:「我也不知道啊,不過這倒也不突然……。」
他細細說了一遍前因後果,洛雪若有所思的樣子。
「原來如此,但看來君芸裳並不知曉此事,難道我們沒給她後來的箴言?」
畢竟按時間來說,等洛雪進入天淵的時候,林風眠這邊的時間也過去了兩百年。
洛雪進入天淵之前,兩人是有機會把林風眠現世這邊的信息留給君芸裳的!
林風眠卻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笑道:「就算當時的我知道後續兩百年的事情,也不會告知芸裳。」
「為什麼?」洛雪好奇問道。
「因為,我如果修改這千年的箴言,豈不是就會暴露了我來自的時空?」
林風眠侃侃而談道:「當初我故意寫了三千年的箴言,瞎編了兩千年。」
「一旦我修改了箴言,我就會暴露我所在的時空!」
洛雪遲疑道:「如果我們把所有箴言都修改了呢?」
林風眠還是搖頭道:「那也不行,首先,那我得修改君炎部分的箴言,會誤導芸裳。」
「其次,我不知道你那個時間的天煞有沒有對芸裳搜魂,知不知道第一份箴言。」
「一旦他對比起兩份箴言,就會發現第一份千年後全是錯的,從而推斷我的來歷。」
他從來不喜歡小覷自己的對手。
君凌天說得對,獅子搏兔尚且盡全力,何況對手是至尊?
洛雪也不由承認他說得很有道理,林風眠則繼續給她分析起來。
「如果我希望留下未來兩百年的事情,我會選擇其他合適的人保存。」
「不過,其實知道越多,改變越少不止對你適用,對我也適用!」
「一旦我知道未來兩百年時間的事情,那我這兩百年的時間就定格了。」
「以我的性格,我大概不會做這種限制自己的事情,未知才是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