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眠有些錯愕看著柳媚,遲疑道:「師姐真要玩這麼大?」
這妖精一向以怕疼拒絕玩什麼後門別棍,怎麼今夜如此主動?
柳媚嫵媚看了他一眼,笑道:「得到人家的心可以解鎖更多姿勢嘛,你合格了。」
她把腰伏得更低了,縴手輕撫身後渾圓雪白,撩人無比問道:「你來不來?」
林風眠哪受得了這疑惑,馬上躍躍欲試,想試試這谷道熱腸。
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還是柳媚伸出援手,才漸入佳徑。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這一夜柳媚格外賣力和配合,各種姿勢跟林風眠嘗了個遍,跟他抵死纏綿。
林風眠飄飄欲仙,忙著插花弄玉,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雲雨過後,兩人躺在被臨時接起來的床上歇息。
心滿意足的林風眠從後面緊緊抱著芯滿溢足的柳媚,一臉回味,完全不想動了。
壞了,腿軟了!
這下真是給機會都跑不掉了。
家有此妻,神仙難醫啊!
林風眠從背後抱著小貓咪一樣的柳媚,卻發現她嬌軀輕輕顫動。
他還以為她餘韻未過,直到聽到哭泣聲,才發現她淚流滿面,哭得稀里嘩啦。
林風眠頓時慌了,還以為自己弄疼她了,手忙腳亂擦去她的淚水。
「師姐,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有那麼疼嗎?我下次不來了。」
柳媚卻只是默默流著淚,搖了搖頭道:「不關你事。」
「那是怎麼了?」林風眠不解道。
這難道下面哭得稀里嘩啦的,上面也要哭一下助助興?
「小冤家,你喜歡我嗎?不許說不喜歡!」柳媚梨花帶雨問道。
林風眠啼笑皆非,而後拿她的柔荑放在自己胸膛,認真道:「自然是喜歡的。」
「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姐姐都很開心。」
柳媚眼中帶淚,戀戀不捨道:「小冤家,你趁現在快逃吧。」
林風眠呆住了,這才明白過來她今天為何如此反常。
原來她故意逼陳清焰布下陣法,是想給自己創造機會逃跑。
柳媚見他無動於衷,著急道:「小冤家,師尊故意讓我親近你,讓你痴迷於我無法自拔。」
「我雖然不知道師尊和宗主要你去做什麼,但想來一定是危險重重,不然她們不會下那麼大功夫。」
「我不想你死,如今我們離開了合歡宗,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你快逃吧。」
林風眠雖然猜到柳媚對自己的特殊與趙凝脂有關,但被她親口承認還是有些失落。
「原來如此,我就說我何德何能得你垂青。」
「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讓我走?」
柳媚看著他,輕輕咬了咬唇,輕輕錘了一下他,略帶怨氣道:「你裝什麼傻呢?」
林風眠微微一笑摟緊了她道:「原來不止我難以自拔,你也泥足深陷啊。」
「少貧嘴了,趁清焰師妹如今封閉起來,你快逃吧。」柳媚催促道。
林風眠沒有告訴她自己身上的纏綿蠱和那天詭門的追魂印,而是輕輕摸了摸她的臉。
他看著她那飽含淚水的眼睛,認真問道:「師姐,你真打算一輩子待在合歡宗嗎?」
「不然呢?」
柳媚燦爛一笑道:「我這種妖女,除了合歡宗還能去哪?」
話雖如此,但林風眠分明看到她眼底那抹隱藏極深的期盼和小心翼翼。
他第一次看透她的內心,他深情地道:「師姐,我會回來找你的。」
柳媚愣愣看著他,眼眸暗淡了幾分,卻點頭笑道:「好,我等你。」
林風眠異常認真道:「回去以後,不能找別的男人,不然,我弄死他,再……」
看著他語塞的樣子,柳媚破涕為笑道:「再幹什麼?」
「再操死你。」林風眠難得粗俗了一回。
「這不是獎勵嗎?那我可得找多幾個。」柳媚開玩笑道。
見林風眠真的動怒,她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嬉皮笑臉道:「好啦,小冤家,我答應你。」
「你爹娘我回去會想辦法保住他們,雲溪我會看著她,可以放心了吧?」
她推著林風眠起身,「你快走吧,不然清焰師妹要發現不對勁了。」
林風眠一言不發站起身來,柳媚溫柔地為他穿上衣服,深情地從後面抱著他。
「你要記得我,不要忘記合歡宗有個叫柳媚的妖女。」
「哪怕只是記得她床上功夫很好,也得記得!」
林風眠心中被觸動,回身與她深情擁吻起來。
一吻結束,他鄭重道:「這妖女的味道,我終身難忘!等我回來!」
柳媚破涕為笑道:「嗯,沒良心的,快走吧。」
林風眠走出幾丈,回頭看著那站在大門朝自己揮手的柳媚,不由嘆息一聲。
這傻女人估計難過得很吧,自己沒說帶她一起走。
但小妖精啊,我身上可是有追魂印啊。
帶你一起走不就是找死嗎?
他回頭沖強顏歡笑的柳媚揮了揮手,而後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直到看到他消失在夜幕之中,柳媚淚水才大滴大滴落下,在青石上綻放出斑駁淚痕。
寒風吹過,她不由覺得有些冷,無助地蹲了下來,雙手抱膝埋頭小聲哭泣著。
這小冤家沒叫上她一起離去,這讓她的確很是難過。
畢竟當年他可是帶了夏雲溪逃走的,他終究還是嫌棄自己是骯髒的合歡宗妖女。
她倔強地沒有開口解釋,解釋了也不一定解釋得清楚。
合歡宗的紅鸞峰有處子,誰信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媚失魂落魄回到屋內,卻發現陳清焰的房間中沒了她的氣息,不由臉色大變。
另一邊,林風眠向著重明城一路御風而飛,卻突然停了下來,無奈看著攔在前方的女子。
皎潔的明月下,陳清焰手握長劍凌空而立,如廣寒仙子一般。
清風吹動她的衣裙和長發,顯得她更為清冷而動人,像是要飛仙而去。
「師姐怎麼發現我溜走了的?」林風眠好奇問道。
「地面的震動,沒了!」陳清焰言簡意賅道。
林風眠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無語道:「師姐,我就不能歇歇的嗎?」
「這生產隊的驢也得歇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