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眠沒想到她真答應了,頓時欣喜若狂道:「謝師叔!」
趙凝脂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道:「我也是為了媚兒罷了,當人師尊的,總不能見死不救。」
林風眠明白趙凝脂這樣做的風險,萬一自己一去不回,那她責任可就大了。
哪怕自己完好無損回來,一旦暴露了,她也會因此得罪上官玉瓊。
但她還是如此做了,看來她是真的在意柳媚,也不是想像中那般無情。
趙凝脂也無奈啊,畢竟柳媚一死,自己投資的可就打水漂了。
「你跟我進我閉關的密室,我自有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送你出去。」
看林風眠傻愣愣站著,她嫵媚地白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的纖腰。
「小子,我這邊有師姐的眼線,你機靈點,演戲要演全套。」
林風眠頓時會意,伸手攬住她豐腴的腰肢,笑道:「弟子冒犯了。」
趙凝脂輕笑一聲道:「不礙事,你還能再冒犯一點的。」
林風眠啞然失笑,把她摟得離自己更近一點,讓她豐腴的嬌軀貼在自己身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趙凝脂咯咯一笑,扭動腰肢帶著林風眠一起走入後院,往她的閨房走去。
一路上不時遇到些低階的侍女向她行禮,這些都是靈根差勁,只能當雜役的雜役弟子。
這些雜役弟子雖然沒有正式弟子一般自由,但也算是踏上求仙問道的道理,有更進一步的可能性。
在這些弟子詫異的目光中,林風眠摟著趙凝脂,一路調笑著往她閉關所在的洞府走去。
林風眠之前也好奇,為什麼修道之人這麼喜歡在洞府之中修煉,不怕得風濕嗎?
後來才知道,倒不是修道中人有什麼山頂洞人的情節。
也不是因為餐風飲露,住山洞更加仙風道骨。
而是靈脈和靈泉都在山中,罕有在山體表面的。
除非把山削平了,又或者花費大功夫把靈脈引出去。
不然就只能打洞,在山中建洞府了。
合歡宗的妖女平常住在山間的瓊樓玉宇之中,但到了閉關的時候,也得進入山洞之中窩著。
兩人當著玉竹峰弟子的面,高調來到趙凝脂的洞府之前。
趙凝脂對守在門口的弟子道:「我跟林師侄要修煉,幫我看著門,三天內不要打擾。」
那女弟子點頭道:「是!」
林風眠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師伯,我們趕緊走吧。」
趙凝脂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在他腰上一擰道:「死相,這麼猴急。」
她解開山洞前的禁制,帶著林風眠走了進去。
趙凝脂的洞府雖然建在山腹之中,但卻格外有格調,裡面靈氣四溢,遠比外界強上幾倍。
雅致的房間內,一個巨大的軟床放在中央,粉色的帘子帶出一種曖昧的氣氛。
林風眠摟著趙凝脂豐腴的身體,鼻尖聞著一股濃郁的香氣,不由有些蠢蠢欲動。
趙凝脂拉著林風眠往床邊走去,林風眠鼻息不由厚重了起來。
該死,這裡面居然一直燃著纏綿香?
這香氣可比柳媚釋放的強太多了,境界本就不如她的林風眠瞬間有些精蟲上腦,迷糊了起來。
「師伯,你拉我來床邊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呢?干我啊!」
趙凝脂咯咯笑了起來,讓林風眠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上當了。
這女人壓根沒打算放自己走?
趙凝脂突然伸手在他身下一掐,發現了他的翹首以盼。
她咯咯笑道:「有反應了啊,要不要跟師伯先玩上一會,師伯給你傳授點畢生功力,祝你大發神威啊?」
林風眠不由自主地將她摟在懷中,手不安分遊走峰巒之間遊走著,有些被下半身支配了。
真要用邪帝訣吸了她的力量,自己應該能輕易到達築基四層?
趙凝脂按住林風眠不安的手,回頭與他嘴唇輕碰,一股粉色煙霧被吸出來。
她咯咯笑了起來道:「心動了?你還真打算跟師伯切磋切磋啊?」
理智回籠的林風眠一陣後怕,無奈笑道:「還真有些上頭了。」
趙凝脂嫵媚笑道:「師伯倒不介意被你吸點陰氣,但怕你身陷其中,難以自拔啊。」
她在林風眠臉上輕撫而過,誘惑道:「如今時間緊迫,等你回來再說,師伯讓你領教一下師伯的技術如何?」
林風眠雖然怕,卻也不能不硬著頭皮道:「求之不得。」
誰叫自己有求於人呢?
唉,只能犧牲點色相了。
趙凝脂突然伸手在那床上一推,把那張大床移開,地上出現了一個複雜的法陣。
「小型傳送陣?」林風眠詫異道。
「呦,你居然還認識,不得了。」
趙凝脂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咯咯一笑道:「小傢伙,這可是我的秘密,你可別說出去哦。」
這小型傳送陣是她花了大功夫才弄好的,就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逃命。
沒想到自己沒用上,倒是先給這小子用上了。
林風眠點了點頭道:「弟子定然守口如瓶,絕不外泄。」
趙凝脂熟練地激活陣法,而後拿出小挪移令和一枚儲物戒遞給他。
「這是小挪移令和一些必需品,你早去早回。」
林風眠接過儲物戒和小挪移令,看著啟動中的陣法,豪氣笑了起來。
「師伯等我回來,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趙凝脂咯咯笑道:「信不信我老樹盤根,讓你鞭長莫及,扶牆而出?」
「信,但師伯的『古道熱腸』,弟子身無長物,無以為報,只能傾囊相報了。」
反正陣法啟動還要時間,林風眠也不介意跟她再打情罵俏一下。
趙凝脂美目向下一掃,意味深長道:「這不是身有長物嗎?小時候就沒人說你將來必成大器?」
林風眠頓時敗下陣來,尷尬道:「有,但估計他們不是這個意思吧?」
趙凝脂笑得花枝亂顫,眼見陣法啟動,擺手道:「去吧。對了,這個傳送陣只能你一個人用啊,你可別帶柳媚她們從這回來。」
林風眠嗯了一聲,走入陣中揮了揮手道:「知道了,師伯,回見。」
一道光芒閃過,他消失在了洞府之中,只留下趙凝脂一人。
她把床移回原位,躺在床上百無聊賴道:「接下來三天,又有點無聊了,得找點樂子才行。」
她手不自主地在身上遊動著,而後往身下探去。
片刻後洞中響起夢囈一般的聲音和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林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