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芸裳不敢再輕舉妄動了,避免自己真被林風眠獸性大發,迷迷糊糊就吃干抹淨了。
她再喜歡林風眠也有自己身為女子的驕傲,不願意成為別人的替代品。
若是他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她怕是就半推半就了。
君芸裳忐忑萬分看著他,卻發現他沒其他舉動,只是抱著自己才鬆了一口氣。
鼻翼間傳來略帶酒味和一股冷冽的香氣,這讓她有些迷糊。
葉公子身上怎麼還有股香氣?還挺好聞的。
他是把自己當成他死去的娘子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林風眠那沉沉的睡顏,君芸裳輕輕伸手放在他臉上。
「葉公子,晚安!」
她不知道是酒意上頭,還是被他傳染了睡意,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既然是自己生辰,就讓自己放肆一點點吧。
識海中的洛雪以手扶額,暗道:「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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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抱著美人香甜入睡,有人則看著美人有心無力。
現世之中,天詭門之中,曹承安眼睛通紅,一副快癲狂的樣子。
這些時日,他一入睡就夢回合歡宗那天。
林風眠那張醜陋猙獰的臉在他眼前晃動,四周是光怪陸離,發出笑聲的合歡宗女弟子。
到後來,他連修煉都出現夢魘了,走路都疑神疑鬼,總感覺有人在笑他。
只要有人發出笑聲,他都覺得對方是在笑他,因此打殺了不少奴僕,讓所有人噤若寒蟬。
這天夜裡,他實在熬不住了,讓小李給他找來了天詭門外門的一個美人前來。
事到臨頭,他卻驚恐發現自己還是軟趴趴的,任由那美人任何逗弄都沒反應。
每次他有點興趣的時候,在合歡宗所受的屈辱,林風眠那輕蔑鄙夷的眼神,都在他眼前揮之不去。
這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熄滅了他所有的性致。
那美人眼神不由有些古怪,尷尬笑道:「公子今日不便,不如我們玩點其他的?」
雖然美人的話很委婉,卻刺激到了本就在崩潰邊緣的曹承安。
他一把掐住那女子,猙獰道:「什麼叫身體不便,你在笑話我,你在笑話我!」
「不能讓你說出去,不然,不然……大家就更看不起我了。死!死!死!」
那外門的女弟子死死掙扎,卻哪裡能掙脫他的手,最後在他手中咽氣了。
曹承安坐在地上,眼睛赤紅地看著那死去的美人,癲狂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林風眠……林風眠是吧?死,給我死!!!」
無獨有偶,跟他一樣對合歡宗遭遇耿耿於懷的還有另一人。
天詭殿中,曹正瑜和天詭門門主宋遠擎在商量著合歡宗的事情。
他回來以後一頓添油加醋,說上官玉縱容弟子打傷和侮辱自己兒子。
一個普通弟子也敢讓自己天詭門大庭廣眾下出醜,對天詭門毫無敬重可言。
宋遠擎自然知道曹正瑜的話有水分,畢竟隨行的也有他的人。
但合歡宗再次拒絕歸順,辱他天詭門也的確是事實。
他冷笑道:「上官玉瓊真以為君無邪看上她,她就能跟我天詭門對著幹嗎?」
曹正瑜皺眉道:「門主,這君無邪資質普通,在天澤王朝不過一個普通王子,為何門主對他如此忌憚?」
宋遠擎知道門中不少人急著吞併合歡宗,畢竟那些爐鼎不是一般誘人。
他解釋道:「君無邪雖然普通,但不知為何,得鳳瑤女皇另眼相看,天澤王朝對他可是重視得很。」
曹正瑜這才明白了個中緣由,而後忌憚不已。
畢竟鳳瑤女皇是何等人物,皇朝之主,劍道聖人,他們可望不可及的人物。
「那我們就這樣任由她合歡宗這樣囂張下去?」
宋遠擎老謀深算一笑道:「我早料到那娘們不會乖乖就範,月前傳訊給了天煞殿的君無邪。」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小子這麼久沒吃到手,他也心急了,讓我們不必顧慮他,放手去做。」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上官玉瓊那娘們誰也不許碰,必須讓她主動低頭,自己剝光了送他床上去。」
曹正瑜聞言激動道:「門主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動手了?」
宋遠擎點頭道:「我已經跟天澤王朝的極木尊者打過招呼,你找個理由,對她們宣戰動手。」
曹正瑜遲疑道:「我們一動手,那娘們肯定馬上對那君無邪投降啊,她又不是什麼貞節烈女。」
宋遠擎冷笑道:「投降?你讓人布下亂星陣,籠罩整個合歡宗,我看她怎麼投降。」
「等她想出辦法跟君無邪聯繫上,我們早就將合歡宗吃干抹淨了,她又能奈我何?」
「君無邪對她也就是玩玩,到手了也就棄之如敝屐,還能為她跟我們天詭門作對不成?」
曹正瑜聞言頓時陰陰笑了起來,豎起大拇指道:「門主高明,高明!」
宋遠擎老謀深算一笑道:「少拍馬屁了,快去讓人準備亂星陣的材料,務必嚴格保密,這一次我們要劫掠足夠的爐鼎和資源!」
曹正瑜連忙點頭道:「師兄放心,我這就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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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風眠頭痛欲裂地醒來,發現一個女子背對著自己,窩在自己懷中,整個人被他懷抱著。
聞著那一些熟悉的香氣,宿醉未醒,搞不清楚狀況的林風眠迷迷糊糊動了動手,觸手軟糯。
他忍不住又捏了捏,這手感挺舒服的,但這大小好像有些不對勁?
君芸裳沉浸在一股溫暖的暖意中,有些不願意醒來,只覺得安全無比。
直到胸前突然有什麼在亂動,她不由有些迷糊,什麼東西在動?
「雲溪,你長大了啊……一隻手都握不住了。」林風眠迷迷糊糊的嗓音傳來。
???
君芸裳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人從身後環抱著,胸前有什麼在亂動。
她難以置信低頭,發現一隻不安分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進自己衣服之中,握住了一塊羊脂白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