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良臉上神色像萬花筒變來變去,最後轉頭看向雲瀟飛,眼淚瞬間掛上了睫毛。✿.。.:* ☆:**:. .:**:.☆*.:。.✿
「瀟飛哥哥,當年我是太愛你了,又被玉花姐姐那顆愛你的心感動。
我才一時心軟答應了她,成全她的一腔愛意。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們這裡是可以一妻多妾的。
玉花姐姐苦苦哀求我同意,她也願意讓我當姐姐,我就一時鬼迷心竅答應了。
蕭飛哥哥,這幾十年,我無時無刻不在後悔當年一時的心軟,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你,瀟飛哥……」
「啪!啪!」
兩聲清脆的巴掌聲,把那噁心巴啦的嗲嗲聲打斷了。
「你,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打我?」
李無良指著張暖玉,顫聲怒問。
「我管你是誰,光天化日下就勾引別人的男人,不打你打誰?」
張暖玉鄙夷的冷哼,甩了甩手,好像手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媳婦,你想打人,告訴我,我幫你打。
看看,手都紅了,打疼了吧!」
雲瀟飛趕緊抓著媳婦打人的手,從衣兜里摸出手帕擦了擦。
還把手放在嘴巴前吹了吹,好像吹一吹就不疼了一樣。
「你,你們?」李無良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失了理智。
「你放開她,你這不要臉的女人,瀟飛哥哥是我的,我的!誰也不許跟我搶!」
她邊罵邊撲過去推操張暖玉,雲瀟飛朝她肚子一腳踢出。
李無良被踢倒在地,好半晌才捂著肚子站起來。
猙獰的面容,看起來倒像厲鬼索仇。
「她,她是你媳婦?你什麼時候結婚了?你……」
她看著身穿紅色綢緞衣服女人,跟身穿銀白色綢緞衣服的男人,是那樣的般配。
一樣的膚白貌美,一樣的年輕不老,郎才女貌四個字自動浮現在她眼前。
嫉妒之火包裹了她全身,雲暖還上前去甜甜的喊「爹,娘。」
這聲爹娘就像火石,瞬間讓她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
「你們該死!你們都該死!」
李無良嘴裡嚷嚷著該死,手裡扔出了一個東西,東西落在三人身邊,一簇白霧升起。
雲暖和雲瀟飛三人瞬間被白霧籠罩,三人立即就失去了聯繫,而且與外界隔絕。
雲暖沒有動,神識放出,依然什麼也看不見。♨♜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她乾脆從空間裡取出一張凳子,坐著等蘇東陽破陣。
她知道這一定是陣法,就不知道那個親爹和後娘知不知道,會不會在陣法里走動。
她別的不怕,就怕這陣法里含有殺陣,走動就會引動殺陣,那就危險了。
此時,雲瀟飛也一下子置身於白霧中,剛剛還牽著手的媳婦一下子沒了蹤跡。
作為一名軍人,他自然是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冷靜地觀察四周,最後也跟雲暖一樣,坐等女婿破陣。
唯一區別的是雲暖坐在凳子上,他坐在地板上。
張暖玉被陣法把她跟丈夫分開後,雖也慌了一下,但長年在部隊裡生活,自然也練就了遇事冷靜的性格。
她也做出了同樣的舉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是那隻曾被雲瀟飛牽著的手,此時雖然男人沒有牽著了,她依然擺著那個姿勢,並沒有收回手。
她相信這應該是個幻陣,眼前看見的其實是虛假的,而她的手,實際還是被丈夫握著。
她就這樣微笑著,保持原來姿勢,站著一動不動。
外界,蘇東陽在雲暖被罩入陣法中,怒了!
憤怒的蘇東陽上前就是一拳,剛露出得意笑容的李無良就像斷線的風箏,落在對面的牆上,滑到地上時,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蘇東陽打了李無良,就開始蠻力破除陣法。
破除陣法有一種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蠻力破除。
只要自己力量大於陣法承受力量,陣法自然土奔瓦解。
蘇東陽揮拳就朝白霧轟去,靈力傾瀉而出,白霧瞬間消散,露出陣中三人。
一人坐於凳上,一人坐於地上,一人靜立場中。
陣法里的人和外面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陣里三人是驚訝於蘇東陽破陣速度快,三人剛擺好姿勢等待,陣法就破了。
外面的人是被蘇東陽的武力驚住了,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一拳頭就打散了白霧。
他們哪裡知道,那是陣法。
李家家主轉眼看向倒在地上的妹妹,心裡明白,這男人剛才打他妹妹那一拳沒用全力。
他以為蘇東陽是怕他李家,卻不知道雲暖說過要親自報仇,他才留手了。
「媳婦,媳婦!」
蘇東陽一把上前抱住雲暖,天知道他看見雲暖一下子不見了,心臟都差點停跳了。
「厲害!東陽,你太厲害了!
我剛坐下,你就把陣法破了,你真是太厲害了!」
雲暖豎起大拇指誇讚,也不在乎有人看著,就在他那飽滿紅潤的唇上啄了一口。
蘇東陽在雲暖唇離開時,反手按住了雲暖後腦勺,開始了反吻。
雲瀟飛則怒目圓睜,剛剛對蘇東陽升起的感謝,頓時化為惱火。
當著他這做爹的面,就敢輕薄自己女兒,豈有此理!
「咳!咳咳咳……」
張暖玉大聲咳嗽,提醒蘇東陽有人呢。
張暖玉看自己男人要發飆,趕緊咳嗽提醒蘇東陽。
雲暖不好意思推搡開蘇東陽,瞪了他一眼。
蘇東陽才後知後覺周圍有人,而且岳父母還在眼前。
剛才就是害怕,害怕失去媳婦,自己在這個世上就是孤家寡人了。
「你把她打死了?」
雲暖指了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問。
「沒,你不是說要親自報仇嗎?所以,我沒用全力。」蘇東陽忙解釋。
所有人都齊齊倒吸一口氣,心裡都浮起同樣的想法:「這人看起來憨厚老實,原來內里藏著奸。」
「老公,我愛慘你了,你太好了!」
雲暖真想給蘇東陽再來一個熱吻,要是李無良真的被打死了,她沒有親自動手報仇,那心裡會多麼不得勁。
「嗯!我也是。」蘇東陽答道,一副理當如此的樣子。
在他的龍族,對伴侶好,是應該的。
他才覺得自己對媳婦好理所應當,媳婦對他好也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