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連香,連香,你怎麼了?」翠花嬸子丟下畚箕就抱住連香的頭。★💔 ➅❾ᔕнù᙭.𝕔όⓜ ♙☮
雲暖急忙跑去地頭,把軍用水壺拿過來。
「快,給她喝水。」
雲暖把水湊到連香嘴邊,連香一動不動。
「哎呀,她暈著,哪裡會自己喝呀!」翠花嬸子著急的說,恨不能幫著喝。
「老大媳婦,拿著水壺,我來。」
雲暖用力掐人中,連香終於悠悠醒轉。
雲暖趕緊把水壺遞到她嘴邊:「喝水,喝水就好了。」
雲暖的軍用水壺裡的水可是混合有靈泉水的。
連香大口大口地喝,她覺得喝了水後,人不僅清醒了,而且還有力氣了。
「你去旁邊坐一下,休息好了再來做,我先幫你做。」雲暖扶連香去地頭坐著。
連香的工作是打窩,雲暖現在力氣特別大,使鋤頭挖窩簡直太容易了。
大力氣雲暖一個人干兩個人活,打了窩還要放種子。
翠花嬸子驚訝了:「雲暖,你現在幹活越來越厲害了,都快趕上男人了。」
「我也不知道,感覺力氣比以前大了些。」
雲暖悄悄露了一點大力氣的口風。
「難怪,看那鋤頭在你手裡就像竹杆一樣輕。」翠花嬸子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連香休息了一小會,就要來接手挖窩。
「別了,你去幫我放種子,我幫你挖窩。」
連香肚子餓得很,雖然喝了水,不頭暈目眩了,但還是手腳發軟,也就承了雲暖的情。
「雲暖,謝了!」
連香接手放種子。
下工的時候,雲暖和連香一起走。
「連香姐,你們家是不是沒糧了?」雲暖低聲問道。
「嗯,早就沒糧了,七叔這次問了我買糧,我們家現在一分錢都沒有,哪裡有錢買糧。唉,婆婆都在床上躺了半個月了,可能拖不過去了。」
連香唉聲嘆氣。
「跟我回去,我先借給你,等土豆收穫時再還我。」
雲暖附在她耳邊小聲說。
「這,你家人那麼多……」
連香不想連累閨蜜。
「東陽生前托朋友送了來,夠吃。」
連香跟著雲暖回去,雲暖拿了十斤大米給她。
下午的時候,雲暖就換了工種,不再是放種子,而是去打窩。
打窩的工分高,一天8個工分,比放種子高2個工分。→
雲暖的大兒媳和二兒媳都是打窩,婆媳就不可能組隊幹活了。
跟她組隊的是一個以前就跟她不對付的錢姓遠房叔婆。
錢叔婆剛嫁到村里來的時候,看雲暖的繼哥繼姐欺負她,錢叔婆就也想踩一腳。
結果一腳踢到了鐵板上,差點踢斷腳趾頭。
她也不看看,雲暖是誰的小尾巴。
蘇東陽得知這個剛嫁來的叔婆欺負雲暖時,半夜放了條不是很毒的蛇進了她的新房。
叔公雖然打死了毒蛇,人卻差點變成了太監。
當叔公得知是因為自己媳婦欺負雲暖時才被蘇東陽報復,氣得第一次打了自己媳婦。
錢叔婆跟雲暖的梁子就這樣結下了。
今天,兩個有仇怨的人分到了一組,好戲就準備開場囉。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還好好的,面子上還過得去。
干到三分之一的活時,錢叔婆就開始鬧起了妖蛾子。
「雲暖,你也快點呀,你看你懶洋洋的,不是磨洋工是啥?你這樣可不行,年紀也不老,力氣要用出來,別總是省著力。」
雲暖不想理她,繼續挖自己的窩。
「哎喲,這個窩打這麼淺,放了種子也蓋不了土呀!」
錢叔婆大聲嚷嚷,嚷得附近幹活的都看過來。
「雲暖,窩打這麼淺真的不行,得打深點,土豆放下去才蓋得住。」
旁邊的嬸兒瞅了眼,錢叔婆身邊的窩果然淺的狠。
「我就一直勸著,讓她別偷懶,別偷懶。該出力時就得出力,就是說不聽。我要不是看你叫我一聲叔婆,我都懶得提醒你,等下讓你自己還工。」
錢叔婆得意的眼睛上翻,大聲的說著看似為雲暖好的話,實際卻內里藏著奸。
雲暖冷眼瞥了一眼錢叔婆,提起鋤頭過去就把她嚷嚷窩淺的再挖了挖,然後把鋤頭往她腳前一挖,鋤頭擦著她的腳邊兒挖進了土裡。
「啊,你幹什麼?差點挖到我的腳了。」錢叔婆嚇得往後退,一下子沒站穩,一屁股跌到土壟上。
剛壘的土壟泥是鬆散的,被她這樣又踩又倒的,土壟就垮了,埋著的土豆露出來。
雲暖就看著她冷笑:「這可不是我打的窩淺,是你的腳蹄子踩出來的。
你放種子就放種子,沒人叫你放泥巴,真以為那窩為啥淺了。
看看前面我挖的都不淺,到了你面前就淺了,騙三歲小孩呢。
再耍妖蛾子,我不介意再幫你挖一挖,挖到哪裡可不怪我,誰叫有的蹄子賤呢!」
附近幹活的人把雲暖後面挖的窩一看,深淺剛剛好,只有錢叔婆附近的窩才是淺的。
大家再一想到平時兩人就不對付,於是都明白是咋回事了。
「我說老錢家的,你這就不地道了,人家雲暖挖好的窩剛剛好,你用腳又把泥填進去,害人家重新挖。這就是你不對了。」
「你真是的,大家都指著土豆種出來,下半年才有得吃,你還有心情在這裡搞三搞四。」
「就是,這種子還是蘇東陽弄回來的,你要是不好好幹活,你就回去唄,下半年分糧你就別分了。」
「對,水也別讓她家用。那井水也是蘇東陽給他媳婦喝的,我們大伙兒都沾了光呢」
……
所有人都指責錢叔婆。
「你,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我要去大隊長那裡告你們。」
「呵呵,吵不贏了就告狀。告啥?告你故意把雲暖挖好的窩又填上土?還是告你故意找岔子,耽誤大伙兒幹活?」
「你,你們……」
錢叔婆氣得丟下手裡的畚箕,轉身就走了。
「慢著,」雲暖鋤頭一伸,怒氣沖沖的錢叔婆差點就撞上了亮晃晃的鋤頭口。
雲暖就是故意的!
「你,你,你敢用鋤頭挖我?」錢叔婆伸出顫抖的手指著雲暖。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