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懷疑逃走的鬼媳婦雲暖,今天老老實實的走路到了鎮上,然後又老老實實的坐著客車到縣城。
因為她不敢確定蘇東陽的神識有沒有在他身上,萬一自己閃身進空間,從空間通道去往縣城,被對方發現了,那她的秘密就將保不住了。
保不住秘密是小,丟掉性命是大,這秘密跟她的性命是相關聯的。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
到了縣城,回到小樓,小泥鰍告訴她,蘇東陽的神念沒有了。
雲暖終於放心的閃身進入空間。
「小泥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東陽為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神識?他是不是古武者?」
雲暖已進入空間就問小泥鰍。
「主人,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他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
而且,我懷疑他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古武者,很像是修真者。
這只是我的感覺,我也說不出原因。」
「怎麼可能呢?他怎麼可能是修真者?難道他也不是蘇東陽,也是跟我一樣穿越的?」
雲暖差一點啊,就猜到了真相,只是沒辦法證實。
「小泥鰍,他回來這麼久,你怎麼昨天晚上才知道,難道他一直沒有用神識嗎?」雲暖奇怪的問。👣🍭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對不起,主人,我一直在修煉,就沒有關注外面,直到昨天我從修煉中醒來,然後才發現了異常。」小泥鰍不好意思的說。
「算了,不關你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他已經知道我不是真的雲暖。
在他心裡,可能還以為我是什麼千年老妖怪,呵呵,老妖怪突然消失,那不很正常。」
雲暖要是知道蘇東陽並不是把她當成老妖怪,而是當成萬年老鬼,她不知該夸還是該氣。
「趁此機會,先去空間裡拍賣,然後讓Q8搞一些機器人賣給我們。
這樣就可以幫你在空間裡幹活了,你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修煉。
那個極品靈石,你用完了嗎?」
「主人,我只用了一個,還有一個沒用,我準備下次再用。
既然男主人回來了,我暫時就不進行修煉,時刻幫你關注著他,看看他有什麼異常。」
「什麼男主人,他是男主人嗎?你別亂說。」
「他不是你的丈夫嗎?是你的丈夫,那肯定就是男主人了。」
「目前,名義上是。將來就不是了。♡👽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為了將來你不用再改口,現在你就不要叫他男主人,你直接叫他名字就好了。」
「哦,我懂了,主人的意思是說將來你要換男主人,所以這個男主人就不叫他男主人。」
雲暖又想把小泥鰍爆錘一頓,什麼叫換男主人,這根本就不是他的男人好不好。
原身的男人是原身的,和自己那是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雲暖知道小泥鰍這條龍是一板一眼的,古板的很,很多事情和它也說不通順,乾脆懶得和他說。
一人一龍進入拍賣室,雲暖聯繫了Q8,把空間裡生產出來的糧食全部賣給了他,又從他那裡拍來了5個機器人。
既然有了機器人,自然也要買耕田的農用機器。
自動耕田機,自動收割機,自動播種機……
類似這些機器差不多都讓她買來了。
Q8送了全套的全自動飼養設備以及設備製作資料。
雲暖高興又感動,覺得自己只賣一些糧食給Q8,總有點虧心。
於是,她一跺腳,一咬牙,用玉瓶裝了一滴靈泉水。
「Q8朋友,這是我們這個星球的神藥,有生死人肉白骨的作用……」
雲暖一邊肉疼的把靈泉水送給Q8,一邊大肆吹這神藥的藥效。
Q8話語裡很是感激雲暖這個朋友,雲暖還是能聽出他話並不達心。
雲暖又一想Q8是高科技星球的人,連大腦都能強化,那這靈泉水對於Q8來說,還真有可能沒啥希罕的。
不過,她和Q8都沒有想到,靈泉水對於高科技星球人來說,還真是神藥,是他們星球生產不出來的神藥。
這是Q8差點用生命為代價才認識到這點的,這些都是後話。
有了機器人幫忙。小泥鰍把空間裡的所有空地都用了起來。
空間裡具體有多少空地,雲暖是不知道的,她也懶得去測量。
她只知道一眼望不到頭,全是一望無際的土地。
小泥鰍的私心在土地的使用上顯露無遺,空間的土地有一半是用來種植藥材的,另外一半分了一部分用來種植糧食,一部分用來養殖雞鴨等動物的。
就是機器人的分配上面,藥材部分,它就分了兩個機器人管理,種植部分和養殖部分就各一個機器人,另外一個機器人統籌全局。
雲暖知道小泥鰍一直想自己修煉種子,那麼多藥材也是為了自己煉丹,但是,她就是對修煉提不起精神。
她知道要靠自己修煉,才能換回父母的再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
所以,她只想空間升級,空間升級肯定比他自己修煉要容易一些。
小泥鰍要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問她誰告訴她空間升級比修煉還容易。
凡是修真者都知道,空間要想升級,那簡直是比修煉還要難上百倍千倍。
雲暖也是看見這幾次空間莫名其妙就升級了,而且覺得也沒有用多長時間,所以才有了空間升級很容易的錯覺。
雲暖從空間出來,看見老大和老二還沒有下班,她自己又要趕回去,乾脆就不等他們兩人給他們兩人留下一封書信和一些糧食豬肉之類。
還特意在書信里告訴他們,讓他們兄弟倆不得把空間戒指等事情告訴他們爹爹,自己又急匆匆坐車的返回黑山村。
黑山村的錢書記和大隊長,兩個人今天共同去公社。
錢書記本來是要自己一個人去的,大隊長要爭著去,結果兩人只得同意一起去。
他們這次是去遞交雲暖口述他們書寫的集會申請書,這種申請書,他們這輩子都沒有寫過,也沒有看過,聽都沒有聽過。
他們不知道雲暖的方法能不能行,有一點是很明白的,反對領導給出的方案,那就是在得罪領導,是要吃掛麵的。
書記和大隊長都為對方考慮,最終結果,兩人誰也勸說不了誰,於是都一副視死如歸的去了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