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寧在男廁所想欺負女同學的惡劣事件,驚動了校長。
「許佳寧,你小小年紀,都學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校長狠狠地批評了許佳寧,又把那群小跟班也狠狠地批評了一頓。
像許佳寧這樣的校園惡勢力,只要有人敢去跟班主任匯報。
在班主任和校長的高壓之下,都不過是紙老虎。
他們之所以敢在校園裡欺負其他學生,主要還是因為那些學生不敢跟班主任告狀。
最後,學校給了許佳寧記大過和通報批評,其他跟班沒有記大過,只是通報批評。
同時,還讓許佳寧家長星期一到學校來……
學校就把兩方學生放了回去。
蘇想東和蘇想陽給同桌道了謝,兩兄妹就回去了。
回到家,雲暖剛好出門,就看出兩人打了架的樣子。
「娘。」蘇想東喊了聲。
「娘。好幾個學生今天欺負我們。」蘇想陽也委屈地喊了聲,同時也不忘告狀。
雲暖的臉上帶著嚴肅:「有沒有受傷?傷得嚴不嚴重?」
「小傷,不礙事。」蘇想東無所謂地說道。
雲暖的眉眼蹙了蹙,「什麼叫小傷?不是好幾個學生嗎?
那麼多人的拳腳都往你們身上招呼,你還說是小傷。
去醫院看了沒有,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莽撞?
就是你自己不看,你妹妹也要看。」
蘇想東知道娘是擔心自己兄妹倆,語氣溫和地說:「娘,我真的沒事,妹妹也沒事,就是點皮外傷。
我們兄妹經常鍛鍊,身強體壯,哪能是這幾下就傷著的呢?」
「你別在這打馬虎眼,差點兒就被你繞走了,快點讓我看看,你都傷在哪裡?」
「他們都沒有挨到我的身,只是身上有一點點淤青。」
「小傑,把老三帶去洗澡,檢查一下,看看他哪裡傷了?上次的藥膏給他塗上。•」
「好,娘,你放心,我仔仔細細給他檢查。」小傑立即帶著老三去清洗。
「老四乖,跟娘說說,你哥怎麼跟人打架了?」
雲暖拉著老四的手就進房間,她也要檢查一下老四身上傷到沒有?
「娘,不是哥哥跟別人打架,是有個男同學把我騙去男廁所想欺負我。」
雲暖大吃一驚,她沒有想到答案是這樣的。
「告訴娘,你有沒有被欺負到?他是怎樣欺負你的?」
雲暖緊張地抓住老四的肩膀,盯著她的眼睛問。
「娘,我沒事。哥哥趕來了,把他打倒在地上了……」
老四把經過詳細地講了,又說了學校的處理結果。
雲暖安撫了老四,給她全身檢查了一遍,只看見了一些淤青。
老四去洗澡,不一會兒,老三就來找雲暖了。
「娘,那個許佳寧,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老三把許佳寧堵了他好多次的事情說了,也說了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也把以後的擔心說了。
雲暖聽見老三這樣說,而且還堵他好多次,這還得了。
既然如此,她肯定就不會同意學校這個處理結果。
這種人,不送去進少管所,還在外面,遲早會惹出大事。
再說,現在他們兩方已經結了仇,他肯定會報復回去。
防得了今天防不了明天,萬一真的出了事,後悔都沒用。
這種人,還是關起來安全。
雲暖決定報警處理,她馬上往鎮上去,首先就去找了喬懷信。
任何年代都是有熟人好辦事,喬懷信帶著雲暖去了派出所報警,派出所立即出警。
許佳寧剛剛被他媽帶去醫院處理了傷口回來,還罵罵咧說星期一要蘇想東兄妹倆賠藥費錢。
許佳寧的爸爸看見自己的兒子 被打得這麼悽慘,學校還要給兒子處分。
他決定星期一要去找校長談一談,不能因為打人的學生成績好就偏心。
夫妻倆完全沒有過問,自己兒子為什麼跟別人打架,他們只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打了。
派出所的同志到了他家,去捉他的兒子時,他們還跟派出所的警察同志大吵大鬧。
說他的兒子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抓他的兒子?
最後,他們得知他們的兒子犯了強姦未遂罪,才開始驚慌起來。
後來,派出所的同志去了學校調查取證,證據確鑿,最後把許佳寧送去少管所接受三年的教育。
許佳寧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兒子之所以會犯這樣的罪,是因為許佳佳這個女兒唆使的,一怒之下把許佳佳送去了鄉下老家。
許佳寧父母也互相指責對方沒有教育好兒子,最後雙方也離了婚。
更慘的是,許佳寧的父親本來在廠里做一個小組長,後來也因為兒子被撤職。
廠里的領導們說了,連小家都管不好,還能管好廠里的這個大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