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省杭城,一座平靜的湖面上,
一縷陽光灑在湖水上,湖面波光粼粼,如同一塊碧玉鑲嵌在山水之間。
湖畔的柳樹輕輕搖曳,花草散發著淡淡清香。
一群白鷺在湖面上翩翩起舞,蘇堤上,晨霧繚繞,如夢如幻。
古往今來,無數文人騷客為他留下詩篇文章。
但這片美麗的湖面現在卻成為了一個人的領地,沒有他的同意,普通人便不能在此欣賞美景。
而這個人便是石高雲。
相比楊大強喜歡騎蘇州的馬,石高雲倒是更有幾分閒情雅致和文人騷客模樣。
現在的他,正在湖面中的亭子飲茶賞景。
石高雲的副官王副官在一旁靜靜地待著,嘴中發出輕微的聲音。
「大帥,樂平縣的戰鬥一切如計劃進行。」
聽到這話,石高雲挑了挑眉,問道:
「哦!詳細說來。」
隨即,王副官將戰鬥的情況和細節告知給石高雲。
聽完後,石高雲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望向了在湖面飛行的白鷺。
「讓一師三旅做好準備。
繼續向樂平縣輸送兵力。」
「這次,蘇省我一定要拿下。」
石高雲露出一絲殘忍,興奮的笑容。
「是,大帥。」
現在蘇省內,楊大強幾乎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樂平縣的戰場上。
而這卻有利於大興軍的動作。
一一團團長帶著自己的士兵離開了埋伏在樂平縣的據點,甚至往了樂平縣相反的方向前進。
他們這次的目標便是申清縣,
據一一團的偵查連了解,申清縣地盤內有一支約六百人的武裝隊伍。
其中城防幾乎為零,城牆沒有修繕,已經被歲月給侵蝕了。
部分城牆已經倒塌。
而在這將近六百人的隊伍,大部分人員還是拿著前朝的燧發槍。
可以這麼說,這支部隊,甚至有很多人是前朝留下的士兵。
雖然對方如此懦弱,但是一團團長依舊沒有鬆懈。
他依舊按著流程,先派出偵察兵前去探查敵情。
距離申清縣十公里處,一團的營地便暫時駐紮在此。
一團團長和軍官在作戰室中商議最終的戰鬥方案。
申清縣中,整個街道冷冷清清,沒有什麼行人。
但是整片街道整齊乾淨,沒有一絲臭味和垃圾。
有人也是幾個面露菜色,皮包骨頭之人癱在街道旁,手中還拿著一根大煙管。
嘴巴不停的吧唧吧唧著。
唯一幾個小攤上行人和買家都是匆匆買上自己所需的東西,隨即便快速的離開此處。
而在縣城內的另一處矮小破爛的建築中,那裡還有住著一些人家,存留著一些生機。
但是在這片生機下,沒有見到一片綠色,樹木被扒了皮,禿了頂。
甚至連一根小草都沒有,連根都被人們吞入腹中。
這片街道十分隱蔽,大約只占了整個城區的百分之一。
但是這裡面卻住了整個縣城百分之六十的人口。
縣衙里的大老爺們為了縣城的發展,為了縣城的面容。
只好苦一苦自己的衣食父母了。
申清縣縣衙中,縣令潘縣令正在享用著自己的午餐。
桌子上擺放著十八樣菜品,八仙過海鬧羅漢,黃燜魚翅,爆炒鳳舌,佛跳牆
最後一道清蒸燕窩,用來清清嗓子。
這十八道菜品也就是他一個人吃,吃不完就用來餵狗餵雞。
潘縣令吃完後,用著絲巾擦了擦嘴巴。
這絲巾也是大有來頭,它是由上好的蠶絲編織而成。
而且這潘縣令一塊絲巾只用一次,隨即便丟了燒了。
不許他人再用。
申清縣的師爺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站著,隨時聽取縣令的吩咐。
擦完嘴後,潘縣令目視著前方,說著:
「怎麼樣了,這幾個月的稅錢越來越少了。
大帥正在打仗,一個勁的在催,你想想辦法。」
申清縣的師爺思索了一會,便立即說道:
「老爺,那西城的樹木都被他們給吃光了,這可是您的資產。
我覺得他們得給錢。」
潘師爺擺了擺手,
「那你就去辦吧!」
「是,老爺。」
申清縣的訓練場上,一群兵痞子大口大口的吃著肉,這是他們的午餐。
這些肉全都裝在一個大木桶裡面。
一位渾身臃腫的兵痞拿起油汪汪的大勺子,
一勺,幾塊肥中帶瘦露著幾分油光的五花肉便被他舀在碗中。
訓練場中,三三兩兩的兵痞聚在一起,大聲的交談中,口吐碎沫。
而在這整片畫面中,訓練場中的訓練器材全都遍布著一層厚重的灰燼。
庫房中也擺布著舊破的器材和槍械。
當大興軍一一團團長鍾召雲帶著一營士兵靜悄悄摸進城內時,沒有絲毫阻攔,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
他們拿著槍械來到訓練場中便看到了這樣的場面。
鍾召雲看著城內如此模樣,心中一驚,猜到了幾分。
他沒有任何猶豫,立即帶著士兵們衝進訓練場。
突突突!!!
衝鋒鎗,步槍不斷地發出怒吼,發出沉重的怒吼。
只有血液才能平息這場怒吼。
訓練場中,正在吃肉的申清縣武裝人員被槍聲一驚,頓時大亂了起來。
一些人甚至跑進了室內,想要拿起武器。
但是鍾召雲和他的士兵哪會這麼輕鬆的放過他們。
槍聲依舊不斷的響徹在訓練場中,
他們驚慌失措的亂跑著,大叫著,慘叫著。
一營士兵們以排為單位,不斷的掃射著這群蟲豸。
也就短短五分鐘,戰鬥結束。
四百多號武裝人員便被擊殺完畢。
剛才油膩的肉桶中,增加了一道新的菜品。
屍體遍布在教練場中,猶如一片倒地的肥豬。
鍾召雲留了幾個人,問清了本縣縣令在哪。
突突突突!!!
隨即鍾召雲帶著一營的士兵前往縣衙。
對於攻打這樣的武裝人員,鍾召雲只帶了一個營的士兵。
如果全團都過來的話,
這實在大材小用了!
有時候還會人多手雜。
縣衙內,潘縣令也聽到了教練場中的聲音。
他沒有了剛才的從容不迫,
驚慌失措的指揮著縣衙內一百多號拿著栓式步槍的精銳守衛。
但對上大興軍的部隊,這些精銳守衛便成了笑話。
迫擊炮,手榴彈的聲音響徹在整個縣衙內。
一刻鐘後,縣衙被攻破,一百多位「精銳」守衛全部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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