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突如其來的板磚砸得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
「該死,什麼人?」
另一人憤怒地回過頭,卻只見洞內空空如也,只有地上孤零零的一塊板磚。
而此時,陸塵正躲在拐角的陰影里,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想不到這招還挺好用的,一板磚下去就給撂倒了,這還是扔的,這要是結結實實拍上去,說不定能直接給拍死啊。
被砸的灰袍人搖晃著起身,摸了摸後腦勺,只見鮮血已染紅手掌。他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咬牙切齒地說道:
「肯定是剛才那個叫王岳的小子暗中動手,用暗器傷我,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我定要讓他碎屍萬段!」
「別衝動,」他的同伴冷靜下來,「那叫王岳的小子是青雲宗縹緲峰峰主王元之子,殺他恐怕會惹來大麻煩。」
「青雲宗又如何?」受傷的灰袍人怒吼一聲,滿臉的不屑與憤怒,「我們隱厲門雖然表面上與青雲宗保持著友好關係,但實際早已和他們的死對頭乾元宗暗中結盟。我們早晚有一天會對青雲宗出手。我還怕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住口!」同伴急忙打斷他,「此乃宗門秘辛,豈能隨意泄露?小心隔牆有耳,被別人聽了去!」
說完他環顧四周,警惕地說道:「剛剛的爆炸聲肯定已經驚動了不少人,我們現在應該抓緊時間,趁其他高手還未趕到,趕緊採集完這塊天外隕鐵,之後再去找那小子算帳也不遲。」
「好,你去採集,我就在這盯著。我倒要看看,一個只會用暗器傷人的小子,還有沒有膽量再出來。」受傷的灰袍人惡狠狠地說道。
而這一切,都被藏身在拐角處的陸塵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暗忖,原來這群灰袍人的宗門叫隱秘門,原來跟青雲宗和乾元宗都有些淵源,怪不得那群灰袍人會在街上對瑩韻雙姝出手。
陸塵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儲物袋裡掏出了一把沙子,哼,我管你什麼隱秘門、青雲宗,敢搶我的東西,下場就只有死!
此時,後腦受傷的灰袍人正惡狠狠的環顧四周,警惕地環顧著洞內的每一個角落,生怕從哪再飛出一塊板磚來。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陸塵已經悄無聲息地從拐角處現身,就站在不遠處,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看著他。
「小子,你終於敢露面了!」那灰袍人怒吼一聲,直接拔出腰間長刀,獰笑著迎著陸塵衝去。
反觀陸塵,非但沒有逃跑,竟也徑直地向灰袍人迎了上去。
「好小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灰袍人眼見著陸塵不僅沒有逃避,反而主動迎了上來,臉上的獰笑更甚,他揮舞著長刀,刀鋒閃爍著寒光,劈向陸塵。
然而,就在兩人即將接觸的一瞬間,陸塵突然一個急停,緊接著手一揚,將手中的沙子朝著灰袍人的臉部猛地撒去!
灰袍人根本沒想到陸塵會有這麼一招,慣性使他停不下來,瞬間被沙子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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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他怒吼著,卻睜不開眼睛,只能胡亂地揮舞著長刀,動作盲目而無序。
陸塵看準時機,左腳擰得右腳蓄力,猛地一記穿襠腳,狠狠踢在他的下體。
「啊!」
灰袍人發出悽慘的叫聲,整個人瞬間弓成了一隻大蝦,長刀脫手飛出,雙手緊緊捂住襠部,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陸塵直接撿起他脫手落地的長刀,笑呵呵道:「現在是誰活膩歪了?」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長刀已經划過一道寒光,瞬間穿透了灰袍人的身體。
灰袍人的表情瞬間僵硬,雙眼圓睜,似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生命會如此驟然結束。他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
另一個正在採集天外隕鐵的灰袍人聽到同伴的慘叫,立即扔下手中的工具,慌忙轉身查看情況。
然而,他剛一回頭,就見到陸塵舉著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自己。
他趕緊抽刀,想要抵擋住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鐺!」
兩把長刀在空中激烈碰撞,火花四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迴蕩在洞穴中。
陸塵緊握長刀,攻勢簡單,步法混亂,動作僵硬。
反觀灰袍人,反應迅速,身法靈活,刀法步法遠勝陸塵不知多少倍。
灰袍人看著陸塵笨拙的動作,不禁笑出聲來:「小子,雖然不知你用什麼辦法襲殺了我同伴,但就憑你這刀法,也敢跟我斗?」
陸塵卻沒有回應,依舊認真的揮刀劈砍,隨著時間的推移,灰袍人雖然表面上輕鬆應對,但心中卻逐漸感到不安。
他發現,這個年輕人的力量實在太過驚人,每一次刀劈下來,都讓他感到手臂微微震動,十幾個回合下來,竟然感到虎口發麻,手臂酸澀,手中的長刀也仿佛變得重若千斤。
灰袍人心道,這小子怎麼回事,用刀毫無章法,不是劈就是砍,也不知道是哪學的野路子,但每一擊的力道卻奇大無比,讓自己只能疲於招架。
就在灰袍人心生退意之時,只見陸塵突然點手一指,大喊道:「看我無敵大火球!」
這突如其來的喊聲讓灰袍人一愣,無敵大火球?這是什麼法術?難道這小子還隱藏了其他實力?他下意識地舉起長刀準備防禦。
然而,這只是陸塵的虛晃一招。就在灰袍人分神的瞬間,陸塵直接收長刀,身形一閃,迅速逼近灰袍人。
就在他驚愕的目光中,陸塵的手指猶如利箭般插向他的雙眼。
灰袍人被陸塵這一驚一乍晃地慌了神,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棄刀並改用空手攻擊,慌亂地想要躲避,但陸塵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的反應。
「啊!」灰袍人發出悽厲的慘叫,雙手捂住血流不止的眼睛,痛苦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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