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具體的方位之後,玉虛真宗開始了行動。
他們打著為民除害的口號!
沿著岐山周圍,開始肅清。
沿途封鎖道路,禁止一切人畜通行。
門中弟子盡出,將岐山方圓十里為了個水泄不通。
里三層,外三層,六處關隘,既防止普通修士的進入,也應對鎖仙魔宗的突然的襲擊。
將周遭全部封鎖之後,季婉凝帶領弟子開始肅清圍欄之內的人。
普通的探險者,採取懷柔政策,敕令離去,不得再進。
至於,岐山上的蟊賊山匪,玉虛真宗雷厲風行,全部滅殺。
一時間,岐山之內,腥風血雨,血流成河。
山賊劫匪迎來了世界末日,四處躲藏,但還是被玉虛真宗的弟子找到,殺了個屍橫遍野!
岐山東處,某個犄角旮旯的山頭,躺著五條人影。
他們身上鋪滿青草,躺在叢林茂盛的地方。
「老大,我們怎麼辦?」
「聽說外面殺得可狠了!」
「奶奶的,狗日的玉虛宗,抽什麼風嘛!」
壯鐵三人面目惶恐,對即將到來的事情充滿了恐懼。
九鬼老大,神色凝重,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幾個的力量,與玉虛真宗相比,簡直就是蜉蝣撼樹,不堪一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玉虛真宗突然動了真格,開始清理岐山的匪寇,而且如此不留情面地全面肅清。
前方大的山寨早已被屠戮一空,又開始地毯式地搜索漏網的蟊賊。
完全的不給人留活路。
他們這種小人物,平時也沒做過多少惡事,何至於趕盡殺絕?
「老五,你腦子好使,你怎麼看?」九鬼面色難看地向夏雲謙道。
夏雲謙一開始便感受到了,岐山範圍內的氛圍異樣。
神識將岐山整個覆蓋,玉虛真宗的一舉一動,他清清楚楚。
如此陣仗,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真的走了狗屎運,秘境砸頭頂了!
於是,他便笑著說,「老大,有沒有可能,我們陷入了一場漩渦?」
「那傳說中的破秘境,可能就在我們周圍?」
「?!」
此話一出,其餘四人,同時一呆。
「這······」
「都怪老三的烏鴉嘴,一說一個準!」
「這該如何是好?」
眾人都有些焦慮。
如果玉虛真宗單純的只是為了清剿匪寇的話,他們還可以僥倖潛藏起來,躲過一劫。
但如果當真的秘境砸頭頂,那麼他們將避無可避。
玉虛真宗會不惜任何代價,掘地三尺,也絕不允許此地有人跡存在。
夏雲謙倒是淡定,不過一個玉虛真宗而已,他還真不在乎。
但是出來玩樂自然要配合演技。
所以他也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老大,要不趁著玉虛宗還沒有合圍,我們趕緊逃吧?」
「逃肯定是要逃!」九鬼平常玩世不恭的神情,此刻也有些慌亂,「關鍵是怎麼逃?」
「那老大說該怎麼逃?」
其他三人齊聲問道!
九鬼面露思索之色,悠悠開口,「我他娘的要是知道,咱們還會在這裡躺著嗎?」
「那我們去哪裡躺著?」瘦猴撓著腦袋問道。
「躺棺材裡面去!」九鬼氣得一腳將他踹飛。
岐山外圍,季婉凝臨風而立,目光灼灼,盯著岐山往東十里之地,靜默無言。
這一次玉虛真宗的主力弟子全部派遣了出來,向外擴充十里氛圍,形成封閉圈。
並不是為了阻擋普通修士探索秘境。
秘境中有一聖藥,關乎老祖的傷勢,容不得玉虛真宗半點馬虎。
所以他們寧願行這受人唾罵之舉,也要將秘境給圈起來。
他們必須占據先機,搶先進入秘境,奪得聖藥之後,才會將秘境全然開放。
而他們如此嚴密的防守,也非完全是防止普通修士進入秘境,主要的還是針對鎖仙魔宗。
秘境開啟,鎖仙魔宗必然會派遣弟子前來搶奪。
他們兩宗因為靈藥之事已經惡鬥多時。
這大好的機會,鎖仙魔宗又怎麼會放棄呢?
他們絕不會放任玉虛宗摘取靈藥,救治玉虛老祖的。
註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聖女!」有弟子前來稟報,「岐山之內,大的山匪劫寇均已剿滅完畢。」
「只剩下些許漏網之魚躲在深處!」
「二長老請示,下一步該如何行事?」
「告訴二長老,集結弟子,從外圍二十餘里,地毯式搜索進圈!」
季婉凝面色嚴肅,聲音帶著冷然,「沿途所遇之人,一律殺無赦!」
「確保秘境角落之地,方圓二十里地,絕無一人!」
「是,遵聖女令下!」
待稟報的弟子走之後,季婉凝望著遠方面容沉重,「希望一切順利吧!」
······
無憂軒!
後院花園,兩個漂亮的小姑娘,一人摘了一朵鮮艷的花朵。
相互往對方頭上戴著。
兩個可愛的小腦袋上,頓時花枝招展!
大黃站在一邊,狗臉上滿是嫌棄,「大大咧咧地依依姑娘,怎麼遇見個小孩兒,就變得這麼幼稚了呢?」
在更遠處,無憂仙師坐在大殿門前的台階上,喝著悶酒,一臉鬱悶地看著花園方向。
「多好的一個酒友啊?」
「怎麼就突然陪著個小女孩兒玩起泥巴來了?」
「是酒不夠香嗎?」
「還是小姑娘更有趣?」
他比大黃還要難受,這幾日以來,天天自己喝著悶酒,生活毫無樂趣!
都忍不住讓前廳多放幾個人進來,自己也可以找點樂子了!
但是,秉著工作是老天爺的,摸魚是自己的,只要錢進口袋就行的原則。
他還是忍住了這個想法!
「也不知道,玉虛真宗進展怎麼樣了,能不能取得成功?」
無憂仙師喝了一口酒,有些擔憂。
「要是玉虛真宗干不過鎖仙魔宗怎麼辦?」
「還是要早做準備啊,事有不測,趁早跑路!」
「的安排小永安開始準備細軟了!」
花園裡小依依又將一朵好看的花朵給小玉兒戴在頭上。
看著她頭上滿滿當當的花朵,一陣嬉笑,「好看,真好看!」
小玉兒也嘻嘻笑著,兩人頭上的花朵一個比一個多!
「依依姐姐,玉兒可能陪不了你幾天了!」
笑了一陣,小玉兒情緒突然低沉下來。
「為什麼?」小依依疑惑地問道。
「過一段時間,我母親就要帶著我回青山城了!」
「父親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在這裡長呆了!」
聽到這話,小依依感到十分的不舍,「那你們什麼時候走啊?」
「還不知道,母親說可能七八天就要走了!」
小玉兒說著,眼淚掉了下來。
小依依將她抱在懷裡,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寬慰她道,「沒事的,等我找到哥哥以後,我就帶他去找你!」
「嗯嗯,玉兒會想姐姐的!」
「依依也會想玉兒的!」
大黃在邊上一臉夢,這不是還有七八天時間呢嗎?
怎麼這會兒就戀戀不捨起來了,是不是有點兒太早啊?
那要是分別的時候,怎麼辦呢?
但是,兩個小姑娘才不知道它的想法。
小孩子的情緒總是變化多端,兩個小姑娘抱著哭了一會兒,又開心地笑了起來。
這一次,兩人不再往對方頭上戴花。
而是將大黃叫到了身邊,讓它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
兩個小姑娘,開始往他身上戴花朵。
一人一朵鮮艷漂亮的花朵,插到大黃土黃色柔順的毛髮里。
不一會兒便戴著全身都是。
威風雄偉的大黃狗,一下子就變成了一隻大花狗。
奼紫嫣紅,是整個春天的代表。
大黃一臉便秘!
兩隻前爪緊緊地抱住腦袋,沒臉見人了!
「我老黃的一世英名毀於兩個小丫頭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