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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瓦就是這樣一個較為敏感的人,周圍人不經意的小事,往往能影響他一天心情的開心或不開心。今天人頭攢動讓他情緒有所波動,往常相對安靜的小路,他可以沉浸在路燈和人煙稀少的街道中。
比之富麗堂皇的地方,人煙稀少和破敗的地方更能讓小瓦觸動。「又有人開演唱會了嗎?」
小瓦住在附近,習慣在八點左右也就是飯後走走,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也清楚魔都體育場開演唱會,附近就會車水馬龍,不過當前人特別多。
原本一小時的晃蕩時間被小瓦削減一半,他調轉方向預備回家。真心是晦氣的一天!
不過他心中的埋怨還沒疏散,就聽到熟悉的旋律,雖說有點失真,歌手人聲有點小,但仍舊聽得清--
「世界之大總想要去飛,就算滿身傷痕也不曾後悔。無人喝彩依然在期待,雨後的彩虹它是那樣的精彩。」
「轉眼間一切都已改變,新的新的世界就在眼前」
驕傲的少年?小瓦對歌比較熟悉,因為他玩對抗路哪怕0—5,只要聽這首歌也能打出五槓零的氣魄。
朝著聲源處不知不覺靠攏,當《驕傲的少年》結束,小瓦回過神已在魔都八萬人體育館南門,身旁還站著許多「場外聽眾」?
之所以腦子裡有問號,是小瓦環視周遭,空地聚集了上千人,人太多了。「有沒有這麼誇張?」小瓦心道。
隨即他聽到更讓人驚訝的消息,來自於旁邊剛趕到的今日頭條的小記者對前輩記者報告,小記者稀疏的毛髮和閱文寫手差不多,可以稱呼他為小稀。
「廖哥我看了周圍的高樓,什麼華富大廈、北海大廈,以及東亞酒店這些凡是高樓能進去的,全部都被楚枳的粉絲占據了,他們拿著望遠鏡看演唱會!」小稀道:「我還特別在東亞酒店調查,他1311房間平日幾百塊,今天有十幾個顧客出高價想要訂房,但根據酒店經理說早在半個月前房間就被人頂訂下,1311號房間的陽台剛好正對體育館。」
小稀咂舌:「我隨便採訪了幾句,成百上千小果實準備在天台用望遠鏡看完這場演唱會,當了兩年記者,我還真沒見過這種陣仗。」
「我當了十幾年記者,這種陣仗也少見,上次好像還是好久前。」前輩記者道:「多拍點照片,弄不好是個爆款新聞。」
小稀道:「《上萬小果實在體育場外合唱》,這種標題發到娛樂板塊肯定有很多人點擊。」
記者前輩道:「《驚爆,天王巨星居然讓成千上萬粉絲在場館外合唱》,如此不只是娛樂版塊的人會點進來,只要稍微對楚枳的話題感興趣,都會點擊進來看看。」
「高實在是高!」
「很多小技巧,還要努力地學。」
後面是記者前輩和新手記者的相互吹捧,沒什麼好聽的,不過小瓦聽聞有成千上萬人的在場外聽演唱會,甚至還包酒店房間,他心中還萌生出無語的情緒,當代年輕人這麼閒嗎?
轉身預備離開,不過有熟悉的歌詞再次出現在他耳畔,「天涯的盡頭是風沙,紅塵的故事叫牽掛,封刀隱沒在尋常人家東籬下」
好像是紅塵客棧,它也是小瓦單曲循環的歌曲,雖然在場外聽人聲沒那麼清楚,但也相當於是現場。
聽了這麼久,聽聽原唱現場也不錯。小瓦站在原地沒動,特別是歌曲副歌部門「劍出鞘恩怨了,誰笑?我只求今朝擁你入懷抱"空地有上千人合唱。
今日頭條的新手記者小稀感覺到很離譜,更離譜的是他也小聲地跟著唱,主要是歌
曲太熟悉,都能在嗶哩嗶哩做忍唱大挑戰合集了。
場外的氛圍都非常好,更別說場內,楚枳是平均兩三首歌換一套服裝。
基本每首歌的副歌都能讓在場八萬多名小果實全場合唱,一小時過去,除了開篇的新歌克卜勒,後面《傳奇》、《紅顏》、《藍蓮花》《青花瓷》、《紅塵客棧》,已演唱十一首歌曲,即便沒有蹦蹦跳跳,也不能厚此薄彼,需要在舞台這頭走到那頭。
還是有點累。
多虧演帝獸的身體完全康復,唱功和體力都能行。
「酒招旗風中蕭蕭,劍出鞘恩怨了。」
最後一句歌詞收尾,掐準時間,「嘩啦啦」上方展開一面酒招,是普通古代影視劇常見的旗幟,只不過舞台之物是放大版,恰好遮住一米八出頭的楚枳。
演唱會的服裝,在配合主題表達歌詞的同時,還要保證能快速更換,儘量讓歌迷有無縫銜接的爽感。
接下來演唱《月光》,一身黑色的短褐。
短褐的短不是長短的含義,實為古代民間大多不識字,把裋(shu)寫成短。相同的例子還有「石」,做容積單位時和「擔」同音,也是民間多數人不認字把儋的音給「石」了,現在字典里都會說是多音字,做單位讀"dan」。漢字是活的,能夠伴隨人民的用詞習慣演化,所以既然字典和教科書這麼教,也沒必要糾結古音出處,硬要一成不變,那不就成拉丁語了嗎?
為什麼動物和植物都要用拉丁文來進行雙命名,就因為拉丁文在詞庫量巨大的情況下,它是死文字,不可能再隨著時代的變化含義發生變化。
跑題了,說這麼多只是想糾正小夥伴們一提起短打、短褐就是短褲、短衫的印象,足蹬抓地虎豹靴,腰間捆赤紅布帶,再加上同個設好的束袖腕繩與結巾,幾縷髮絲瀟灑飄逸,完美還原古代的俠客姿態。
酒招撤走,楚枳新扮相,惹得現場陣陣高呼,而此刻上一首歌《紅塵客棧》的尾音旋律,葫蘆笙和長笛的聲音才結束。
十幾秒的換裝時間。
「今晚的月光漂亮嗎?「楚枳道。
也不知道是今天的天公作美,還是心情愉悅,小果實們就感覺天空的月色好美。「美!」、「漂亮!」、「月色再美也沒有九爺美」等等,小果實們雜七雜八的回應。
「那我們接下來就唱月光。」楚枳說道。
「月光色女子香,淚斷劍情多長,有多痛無字想」
楚枳一開口就讓聽眾夢入江湖,他不會跳舞,但演唱會就需要嗨起來。因此為了聽眾,演帝獸是煞費苦心,畢竟一張門票那貴,割韭菜也要讓韭菜稍微回本。
唱到副歌,歌曲高潮段落,十幾名伴舞換上了夜行服,以及戴著一瞧就是反派的惡鬼面罩了,動作誇張地齊涌而來。
背後的威亞猛地一提,即便楚枳有心理準備,也差點一個踉蹌。但很快他就調整好自己的位置,恍若輕功水上漂,腳尖點地就騰空而起,手中的麥克風變成了三尺青鋒(道具劍)。
劍一揮,伴舞前面幾個做後空翻摔倒在地,仿佛被無形劍氣所傷。「過情關誰敢闖,望明月心悲涼。」
「千古恨輪迴嘗,眼一閉誰最狂。」
「這世道的無常,註定敢愛的人一生傷。」
楚枳調整氣息,演唱也不能亂,哪怕有絕世妖姬法里內利的身體天賦,也感受到些許吃力。
剩下舞伴扮演的蒙面人朝著楚枳蜂擁而去,而楚枳借用威亞在空中完成高難度動作,或騰空、或空中跟斗、或側身翻、或御劍對敵。
這段自然「追逐」的另一方面伴舞,肯定不是單純的跑跑走走,無論是楚枳和伴舞的表現
都兼具美感,說更直白一點,當前演出有點歌劇的形式。
很值回票價的演出!
現場八萬多名觀眾,真真切切感受到快樂。什麼是快樂星球。
這就是快樂星球!
「臥槽,臥槽!月光這首歌網上好多人翻唱,要麼是完全沒原曲的味道,要麼就翻車,九爺真是誇張啊,吊著威亞唱?!」
「呃?《月光》感覺音也不高,很難唱嗎?」
「當然難,你自己唱唱就知道了,這轉音簡直是九九八十一條彎,真假音的切換讓聲音格外的妖嬈,但也僅僅只是妖嬈並不媚俗,就奇特,專業歌手想要完全模仿九哥轉音,都會翻車,說真的吊威亞還能這樣轉,九哥在其他歌手眼中絕對是怪物了。」
「看了很多演唱會,小九這一場絕對是獨一檔,感覺每一首歌都精心設計了舞台,藍蓮花的漫天煙花,我現在都覺得震撼,關鍵煙花放到空中還是花形,又震撼又浪漫。」
等等,現場歌迷感受到了,楚枳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身體機能和唱功,更加感受到對演唱會的用心。
觀眾席的王澤潯有些疑惑:「搖滾和煙火絕配,我也見過其他搖滾歌手的演唱會,為什麼不這樣做?!」
帶著疑惑目光緊盯著舞台,結束《月光》,楚枳雖不至於喘氣,但抹額已被汗水浸濕。
舞台下「紅雨」,仿雨滴狀的彩粉,下首歌刀劍如夢也是武俠風,不用換裝,但舞台道具和伴舞需要時間準備,除此之外楚枳的滿頭大汗也需要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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