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雪用自已的鮮血調配出了給荊王的解藥。Google搜索
不過這解藥必須在一個時辰後才能服用,而且不能超過兩個時辰的時間,否則就不是解藥而是毒藥。
蘇應雪特製了幾種毒藥,沒有她的血中和任何人都解不了毒,給荊王下的毒就是這幾種毒藥中的一種。
蘇應雪從六歲學習製毒開始就一直在自已身上試毒,因此她的血比那些劇毒的蜈蚣、毒蛇還毒,這也是小環、黃娃它們看到蘇應雪就趕緊躲避的原因。
蘇應雪不準備在荊王府長呆,如果不是給荊王解毒一定得要她的鮮血為引才能解毒,她是不會走這一趟的。
……
吃完晚飯,離配製解藥的時間差不多一個時辰,蘇應雪決定將藥給荊王。
蘇應雪對服侍她的婢女說道:「替荊王配製的解藥已經完成,要趁新鮮的時候服用才有效果,你現在就去稟告荊王。」
婢女不敢怠慢,連忙下去稟告。
一會兒的功夫後,甲一來了。
雖然見過甲一拼死護荊王,但解藥一事關係重大,蘇應雪不敢假手他人。
蘇應雪說道:
「替荊王的解藥配製好了,但有幾點注意事項我必須親自說與荊王聽,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
甲一沒有多話,帶著蘇應雪去見荊王。
除了荊王,隋立敬也在一旁。
荊王的臉色還是很陰沉,不過蘇應雪沒有理會他這麼多。
蘇應雪將玉盒拿了出來放到身旁的桌子上。
「這是用珍稀藥材配製的解藥,僅此一顆,但必須在一個時辰內服用,否則不僅不能解毒,還會變成毒藥。
解藥我是配製好了,不知王爺你答應我的條件如何了?」
荊王沒有說話。
蘇應雪又將玉盒拿回收好。
「既然王爺不稀罕解藥,那就算了吧。
不過我可說好了,這顆解藥中的兩味藥材很是珍惜,就是曼陀山莊也沒有存貨,想要培植的話至少需要三年方可長成。如果這顆解藥失了效,王爺再想解毒的話那就需要三年之後了。」
荊王還是沒有說話,但隋立敬急了。
他在曼陀山莊呆了一些日子,深知蘇應雪的性格反覆無常,絕對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
不管蘇應雪這話到底是真是假,但她既然說了出來,你就得當真話聽。
隋立敬不敢直接答應蘇應雪,只得叫喚荊王:「佑棣。」
看著隋立敬帶著懇求的眼神,荊王深吸了一口氣,陰沉著臉看向蘇應雪。
「本王答應你。」
不答應也沒辦法,如今性命捏在她人手中,只能先認裁。
不過荊王心裡卻是記下了這份恥辱,如果有一天他登上了那最高的位置,一定要將曼陀山莊殺得雞犬不留。
……
拿到荊王寫的、鎮國公世子做證人的承諾書,蘇應雪隨意看了眼就收入懷中。
雖然荊王保證這一輩子不找曼陀山莊和自已的麻煩,但蘇應雪沒有那麼天真,以為憑著這份承諾書就能高枕無憂。
原本曼陀山莊的宗旨是獨立於江湖與朝廷之外,現在看來行不通了。
既然已與荊王結了仇,那就無論如何不能讓荊王得勢,只能找皇上與楚王做靠山。
蘇應雪內心長吁口氣……
也罷!
反正屈屈嫁給了楚王,曼陀山莊站到楚王那邊就不會令屈屈為難。
……
看著蘇應雪漫不經心地對待自已寫的承諾書,荊王又來了氣。
「蘇莊主不是想要這份承諾書嗎?怎麼到手了反倒不怎麼在意?」
蘇應雪笑了一笑。
「曼陀山莊要的只不過是獨善其身、安樂平和的日子,所以才向王爺要一份承諾。但這份承諾能否兌現不在於這份承諾書、而在於王爺。」
荊王被蘇應雪噎得說不出話來。
隋立敬和甲一不約而同地看向蘇應雪。
蘇應雪臉色平靜,不喜不悲,說著這樣的生死大事如同說「今天下雨了啊!」這樣最普通不過的話題。
蘇應雪將解藥遞出:
「這顆解藥的時效剩下不到一個時辰了,我勸王爺還是儘早服下。
還有,我明早就出發回去,還請王爺令人替我安排好馬車,如果能有人護送最好。」
離新年只有幾天了,但蘇應雪寧願一個人在路上過年、也不願意和這些人一起迎接新年。
甲一接過解藥。
蘇應雪不願再和他們糾纏,起身回了暫住的院落。
……
蘇應雪離開後,甲一捧著解藥問荊王的意見:「王爺?」
荊王還在考慮。
隋立敬卻沒想那麼多。
「佑棣,趕緊吃了吧!」
荊王看向隋立敬,「你相信她?」
隋立敬一愣,連忙解釋:
「這不是信任與否的問題。蘇莊主原本沒想過和我們為敵,如果真想害你,沒必要多此一舉。」
荊王想了一下,隋立敬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自已已經中了蘇應雪的毒,如果她想要自已的命,沒必要特意趕來荊城替自已解毒。
她又怎麼能確定來了荊城後就一定能安全離開?
既然沒把握,她還是孤身一人來了荊城,就說明她不想與自已為敵。
而且當初她還阻止屈楚殺自已,說明她對自已同樣有顧忌。
想明白了這一層關係,荊王吩咐甲一:「叫藥師過來。」
……
藥師將藥丸仔細檢查過後,低頭不敢看荊王。
「王爺,我檢查不出這藥丸的成份,也不能確定這藥丸是否能清除王爺身上的毒。」
幾人倒也沒有意外。
要是蘇應雪下的毒這麼容易解那也沒必要非要請她出馬了。
隋立敬問道:「那這藥丸是否有毒?」
藥師抬頭看向隋立敬,「這個說不好。原本許多解毒的藥丸都是有毒的,以毒攻毒才能解毒。」
隋立敬又問道:「那解完毒後對王爺的身體是否會有影響?」
藥師回答更謹慎了。
「這要等王爺服下解藥我給他看過後才能知道。一般說來,只要是中過毒,都會對身體有所損害。」
荊王不悅地皺了皺眉。
這都是些什麼話?說了和沒說一樣。
……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眼看離蘇應雪說的一個時辰沒剩多少時間了,隋立敬擔憂地看向荊王,「佑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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