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荊王想霸占曼陀山莊的勢力,但曼陀山莊在他眼中最值錢的就是藥材。記住本站域名他將曼陀山莊看成一個會生錢的金庫,而蘇應雪也只是一個金庫老闆而已。
因此,他覺得他開出封蘇應雪為貴妃的條件已是極給蘇應雪面子,蘇應雪一定會答應他。
哪裡知道迎來的是嘲諷。
……
荊王的臉色這次是真的沉下來了。
他再也顧不上維持風度,陰冷地盯著蘇應雪,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蘇應雪恍似無覺。
「閣下,如果你將我綁來只是問我願不願意帶著曼陀山莊依附於你,我現在就回答你:我不願意。
我們曼陀山莊的人都懶散自由慣了,實在上不了台面,就不勞閣下你掛記了。」
荊王冷冷地:「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自知道荊王為了將她引出曼陀山莊而對蓬洲據點的人濫殺無辜後,蘇應雪對他的印象就差到了極點。自然也不會認為他心懷仁慈。
凡是心中稍微有點良知的人,誰會無緣無故殺死十幾個無辜百姓?
蘇應雪裝做沒聽懂荊王的話,「閣下不是請我來商量事情的嗎?怎麼說起敬酒罰酒來?」
荊王平時還是能壓得下脾氣的,可今天被蘇應雪一再挑釁,他再也沒了耐性。
「看來,不給你點懲罰你是不會答應的了。」
說完荊王吩咐:「甲一,帶一隊人將曼陀山莊在蓬洲的人都殺光。」
「慢著」。
蘇應雪喝止了荊王。
「閣下不查看一下自己的身體是否有異樣嗎?」
荊王臉色一變,隨後又平靜下來,「想對我下毒嗎?沒用的。」
蘇應雪故意媚笑道:
「閣下莫不會以為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就會百毒不侵吧?也不想想為什麼江湖上的人會這樣畏懼我,我可是製毒下毒的祖宗。」
荊王這才鄭重起來,他坐下後讓甲一替他把脈。
把完脈後,甲一衝荊王點了點頭。
荊王這才臉色大變,他陰狠地盯著蘇應雪:「你給我下了什麼毒?」
蘇應雪漫不經心道:
「這可說不好了,我全身都是毒,高興的時候就下一、二種,不高興的時候就混在一起下了。」
荊王看向甲一,甲一搖搖頭,意思是他解不了。
荊王看向蘇應雪:「你有什麼條件?」
蘇應雪道:「你將我放了,並答應我從此以後不再為難曼陀山莊,我就替你解毒。」
荊王盯著蘇應雪看了半天,然後對甲一說:「讓人將她帶下去好生折磨一番。」
甲一愣了一下,然後低聲應了一聲:「是」。
……
蘇應雪被帶走後,荊王傳喚了藥師替他查看。
就是那個用「鮮腐草」研製出查不出死因的毒藥的藥師。
藥師替荊王檢查完後低聲答道:「稟王爺,蘇莊主下的毒我解不了。幸虧你之前服下過赤陽果,才化解了大部分的毒。」
荊王冷沉著臉道:「如果這毒解不了會怎麼樣?」
藥師低著頭不敢看荊王的臉,「日子長了會導致身體各項功能衰竭,然後慢慢死去。」
荊王的聲音冷得像冰:
「你當初不是說赤陽果可令百毒不侵嗎?哪怕是你給我下毒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嗎?那我現在為什麼還會中毒?」
藥師的頭低得更低了。
「稟王爺,赤陽果的確有奇效,可以百毒不侵,就算是我給你下毒也沒什麼用。但它畢竟是蘇莊主培養出來的,想必她早就留了後手。
不過,如果不是之前服用了赤陽果,此刻你的命早就沒了。」
藥師一直不敢抬頭看荊王的臉,別人不知道,他可是領略過荊王的狠毒無情的,否則他也不會屈服於他。
甲一在一旁問道:「如果王爺的毒一直沒解的話,他能堅持多久?」
藥師平靜地闡述:
「一般來說,半年之後身體開始衰竭,先會出現腹部疼痛、全身無力、噁心、嘔吐等症狀,再接著就是吐血、全身潰爛、失明、耳聾……直至死亡。」
荊王坐著一動不動,甲一繼續替他發問:「那你在半年之內可否研製出解毒方法?」
藥師搖頭。
「蘇莊主確實是千年難得一出的製毒奇才,她下的毒不是她本人根本解不了。我只能盡力緩解王爺的毒,將王爺的毒發時間儘量往後拖。」
藥師說完後停頓了一下,見甲一沒有發問又接著說了一件事。
「曾經有一個人,他與曼陀山莊結了死仇,中了曼陀山莊的獨門毒藥,請我去替他解毒。
當時我給他解了毒,可是幾個月後他還是暴病而亡了。
因此我想:曼陀山莊的獨門毒藥或許有其他我根本不知道的毒性在其中,表面看著像是解了毒,可實際上最重要的毒性並未解開。」
說完這段話,藥師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荊王的臉色。
「可是,我一直與她保持著距離,她是怎麼給我下毒的?」
藥師道:「這個我也不知,或許是下在空氣中。」
「那你替甲一看看,他是否中了毒。」
甲一一直與荊王呆在這間房間裡。
藥師替甲一檢查後說道:「他身體裡除了鳩蠱毒外沒有其他的毒。」
過了一會,荊王才說道:「你先下去吧。」
等到藥師離開後,荊王問甲一:「接下來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甲一:「最要緊的事情自然是先解了王爺的毒。」
「你說,我如果將蓬洲曼陀山莊的人全都抓了來,這妖女會不會屈服?」
荊王說的屈服自然不止解毒,還包括曼陀山莊為他所用。
甲一:「那應該會。不過,聽聞曼陀山莊莊主睚眥必報,只要給她找到機會,只怕後果很慘烈。」
荊王沒說話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服了赤陽果可以百毒不侵,才不懼曼陀山莊,哪裡知道蘇應雪這妖女早就留了後手。
就像甲一所說,就算用曼陀山莊的人要挾蘇應雪,她現在答應了,可只要給她找到機會反撲,自己可是防不勝防。
畢竟剛才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下的毒。
可是,就這樣輕易放過她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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