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全部殺光

  受傷的人回了小船,其餘沒受傷的人則繼續潛在水中朝著屈楚坐的小船游過來。Google搜索

  人在水中,屈楚的掌即使發出後也構不成太大的殺傷力,她正在想要怎麼對付敵人的時候,寧佑北出手了。

  三下扳扣扣下後,三個人見了血。

  屈楚稍微詫異了下。

  她是詫異於寧佑北的準頭。因為三個中箭之人都是身中要害,沒命活了。

  這個時候,屈楚所在的小船被潛入水中的人掀了起來。對方就是打著將她們活活淹死在海中的主意。

  屈楚左手攬住寧佑北的腰,右手從短靴外側抽出一把匕首。

  掉入海中的瞬間,屈楚還不忘提醒寧佑北一句:「閉氣」。

  一邊說話間,屈楚的匕首已經連續刺出兩下。

  屈楚的匕首雖然不是玄鐵所鑄,但也是利器,她力又大,兩刀刺出後,兩人身亡。

  冬天的海水冰冷,寧佑北剛入水就感受到了冷澈入骨的寒意,剛才喝的那幾口酒也抵禦不了。

  他看向屈楚,她卻是無知無覺的,似乎這冰冷的海水對她而言太過平常。

  這一刻,寧佑北想到的竟然不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而是想著:阿楚究竟吃了多少苦,才會對這冰冷的海水無知無覺?

  雖然掉入了水中、寧佑北也不會水,但他奇異地沒有感到害怕。

  他覺得,只要有屈楚在,屈楚就一定能護得他的平安。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了這種篤定,或許是在西行的路上,屈楚始終將他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沒讓他受一點點傷。

  哪怕好幾次屈楚明明可以不用那麼拼命、不用那樣受傷,只為了杜絕他受傷的一丁點可能性,屈楚就拼上了她的命。

  寧佑北知道屈楚那樣護著他並不是因為喜歡他,也不是因為他是王爺,而是因為他是她的「任務」,但那樣更讓寧佑北安心。

  就如同現在,屈楚仍然將自己當成她的「任務」,所以她依然不會讓自己受一點傷。

  寧佑北被這樣被屈楚摟著,眼睛一直看著她。

  屈楚在水中與在岸上沒有太大區別,她根本不用特意用手劃,只兩條腿像魚尾一樣擺動就可以維持住兩人身體的平衡。

  她在水中像魚人一樣瀟灑自在。

  寧佑北雖然之前聽屈楚說她會水,但是也沒想到她的「會」竟然如此高超,就如同魚人在水中一般自由瀟灑。

  那些來伏擊他們之人的水性原本在寧佑北眼中是極好的,可和屈楚一比,那差的距離還不小。

  寧佑北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屈楚看的時候,屈楚側過臉親上了他的嘴。

  寧佑北腦中一片空白,初吻就這樣猝不惶急地來了。

  在寧佑北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屈楚已經渡了兩口氣給他。

  寧佑北心裡微微有點失落,原來不是屈楚想吻他,而是給他渡氣。

  屈楚就這樣一邊揮舞匕首在海中殺敵,一邊時不時給寧佑北渡兩口氣。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們所在海域的海水就變得血紅。只是因為在黑夜中看不清楚而已。

  當水中的敵人全部砍殺完後,屈楚帶著寧佑北飛出了水面。

  這片海面上只餘下三人:屈楚、寧佑北,還有那個沒下水的黑衣人頭領。

  之前被屈楚打傷的那幾個人後來也下了水,只是最終仍然被屈楚殺了。

  屈楚將手中的匕首一揮,一刀刺中那個黑衣人的心臟。而她已帶著寧佑北站到了一艘小船上。

  屈楚沒有先著急查看那個黑衣人,而是問寧佑北:「你還好吧?」

  「我沒事。」

  其實身上濕漉漉的,又被這冬日的寒風一吹,怎麼可能沒事?不過,寧佑北不想這個時候在屈楚面前示弱。

  屈楚蹲下身,將手抵上寧佑北的後心,輸送了一些內力給他。

  「還要堅持一會兒。」

  寧佑北點點頭。

  此時的寧佑北還微有點遺憾。

  假若阿楚不是給他輸送內力,而是再親他一下,他或許會更暖和。

  雖然知道水下的吻不是真的吻,是屈楚擔心他憋氣給他渡氣,但當屈楚柔軟的嘴唇印上來時,他連頭皮都是麻的,有非常強烈的欲望想深入這些個吻。

  只是,他知道不是時候。

  不僅因為此時還有事情要處理,也因為時機未到。

  ……

  見寧佑北沒事,屈楚才飛去了那個黑衣人頭領所在的小船。

  她將黑衣人的臉巾摘了下來,是陌生的面孔。又仔細檢查了他的全身,竟然沒有讓屈楚看出一點破綻來。

  見查不出什麼,屈楚飛回了寧佑北所在的小船。

  「對方很謹慎,一點線索也查不出來。」

  寧佑北道: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們是知道我們的身份的,而且就是衝著我們的命來的,否則不會不發一言。」

  屈楚表示認同。

  假若是海上打劫的劫匪,肯定會先來幾句「留下買路錢」之類的話。

  「那你說背後是誰指使的?」

  這一次,寧佑北沒有馬上作答,而是思考起來。

  「只能肯定背後之人與江淮之事有關,他們是想阻止我調查江淮之事。但具體是誰做的還真不好說。」

  可不就是這樣嗎?

  江淮之事假若是荊王或江城王在暗地裡策劃的,那這個背後之人就很有可能是他們兩人。

  假若江淮之事沒有人策劃,真的是貪官亂政,那就很有可能是那些貪官主使的。這個貪官自然也包括江淮鹽運使方海昌。

  這幾年,江淮一帶的鹽稅收入可是少了好幾百萬兩銀子。

  「阿楚,往北方慰問的隊伍應該露餡了,他們知道那個人不是我,因此才猜想我們兩人來了江淮。」

  屈楚點點頭表示認同。

  如果北方慰問隊伍的假楚王已經露餡,應該這兩天就能接到何大寶的密信了,

  「阿楚,你之前在水中為什麼不需要換氣?」

  「我早就學會了運用內息換氣。」

  在水中玩了八、九年,屈楚早就摸索出利用師父教的內功心法換氣的道理。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

  看著寧佑北晶晶亮的眼睛,屈楚默默地點了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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