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回到了嵩山這邊一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裡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同時哀嚎聲音也是遍地。
畢竟這次死的人實在太多了,魔兵出世,本來就不平靜,而且還有妖族來攪局,事情變得更加的錯綜複雜,所以這些人的死,其實來說,也算是一種命運。
他們都是陰陽師,身上肩負著保護的責任,而且一些人已經到了宗師境界,責任更重。
但是方流覺得,這些人都挺無辜的,畢竟他們沒有能力阻攔,從而從某種程度來說,自己是不是辜負了他們了呢。
如果自己足夠強,就不用這麼多人來墊底還有犧牲了。
大事他做,小事他們做不就沒有事情了麼。
方流首先去找的是白卯還有小犀牛他們,畢竟他們是自己最終實的朋友。
沒有見到方流,而是小犀牛來匯報他人已經送醫院了,危險期已經度過。
方流感慨一下子發生這麼多事情,好朋友差點跟他陰陽兩隔。
如果真發生那樣的事情,他要如何,他不敢去想。
小犀牛拍了拍他肩膀,「別想太多,順其自然,還有我呢。」
方流點頭,小犀牛幫助他也不少,而且這次甚至是和紅衣女子對抗,爭取了最寶貴的時間,讓他甦醒過來,可謂是功勞不小。
能夠做到這程度,他很欣慰,更難得是小犀牛沒有受什麼傷,只是用靈力過度,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方流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保住小犀牛。
小犀牛也是抱著對方,眼睛也是濕潤。
曾經何時,佛國就是在那樣的境地下覆滅,他沒有任何能力去改變什麼。
如今就連自己最好的朋友,他都差點保護不了,這讓他相當難過。
他不能夠忍受親人繼續的相繼的離去,所以來說他必然是要盡力去幫助同行的朋友。
方流發現小犀牛哭了,他連忙安慰,「不哭,沒啥大不了的。」
雖然說對方實際年級比他大,但是心理年齡遠遠都只還是小孩子模樣。
經過了這次的大風大浪,說還平靜那是假的。
畢竟他從另一時代被封存至今,那個年代,佛國隕落,肯定比現在悽慘百倍,以至於一些記憶他都不堪回望,甚至有人親自幫他抹除。
但是每當想起來,誰又能夠忍住,所以向來穩重的小犀牛也會如此的哭泣,方流也是理解。
他首先止住了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在小犀牛輕聲安慰道,「相信我,大家都會好好的。」
小犀牛也不哭了,但是眼眶還是很紅、
他說道,「誰哭了,剛只是沙子進了眼睛。」
兩人這時候收拾情緒,去安撫一些受難者家屬了。
每到了這一刻,殘酷的真實也是上演,生離死別,是每個人經歷,但是如今卻是如此的血淋漓。
這些無論是宗師,還是弟子,他們都是家人的人,親人忽然離去,讓他們怎麼辦。
即便是繼續走下去,吃喝不愁,但是感情的缺失那種傷痛卻是無可倪補的。
方流感覺觸動,同時心中無比的苦澀還有一絲虧欠油然而生。
是他,把事情推進了這一步,也是他,讓他們布置,抵抗。
但是他忘記了一件事,連他自己都沒有辦法應付的劫,為什麼讓這麼多人來幫忙甚至是送死呢。
「什麼陰陽師,有什麼,你看看你現在。」
一些家屬說道,同時也分很難的看著方流,罵了幾句。
這些陰陽師受了傷沒有死去的,但是家屬卻是不依不饒,覺得是陰陽協會,甚至是方流一行人主導了這一次的發生。
「你這人怎麼這樣,是他們主動來幫忙的,而且保衛這裡,不給妖族人入侵,不是責任麼。」
一些陰陽協會弟子出來爭論。
即便是如此情況下,他們也不容許別人辱沒協會,還有方流的名聲。
方流過去攔住,讓這些弟子散去,該去救治傷員的救治傷員,不要跟家屬爭論什麼。
畢竟死者為大,家屬,他們想發泄就發泄一下吧,確確實實這次,他們的親人也盡了力,而估計損傷,他是沒有估計到的。
妖族的到來,他是沒有準備,死了如此多的宗師,對於各陰陽勢力來說,無疑是一種打擊。
如果說論罪人的話,方流覺得首當其衝。
不過這些門派中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職責方流,畢竟他們也是明白人,主導者一切的不是方流而是妖族。
如果今天不是這些宗師檔刀,那麼死的也會是其他人,甚至是更多人。
這樣情況下,他們去怪罪方流,還有陰陽協會又能有多少意義。
憤怒並不能讓事情改變什麼,只能讓人喪失理智,往死胡同裡邊鑽,如同行屍走肉。
處理完這一切,安撫好家屬之後,方流直接召開了會議。
這一次是陰陽協會內部會議。
方流說道,「這次協會這邊出安葬費,還有醫療報銷,給一些單親你家庭也補償一些,安排下去吧。」
這時候幾名長老皆然是不理解,畢竟這些人有的並不是他們門派的,他們只是合作關係,魔劍出世,他們還想來搶呢,原本死傷甚至沒有關他們事情,憑什麼負責這麼多,即便後來妖族來略有變數,但是大多數責任,不應該包攬才對。
「他們有自己宗門,由他們自行負責就好了,安葬費這些可以出,捐款也出一些物質,其他還是慎重吧,畢竟協會還有許多方面要用錢,而且妖族那邊不是要過來了麼,很快就要打仗了。」
一些長老憂心忡忡說道,不希望方流做這樣的決斷,傷財如傷協會的命脈,他們得為以後做打算。
方流說道,「那些宗師,是我負責他們調遣的,所以我要付全責。」
「這。」
一些長老還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口。
劉鑒明這時候說道,「難道協會缺這個錢麼。」
「不是我們不想出啊,這些宗師必然是各門派的長老或者是大人物,他們的後事估計都輪不到我們插手。」一些長老說道。
方流嘆息,「好吧,善待他們家人,給一些撫恤金。」
隨後方流想了想,還是拿出自己卡,給了財務長老。
「這個,使不得。」看到方流要拿自己私人帳戶打錢,這些人有些無言,畢竟無論是撫恤金,還是其他,無疑這是一筆巨款對於私人來說那絕對不少,現在既然要自己墊付,何必呢,協會也不是沒錢。
方流擺著卡,「拿著吧,我們繼續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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