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檢驗符籙,全場皆驚

  「配合?該不是為了上演一出苦肉計吧。記住本站域名」

  「溯洄門的人也太好笑了,眼看著符籙的難度比不過我們黑鷹堂,就耍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該不會捅了他然後反咬一口說是我們想害他吧。」

  「跟第一天那個瞎子不一樣的套路嗎,他還想誣陷我們樓蘭師兄呢!」

  對於眾人的質疑,方流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實際上,當聽到他們用嘲諷的語言說賈言是瞎子的時候,方流的五指瞬間攢緊,握成拳狀,險些控制不住自己想將拳頭狠狠地砸在他們醜陋嘴臉上的衝動。但是,方流更想光明正大的,在比賽上將其狠狠地碾壓於泥潭裡。

  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無話可說。

  「我在這裡鄭重擔保,以下的一切行為都將由我個人承擔。」

  語畢,方流挑眉:「還有什麼質疑嗎?」

  「我來。」

  一道沉穩的男低音傳來,赫然是劉鑒明從座位上走出,將方流手上的尖刀接下。

  二人相視一笑,默契盡在不言中。劉鑒明相信,方流如此行事,自然是信心百倍的。

  他並不是一個會隨意拿自己性命去冒險賭氣的人。方流如何要求,自己如何做便是,無需過多質疑。

  手持平安符背在身後,方流點頭示意劉鑒明可以動手了。攝像頭將二人所站之處投射到銀幕之上,溯洄門的弟子紛紛昂首望去,心跳如擂鼓。

  只見一束銀光在半空中畫出道凌厲的弧度,隨後便化作條流星朝著方流最為柔軟的腹腔刺去。

  有些性格較為膽小的弟子當即捂住雙眼,不願再看。

  哐鐺——

  五秒鐘過去了,意料之中的慘叫聲與刀刃劃破皮膚的切割聲都沒傳進耳里,只有一道物品落地的聲音。

  有人張開五指,露出一條可供眼睛查看的距離。

  「這…這是奇蹟嗎?」

  只見方流仍是四平八穩的站在台上,毫髮無損,而那把尖刀此刻並不在劉鑒明的手上,掉在了地上。

  原來,就在尖刀要刺進方流腹腔的一瞬間,那柄刀居然奇異的從劉鑒明手上脫離而出,隨後落到了地上。

  「這…這是那張平安符發揮的效用嗎?」

  「怎麼跟我的平安符不一樣,我的最多也就讓自己喝涼水不至於被塞牙縫而已。」

  「我的天吶,這個人的畫符水平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難怪他執意要畫平安符,越是基礎簡單的東西,發揮出效用的時候越能凸現其厲害之處。」

  其實方流在選擇用平安符的時候並沒有考慮那麼多,不過是最近畫的比較多順手罷了。

  就在溯洄門的弟子齊齊為方流喝彩的時候,一道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這麼明顯的作弊行為你們都看不出來?裝瞎還是真瞎?」

  諾克斜睨著方流,冷冷一笑,盡顯輕蔑。

  「那個叫劉鑒明的人故意把刀扔到地上,管這平安符屁事。」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前輩是故意把刀扔出去的?」

  這人也太無賴了,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本領簡直一流,方流微微有些動怒。

  「說幾句就急咯,是被戳中要害了嗎?這副惱羞成怒的樣子真的是要笑死人啦。」

  「好了諾克,別再這樣羞辱人了。他們身為同門互相幫襯也是理所當然的。」

  樓蘭緩緩的走到方流身側,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湛藍色的雙眸里竟顯大度。

  「我理解你,方流,為了贏得比賽用上一些小手段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你想要贏過我,真的很難很難。」

  這樓蘭,看似表面上是在幫方流開脫,實際上是在內涵他為了獲得勝利不擇手段。

  簡直將口蜜腹劍這四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我好像沒有承認自己有作弊吧,樓蘭師兄怎麼就那麼急著將這頂大帽子扣在我頭上?是為了讓我被馬上取消參賽資格嗎?」

  事到如此,方流倒也不惱,他閒閒一笑歪頭反問道。

  「莫非是擔心我真的擁有不俗實力,將樓蘭師兄你的第一名取而代之。」

  「呵呵…」

  樓蘭臉上的虛假面具險些要因為方流的二三言語而破防。

  沒想到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小子,花言巧語的模樣真是很難讓人不討厭。

  「那你也是有些高估自己呢。」

  「既然這樣,如果說大家認為剛才持刀之人是我的同門而不服氣,那麼我現在邀請黑鷹堂的樓蘭師兄來配合我可以嗎?」

  不等樓蘭想到別的鬼點子,方流搶先一步說道。笑眼彎彎,語氣虔誠無比。

  「這個可以,樓蘭師兄那麼德高望重,肯定不會做出違反規則的事情。」

  溯洄門的女弟子們率先叫好,在她們眼裡,樓蘭正義且強大,簡直就是心目中的完美男神。

  「既然這小子那麼猖狂,那您豈有不答應之理。」

  黑鷹堂的弟子也起鬨道。

  此刻的樓蘭簡直就是騎虎難下,他知道方流那小子肯定留有後手,不然又怎麼會貿然邀請自己去配合他。自己在那雙笑起來如彎月般的雙眼看到了請君入甕的奸詐神色,而且樓蘭可以很確認,那個叫方流的小蟲子是故意讓自己看到的。

  這幫蠢貨!

  「好,我答應你。」

  雖然內心極不情願,牙齒幾欲磨爛,但樓蘭沒有說不的退路,他強笑著答應道。

  「不愧是我男神,比天使還善良!」

  「男神我為你打call一輩子。」

  再次聽到這些女弟子痴迷於自己的言論,樓蘭不僅毫無得意之情,反而有種德不配位的心虛之感,簡直要被氣到腦溢血!

  見樓蘭答應後,方流微微欠身。

  「這次難度加倍,我記得樓蘭師兄來的時候是騎著一匹馬的對吧。」

  「你想幹什麼。」

  頓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油然而生,樓蘭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他非常討厭這種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

  「你騎著那匹馬,從我身上踏過,看能否成功。」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若說刀刺入肉里,還有搶救的機會,換作一匹馬從身上踏過,風險立刻變成前面的十倍,畢竟後果可是非死既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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