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瑾則是讚賞的看了一眼十分會說話的女掌柜,眼中隱隱有笑意瀰漫。♛🍮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小豆丁兒的傅小軒和傅御白對視了一眼,捂嘴偷笑了起來。
出了成衣鋪,蕭容瑾將三人送到了四海酒樓,自己又悄悄的去了興安藥堂,自從江大夫離開興安藥堂之後,藥堂便改了行,改做藥材生意了,剛好蕭容瑾這次需要一大批藥材給手下的人淬體,便直接過來了一趟。
一進門,掌柜的立馬便迎了上來,態度極為恭敬。
「主子怎麼親自來了?可是有什麼吩咐?」
也不怪掌柜的驚訝,蕭容瑾就算落魄了那也是蕭容瑾,何曾親自露面吩咐下面的人做事呢?
「按照這個方子準備藥材,先準備三百人的量,三日後直接送到島上,交給傅叔。」
蕭容瑾沒有一下子要幾千人的量,淬體終歸不是什么小事兒,為了不引起覬覦,還是小心點兒為好。
「主子,這方子可是夫人開的?」
掌柜的看了一眼藥方,立馬便被這藥方給驚到了,能當藥材行的掌柜,自然是懂醫理的,他一眼便看出了這張藥方的可貴之處,想到自家主子的腿是被夫人給治好的,於是便立馬想到這張方子或許是出自夫人之手。
蕭容瑾也沒有瞞自己手下的人,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囑咐了一句。👊♘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
「方子不要外傳,看過便忘了吧。」
「是,屬下明白。」
掌柜的雖然想要多問幾句,但是主子發話了,他也不敢造次,將方子慎重的收起來之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趕緊說道。
「昨日,有一夥兒從京都來的人入了雲海城,他們還專門來屬下這裡打聽江大夫的消息。」
蕭容瑾聽了,立馬便想到這背後之人,看來這麼多年,他們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江大夫,可真是執著啊,只是可惜了,人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要讓這些人失望了。
這幾人,恐怕正是他之前在四海酒樓遇到的那幾人。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用管,將藥材備齊便是。」
掌柜的點了點頭。
辦完這件事之後,蕭容瑾直接來到了四海酒樓,結果卻沒有見到人。
「夫人呢?」
「主子,夫人帶兩位小公子先回去了。」
「怎麼回事兒?」
蕭容瑾知道,傅意濃不會無緣無故的不等他就帶人離開,這其中恐怕有什麼事兒發生。
蕭容瑾猜的沒錯,原本傅意濃帶著傅小軒和傅御白在四海酒樓等人,順帶吃午飯,結果傅小軒只是一個上茅廁的功夫,人差點就被人給擄了。
要不是這裡是四海酒樓,上上下下全都是蕭容瑾手下的人,加上傅意濃一直沒有放鬆警惕,將傅小軒時刻籠罩在自己的神識範圍之內,恐怕這次真會遭人毒手。
當然了,傅意濃也並沒有客氣,她直接將那伙人全都給抓了,五花大綁的拖著上了船,將人帶回瓊州島了。
在所有人的印象里,傅意濃一直都是溫和淡然的,少有動怒的時候,這猛的見她將一群六七人像拖死狗似的一路從船上拖到軍營里,對,你沒有看錯,是真的將人串在一根繩子上拖著的,因為那些人全都被她給打斷了手腳,無力反抗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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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動靜的王將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撥開看熱鬧的人群擠了進去。
「將軍,傅軍醫捉到一群奸細,把人給帶回島上來了。」
「還有,傅軍醫把這些人的手腳都給打斷了。」
「傅軍醫可真厲害啊,一個人抓了這麼多人,這些人看樣子身手也不弱呢。」
「行了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不准圍觀。」
王將軍聽完來龍去脈,直接就將人給趕走了。
傅小軒今天著實是被嚇到了,任誰尿尿的時候,差點被人偷襲給弄的掉到茅坑裡,也無法保持淡定了吧,這會兒面對王將軍,傅小軒不想這麼糗的事情被人給傳出去,於是主動開口解釋。
「王伯伯,這些人要抓我,我娘就把他們給綁了,不過他們身手厲害,怕他們給跑了,我娘就打斷了他們的手腳,這樣就跑不了了。」
「什麼!這些人要抓你?真是豈有此理!」
王將軍見不得欺負小孩子的,尤其是這種特意針對小孩子的陰謀,加上傅小軒是蕭容瑾和傅意濃的兒子,王將軍立馬便從這件事裡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些人交給我來審,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些什麼牛鬼蛇神,竟然敢打我們小軒的主意。」
王將軍說到做到,他將人給拖走了。
傅意濃並沒有阻止,她也猜到了幕後之人,無非就是嘉貴妃一系或者華家一系,除了他們,也不會有別人了。
傅意濃知道內情,然而王將軍卻不知道,他將人送進地牢之後,也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時間,直接就上刑了了。
「乖乖的交代的話,你們還會少受點苦,本將軍可不會手下留情,就看誰能熬的過誰。」
若是一不小心將人給弄死了,王將軍也不帶怕的,他現在已經跟蕭容瑾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跑不掉了,還怕個球啊。
要說最苦逼的就是被傅意濃打斷手腳的死士了,被拖行了一路,身上的傷傷上加傷,這會兒又不由分說的直接上刑,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了。
最要命的是,他們還被點了啞穴,想喊也喊不出來。
王將軍絲毫不知道這些人在被抓住之時會被傅意濃點了啞穴,這會兒見人被通紅的烙鐵烙的肉都給燙熟了,竟然能忍著不叫,也不求饒,實在是讓人佩服。
不過這種佩服之情只在王將軍的腦海里一閃而逝,緊跟著他又讓人加重刑罰,從烙鐵改為鞭笞,當然,這鞭笞也不僅僅只是用鞭子抽打,鞭子上附著倒刺,還沾有辣椒水,一鞭子下去,痛的要人命。
「呵,骨頭還挺硬,給我抽,狠狠的抽,抽的他們求饒為止。」
王將軍可真是佩服這些死士,那鞭笞之刑,可抽的人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結果人家根本無所畏懼,連叫都不叫一聲。
此刻受盡折磨的死士想死,是真的想死,叫不出來那種感覺堵的人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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