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邱老大異常憤怒,他伸手就要扭斷這個膽敢出賣自己的人的脖子,以泄心頭之恨,卻不料被撲過來的衙役們給抓住了。«-(¯`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莫彥奇也順勢將人給放了,一臉驚訝的看向上首的劉澤良。
「大人,邱.怎麼會是細作?」
劉澤良冷哼一聲,將早已準備好的台詞甩了出來。
「幾個月以前,瓊州島上跑了一批流犯,後來雖然被抓回來一些,但是卻被查出來這些人都是西嶽國的細作,而且他們的首領邱老大跑掉了。」
「事關細作一事,王將軍已經到衙門備案過,本官也一直在派人尋找,沒有想到這細作竟然這般狡猾,躲在莫家,莫少主,這次還是多虧了你,要不然本官恐怕就要錯過了。」
「大人,草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西嶽國的細作,這實在是.」
「嗚嗚嗚嗚嗚嗚.」
被五花大綁堵住嘴巴的邱老大簡直要氣死了,什麼他不知道,他從頭到尾都知道並且參與其中好不好,姓莫的,你騙了我!
邱老大死命的掙扎著,想要將莫彥奇一起給拖下水,然而,不知道那些衙役哪來的手段,不僅將他給綁的死死的,甚至還壓著他動彈不得。♙♜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此時的邱老大完全想不到,這些普通的衙役可不是真正的衙役,而是蕭容瑾手下的暗衛,邱老大可不是普通的細作,他們當然不能讓他給跑掉了。
一邊的蒼瀾子見此,緊緊的蹙起了眉頭,他算是看明白了,這莫家反水了,因為莫家家主的死,這莫少主是恨上他們了,只怕這一趟出門,要多生事端了。
蒼瀾子所料不錯,因為邱老大的細作身份,他也跟著受了牽連,而且因為他手裡沾上了人命,一時間根本就擺脫不了這一場牢獄之災,於是與邱老大一起雙雙下獄了。
這邊,鄧掌柜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四海酒樓已經被包圍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們四海酒樓是正當經營,並沒有作奸犯科,就算是官府也不能無緣無故的說查就查我們酒樓吧?」
鄧掌柜畢竟是潛伏多年的細作,只慌了一瞬,很快便鎮定了下來,他篤定邱老大就算暴露了,也不會將四海酒樓給暴露出去,因為這後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鄧掌柜料的不錯,邱老大的確不會出賣他們,然而,劉澤良根本不需要從邱老大嘴裡套消息,他們早就通過邱老大的逃跑知道了四海酒樓的底細,甚至這幾個月以來,已經將四海酒樓給查的明明白白,現在只需要將人帶回去就行了。♡👽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鄧掌柜,有什麼話,還是留到衙門再說吧。」
「全都帶走!一個不留!」
衙役絲毫不給鄧掌柜一絲顏面,直接將人給扣住了,等到鄧掌柜想要逃跑之時,這才發現抓著自己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衙役,他絲毫掙脫不得,鄧掌柜心中頓時一沉。
四海酒樓的掌柜夥計跑堂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帶走了,酒樓也被查封了。
劉澤良根本審都沒有審鄧掌柜,直接將他和邱老大關在一塊兒了,驀的見到鄧掌柜,邱老大整個人大吃一驚。
「你」
「閉嘴!」
鄧掌柜這會兒已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了,一定是邱老大當初從瓊州島上逃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這該死的把他也給暴露了。
鄧掌柜在這雲海城潛伏了十幾年,靠著四海酒樓將細作全都培養起來撒向了大楚國各個角落,沒有想到會因為邱老大而毀了這麼多年的籌謀,此刻見到邱老大那副蠢樣子,簡直氣的要吐血。
邱老大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他突然明白過來,自己上當了,從甲炎被抓開始,他們早就已經暴露了,之所以遲遲沒有將他們抓起來,只不過是為了以他為餌,將其他人引出來罷了。
明白過來的邱老大懊悔不已,如果他沒有在逃出來的第一時間去四海酒樓,如今也不會將四海酒樓給暴露出來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事情。
「糟了,他們會不會找到那份名單?」
鄧掌柜臉色沉重不已,他被抓的時候實在是太過突然,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將東西給轉移,如今也只能祈禱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四海酒樓的重要性。
只是鄧掌柜註定要失望了,自從四海酒樓進入蕭容瑾的視線之後,蕭容瑾自然不會愚蠢的認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酒樓,畢竟,在這個遍布莫家勢力的雲海城,四海酒樓能夠一直屹立不倒,而且不曾得到莫家的特殊關照,就足以表明了它的不簡單。
再加上邱老大竟然能將蒼瀾子請到莫家,而邱老大是四海酒樓培養出來的細作,這更加說明四海酒樓的重要性。
於是,在蕭容瑾勢力的深挖下,發現四海酒樓就是一個培養細作的據點,經它培養的細作,經過這麼多年的運作,已經慢慢的朝著大楚國的各個行業滲透進去,儼然效果斐然。
蕭容瑾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釣到了一條大魚,若是能夠將四海酒樓拿下,找到那份細作名單,那麼,對西嶽國來說,這將會是一個重創。
為了不打草驚蛇,才會任由邱老大和四海酒樓多活了一段時日,如今也調查的差不多了,剛好蒼瀾子也到位了,正好借他的手弄死莫煥山,將所有人一網打盡。
計劃原本很順利,只是卻在搜查四海酒樓之時,卻遇到了麻煩。
「搜遍了四海酒樓,沒有找到那份名單,莫不是被轉移了?」
「不可能,鄧掌柜這個人極為謹慎,沒有露出馬腳前,不會輕易將那個東西帶走轉移。」
「或許還在四海酒樓里,只是到底藏在了什麼地方呢?我們已經把所有的地方全都給搜遍了,並沒有遺漏的地方。」
蕭唯一細細思索了一番,確定自己並沒有出什麼紕漏。
蕭容瑾蹙眉沉思了一會兒,扭頭看了一側的傅意濃。
「意濃,你怎麼看?」
傅意濃倒是沒有輕易下結論,她看了看天色,這才開口說道。
「先去四海酒樓看看再說。」
「行。」
蕭容瑾也正打算親自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