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張家這麼闊綽?」
馬克一臉驚訝表情,很快,他的錢付寶里也被打進一百萬。
「我去,不愧是張家,跑了一趟啥都沒幹就賺了一百萬。」
馬克美滋滋的笑了。
「不行,我得把這筆錢退回去。」
陳河則當場表態,要將錢退回去。
「別啊,大佬,這是你應得的,退回去幹嘛?」
馬克摸了摸陳河的額頭:「沒發燒啊!」
「這錢我拿著不安心!」
陳河沒好氣的拍掉馬克的手,雖然他很缺錢,但如今有種被張家綁上戰車的感覺。
馬克笑嘻嘻的湊過來:「大佬,您要是不要,就送給我唄,我不介意!」
只見陳河一本正版的盯著他:「我問你,如果張家和周家打戰,邀請你,你去不去?」
「這……」
馬克猶豫片刻後,又恢復了厚臉皮的狀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一碼歸一碼,這筆錢可是大佬你拿命換來的,憑啥不要?有啥理由不要?」
「至於下次,直接拒絕就是了!」
陳河佩服馬克的厚臉皮,不過他這番話也成功解開了自己的心結。
是啊,這錢可是自己拿命換來的,要不是成功突破境界,他可能真的就死在張家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拿著!」
陳河緊握手機,有了這筆錢,就能讓小妹過上好日子了。
「大佬,還去做任務嗎?」
「當然去!你不是說提升獵魔人等級需要足夠功勳嗎?」
馬克嘿嘿一笑,拉開旁邊的車門,做出請的姿勢。
「大佬請上車!」
……
與此同時,張家別墅
隨著三個獵魔大師的離開,偌大別墅再次變得安靜起來。
明顯增加了明里暗裡的守衛,防範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二樓病房裡,張清山一臉不爽:「爸,憑啥給那小子五百萬?他不就是一個跑腿的嗎?」
張遠坐在床上微笑著搖搖頭:「清山吶清山,你真以為我能醒過來是馬克的本事?」
「難道不是嗎?難不成是那個廢物?」
張清山理所當然的反問。
然後他意識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難道真是那陳河?」
語氣中帶著遲疑,他從根本上就在抗拒這個以前整天纏著妹妹的傢伙。
只見張遠抬頭望向天花板:「周家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張清山撓撓頭
「這些傢伙藏的很深,昨天聽說獵魔局戒嚴了,很可能是有人趁機動手了,我雖然一直在收集線索,可惜進展有限!」
張遠撇了自己兒子一眼,這個大兒子什麼都好,人很聰明,就是做事太軸,也不懂得變通。
平日裡情緒都寫在臉上,說的好聽點叫性格豪爽,說的不好聽點叫傻大粗。
「這次周家迫不及待的選擇對我動手,一看就是胸有成竹,只可惜他們的陰謀最終被一個毫不起眼的大學生給破壞了,既然如此,就由不得我們張家不客氣。」
聽到這話,張清山露出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
「爸,這件事交給我,我會讓周家那些人知道什麼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一句話差點沒把張遠憋笑了,無奈看了一眼自己的傻兒子。
「讓你越叔過來吧,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你的任務是我不在的這幾天,幫忙把集團打理好,這就是你最大的職責。」
「爸?你要去哪?」
張遠說這話意思不是很明顯嗎?他要出去一趟。
「去一趟省城,去見你外公!」
「外公……」
張清山欲言又止:「爸,我明白了。」
「清山吶,你就是性子太直,我希望你跟陳河打好關係,這個年輕人非同一般,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好的助力!」
張遠苦口婆心的叮囑道。
「跟那小子打好關係?憑什麼啊,那傢伙以前天天纏著妹妹,您看看清靈這幾天,就像是失了魂一樣,我恨不得去宰了那小子。」張清山一臉抗議。
「一個能擊潰血魂妖的獵魔人,至少也是一個封印者!」
「封印者……怎麼可能……」
張清山表情微變,他的確沒有想到這一層,他打心底不願意相信。
「好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不在這幾天,保護好媽媽和妹妹,聽到沒有?」
「放心吧,我不會給周家人半點機會。」
張清山一臉正色,心裡卻直打鼓,關於對陳河的態度,他忍不住左右搖擺。
「你先出去吧,去把清靈叫過來,我有話跟她說!」
張清山哦了一聲,說了句您早點休息後就急匆匆的退出房間。
不一會兒,熟悉的身影衝進房裡,一把撲到張遠床邊。
「爸你怎麼樣了?」抬起可愛的小腦袋,關切的問道。
摸了摸這丫頭的頭,張遠眼中滿是溺寵:「小丫頭,你爸我好著呢!」
說著他眼神變得幽遠起來:「不過這次如果不是陳河,可能會出大麻煩,你要好好替爸爸謝謝你這個同學。」
「放心吧,爸爸,我和他是同學,會好好謝謝他的。」
話音剛落,就看到父親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爸,我臉上有花嗎?」
「清靈,你跟爸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小伙子?」
這話一出,校花的臉瞬間就紅了。
「爸,你別亂說,我才沒有!」
「我跟陳河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普通朋友?你一個電話人家就能跑過去救你?然後一個電話就冒著生命危險跑過來救爸爸?」
「啊?」
清靈表情愣住了,她真沒想到原來陳河為了救爸爸冒了這麼大風險。
「我們只是……只是關係比較好而已!」
細若蚊蠅的聲音讓張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看樣子我們家小妮子也開始思春了呢!」
「爸!」
清靈一拳錘在老父親的胸口,哪有當爸的這麼說女兒的?
只見張遠湊過去:「清靈,快跟爸說說,你跟陳河到哪個階段了?」
「什麼哪個階段?」
「就是你們……發展到哪個階段了?」
清靈懵逼,這位老父親這麼八卦女兒的事情嗎?
隨之表情有些暗淡下來。
「我之前拒絕他了,然後他就一直疏遠我……我……」
校花情緒暗淡,她已經發現陳河在故意疏遠她。
兩人雖然還能有說有笑,可明顯隔了一層看不見的玻璃。
不再像以前那樣無拘無束。
究竟是自己變了?還是他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