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掌聲,一抹俏佳人從房間中緩緩走出,低著頭,不敢抬頭。☺💙 ➅9s𝓗υX.cσ𝓶 🍮🍪
面目全非的燒傷被修復的完完整整,細膩的皮膚重新生成,明眸黛眉瓜子臉,妥妥的美人一個。
不僅是弟弟趙晨,就連陳河都驚呆了,這妹子竟然不輸給校花啊,甚至更有氣質一些。
特別是那雙堅韌的眼眸,讓她更多出一絲英氣。
手臂上的燒傷也被修復,白白淨淨的藕臂看起來像城裡的大小姐。
姐姐被燒傷那年是十八歲,最青春美麗的年華,幾年過去,二十一歲的她重新恢復原貌,註定是要驚艷這人世間。
只是身上的衣服不太般配,如果換一套,妥妥的女神。
女孩兒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睡了一覺,臉上酥酥麻麻的。
再醒來,就感覺臉上好像不一樣了,手臂上的燒傷也沒有了。
「好漂亮!」弟弟忍不住讚嘆一聲。
陳河露出一絲笑容,兩步走到她的面前,遞過去一面鏡子。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女孩兒刷的一下流下眼淚,不敢相信鏡子中的自己。
「這是我嗎……」
只見鬼手湊到陳河耳邊道:「主人,您的眼光實在是越來越好了,這妹子長得真好看,不比前兩位差啊!」
「滾犢子,什麼前兩位?」陳河施展了一絲法力,一腳踢在這傢伙大腿上,疼的這傢伙哇哇大叫。
「老子一心向道,怎可為人世間的情情愛愛紛擾?」陳河自顧自的回應一聲。
「嘖嘖嘖,主人你這是典型的心口不一,校花妹子就不說了,主管女神總是有想法的吧?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您敢說您沒心動過?」
「閉嘴!」
如果不是精神交流,這番話要是被姐弟倆聽到,自己的光輝形象就全都沒了。
「得得得,小的不說了,您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人生在世心念通達,這才是應該追求的真正境界。」
陳河側頭看了這傢伙,你還學會教訓主人了?
「謝謝你,陳河大哥!」
陳河沒反應過來,一個柔軟的身影直接撲了過來,給他一個緊緊的擁抱。
直接懵逼,話說什麼情況?
女孩兒淚眼婆娑,眼淚汪汪的往下掉。
不知道是不是覺察到自己太唐突,趕緊鬆開陳河,後退兩步:「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姐姐摸了摸眼淚,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自己怎麼突然這麼衝動?
「鬼手?」
陳河齜牙咧嘴,這百分之一百是這傢伙幹的好事。
身後,鬼手悠閒的吃著飯,一臉呆萌的抬起頭:「主人,你找我有啥事?」
「你在幹什麼?」陳河用精神傳音低吼。
「主人,不用謝我!」
「我特麼……」
他覺得這傢伙的確需要好好教訓一下,萬一哪天睡覺身邊突然多了個妹子,那可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陳河趕緊衝著女孩兒擺擺手:「沒關係,這都是你應得的,畢竟可是你把我從臭水溝里救回去的,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說實話陳河都感覺自己這樣說太裝逼太虛偽了,難道自己也學會了鬼手的壞毛病?
可惡,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快速在心裡默念靜心咒,讓自己更加冷靜一些。
「先吃飯吧!」
「姐姐,快來吃飯!」
→
弟弟拉著姐姐回到飯桌,瞪大眼睛看自己的姐姐。
「姐,你真好看!比以前更好看了。」
這話讓女孩兒有些害羞,更加不敢抬頭:「臭小子,吃飯!」
然後就看到這臭小子轉頭望向陳河:「大哥大哥,我姐姐怎麼樣?很不好看?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趙晨?」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嚇的這個小黑炭頭趕緊閉嘴,不住的往嘴裡扒飯。
就在這時
大門哐當一聲打開又關上。
一襲長款大衣,圍著圍巾,風塵僕僕的進門,不是曾懷還有誰?
看到陳河的剎那,這傢伙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大人,我回來了,幸不辱命,已經安定了金鑼幫。」
「那邊情況如何?」
「昨晚青禾獵魔局出動,抓了七八個赤牙傭兵,十幾個金鑼幫馬仔,然後就走了。」
「什麼都沒做?」陳河反問。
「沒有!甚至都沒有進泔水街。」
聽到這話,陳河皺眉,這獵魔局究竟幹什麼吃的?任由泔水街如此混亂?
「對了,大人,金鑼幫的證據我都收集了一份,都在這裡了。」
說著這傢伙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裡面都是這幾年裡金鑼幫乾的壞事。
陳河粗略掃了一眼,大致掌握了金鑼幫的罪證,這些東西全部發給孫雪,金鑼幫不死也得脫層皮。
只是獵魔局會不會有所行動,那就不是陳河能夠決定的了。
「對了,你家二哥收到消息沒?」
「昨晚深夜,二哥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我隱瞞了事實,不過可能瞞不了多久。」曾懷如實回答。
「他估計已經知道真相了,你得小心一些。」
聽到這話,曾懷立馬冷汗直冒:「如果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
陳河笑了:「沒錯,你沒有回頭路了,就算我們不殺你,你那個二哥也不會放過你吧。」
曾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難怪昨晚打電話時,二哥如此鎮定。」
他揉了揉臉,沉聲道:「大家都說,在泔水街,金鑼大廈不倒,金鑼就倒不了。」
「其實他們只說對了一半,與其說是金鑼大廈不倒,倒不如說是金鑼二哥不倒,金鑼就不會倒下。」
「大人我現在該怎麼辦?」
陳河給他盛了一碗飯遞過去:「還沒吃飯吧?」
「沒呢!」
「先吃點!」
「嗯……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你死或者他死!」
曾懷猛的握緊飯碗,筷子被捏的咯吱響。
「我明白了!」
身體陡然一松,似乎已然認命。
「既然如此,便不能讓唐邵活著回到泔水街!」
陳河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心狠手辣,僅僅一瞬間就完成了陣營上的轉變。
什麼大哥二哥,在自己的小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哦?你有什麼計劃?」陳河好奇的問道。
「我們這樣……」
曾懷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他昨晚並沒有閒著,做了不少預案。
聽著曾懷的方案,陳河一邊傳音給鬼手。
「你覺得這傢伙有幾分可信度?」
「三分,不能再多了!」鬼手直言。
「三分?這麼多?我是一分都不信!」陳河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