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山笑著走來,「孫闊,很久不見,或許你不記得我,但是我一直都記得你!想不到,幾個月不見了,你已經成為了西南科大的教授,還擁有了兩項劃時代意義的研究成果,很厲害!比起我家那不成器的崽子,你很優秀啊!」
「謝謝。」
孫闊面無表情,「伯父若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等等!」
周瀾山愣了一下,趕忙叫住。
這傢伙,絲毫不給一點面子啊!
要不是為了其研究成果,憑周瀾山的地位,怎麼可能會在西南科大的大門口等這麼久。
僵硬的面龐擠出了一絲笑容,周瀾山一揮手,身後的大門被敞開,一輛寶馬七座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上車吧,我兒周大千對你做的事情的確太過分了,身為他的父親,這是教育的問題,是我沒教育好他,讓你受了不少苦!這一次,由我坐東,請你吃飯,也算是了一下你與我兒之間的恩怨。」周瀾山含笑伸手。
孫闊思索了一下。
譚雪剛要拉住他,卻沒想到孫闊已然上了車。
沒轍。
自己也跟了上去。
龍戰眉頭一皺,根本不知孫闊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可周家是如何崛起的,他很快就調到了一些資料。
一看才知,這裡面大有搞頭!周家的人不乾淨啊,至少周瀾山犯下的事都夠他吃一壺了。
沒兩分鐘,龍戰就收到了一條孫闊發來的一條消息,嘴角掀起一道淺笑,無奈扶額,「孫闊,很可以!就陪你演這一場!」
寶馬車內。
周瀾山一個勁的介紹自家的產業,見孫闊沒什麼興趣,又提起西南科大內早些年的一些實驗樓也是周家出資建造,包括孫闊現在所使用的一些設備等,原本也是屬於周家的。
譚雪很是不滿,對於周家的這些行徑,身為譚陽的孫女,怎麼可能不了解?
到了飯店。
一下車。
孫闊就被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給請進了包廂。
一進門,他就瞧見坐在角落裡正依偎在周大千懷裡的孫倩倩。
穿著一件性感的牛仔上衣,塗抹著妖艷口紅,略微蠟黃的臉色上還抹著一層濃妝,與前幾個月相見時有些不同,似乎某些事情做的太多,身體已經有些不適。但那一雙嫵媚的眼神依舊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因為她的手,在周大千的褲子裡不知摸索著什麼。
孫闊一眼就知,兩人正進行著小動作。
還是那麼噁心!
令人作嘔。
以至於桌上的佳肴,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孫倩倩自然也瞧見入門的孫闊,一臉不屑道:「喲,還真敢來啊!幾個月不見,憔悴了不少!瞧你那張臉,哪比的上大千啊!我要是你,這頓飯我就不會來。」
嘲諷譏笑,絲毫沒將孫闊放在眼裡,其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光芒就好像依舊把孫闊當舔狗一般。
她餘光撇了兩眼譚雪,微微一愣,下意識蹙眉。
一種潛在的危機感由心而生。
女人之間的攀比已然展開,論起顏值,身材,氣質,自己哪一點都比不上,關鍵是譚雪往包廂內一站,整個光芒似乎都圍著她轉。
「大千...」
孫倩倩微微抬頭,發現周大千的眼神一直落在譚雪的身上,就沒有挪開過。
這給她急的,拿起桌上的筷子就朝譚雪砸了過去,「你個小狐狸精!」
『啪嗒!』
筷子落地。
譚雪怒道:「你幹什麼?」
「幹什麼?」孫倩倩冷笑一聲,「你看看你穿的,這麼風騷,你是要勾引誰嗎?」
「我穿什麼,關你什麼事?」譚雪很不耐煩。
「哎,別這麼說。」周大千握住了孫倩倩的手腕,嘿嘿一笑的看向譚雪,那小臉蛋,那小腰肢,以及緊緻的熱褲小牛仔下包裹的翹腚,無一不刺激著他的腹部,隱隱還有一種野獸在體內嘶吼。
美啊!
這種小美人,竟然跟了孫闊,真是糟蹋了。
「美女,來者皆是客!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周大千,周家的下一任家主!這一頓飯是我周家做東請的!」周大千笑道:「別愣著快坐,咱們邊吃邊聊。」
「不必!」
譚雪搖頭。
「孫闊,幾個月不見,你小日子過的很瀟灑嘛!」周大千陰陽了一下,「還找到了這麼好看的女朋友,也不說介紹給我認識認識,這就很不夠義氣了啊!」
「我們之間有義氣嗎?」孫闊淡淡道。
周瀾山坐在椅上,平靜看著,默不作聲。
來了這飯店,就是他的地盤!
門外。
走廊。
乃至大門口都是他的人。
孫闊能跑的掉?
「別這麼說,至少你這幾個月的事,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周大千冷笑一聲,「怎麼樣?搶了我的光芒,很舒服吧!被人捧著的感覺,很爽吧?」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孫闊道。
「裝?」
「你還裝!」
周大千起身怒道:「西南科大,本來也是要保送老子的!就是因為你這傢伙,害的他們直接取消了!就連國防科大也推遲了保送我的事!現在,我就特麼就成了一個笑話。」
「和我有關嗎?」孫闊淡漠道。
「你!」
周大千氣上心頭,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就砸了過去。
然而,孫闊的身體早已被系統淬鍊過,杯子飛來時在空中劃出的一道軌跡早已被他預測了出來。
『咣當!』杯子落地碎裂開來。
譚雪一驚,趕忙握住孫闊的手腕就起身,「我就知道這一頓飯有問題,虧我爺爺還念著你們周家早年間捐助過西南科大的恩情,讓孫闊來參加!早知道這樣,就不該來!」
「孫闊,我們走!」
說完,兩人就朝著大門走去。
「走?」
周大千冷笑一聲,「走的掉?」
『哐!』
兩個保鏢出現在大門口,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周大千已經饞譚雪的身子很久了,比起玩膩了的孫倩倩,他更鍾情於新鮮感。尤其是譚雪那略微火爆的脾氣,一下讓他起了征服的欲望。
他抹去嘴角的哈喇子道:「幾個月來,老子受了多大的委屈,這些帳必須得和你們好好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