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啊,綁架他,還敢打他!你是要與整個軍工界作對嗎?」
一拳一腳呼了上去,華千熊下手極狠,絲毫不留情面。
陳剛被打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還有誰?也動手了。」
華千熊起身,眼神落在那些富少的身上。
此時,富少們,幾個保鏢低著頭,誰也不敢開口,誰也不敢看向他。
「不說話?以為不說話就有用了嗎?動了孫教授,誰也跑不了!」
「來人!」
華千熊低吼一聲。
「在!」
十幾個戰士應聲道。
「全部帶走!一個不留!」
「是!」
最先被帶走的是陳剛,兩名戰士一人提起他的胳臂,剛抬起時,陳剛嚇的已經尿了褲子,一股難聞的騷氣味撲入空氣中。
「別動手,別抓我!這事和我沒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是我打的,我...我只是路過!」
「大哥,我就罵了兩句,他的傷不是我乾的,放我走吧,我媽還等著我回家洗腳呢。」
幾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華千熊已然被憤怒衝上頭腦,絲毫不理會。
「現在哭了?叫了?早幹什麼去了!你們以為打了,罵了孫教授頂多就坐幾天牢,賠點錢就能了事嗎?我告訴你們,這條小命能否保住全看老天!哪怕是你們的父輩,爺輩或者你們的家族,集團動用了全部力量,也毫無用處!」
「帶走!」
華千熊話音一落,幾個富少被強押入車內。
「孫教授,對不起,讓你遭受如此折磨。」龍戰一臉愧疚,「是我的失職,我馬上將那些守護在實驗大樓的戰士換一批,加強守衛,絕不讓相同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
「沒事,我這不沒事嗎?」孫闊笑著轉了一圈。
系統將他的身體淬鍊到了一定程度,那些保鏢的拳腳雖在他皮膚上留下了一點痕跡,卻傷不了他的根本。筋脈,血肉,骨骼等早已異於常人,這種小傷,他還從未放在心上。
......
金陵,陳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陳天強正檢查著合同各項,生怕哪一項出現紕漏,還特意用筆圈了出來,等他看的差不多時,手機一震,是助理打來的電話。
「董事長,不好了!您,您的兒子被人抓走了。」助理焦急道。
「什麼!」
「誰這麼有膽子,連我的兒子都敢抓?」陳天強臉色陰沉,「調查一下,他的來頭,背景。哼,敢動我的兒子,活膩歪了!非要讓他付出一點代價不可!」
自己的兒子曾在米國犯了一些事,是他用錢財打通了上下層關係才使得自己兒子有驚無險的回到了華夏國,本想著找機會好好勸導一下,然後進入自己的集團磨鍊磨鍊,說不定能少惹一些事,還能為他多分擔一些。
沒想到...
「查不到,但是根據別墅上的監控,根據附近的人說,那天晚上,來的人很多,車不少,還有直升機,好像還是軍部的人。」助理哆嗦道。
『咣當!』
陳天強腳下一滑,跌坐在地。
他深吸一口氣,有些難以想像,「軍部的人?這...這不可能!那小子,該不會,過界了吧!」
陳氏集團能發展到今天的這規模,靠的乃是雄厚資金底蘊以及他雷厲風行的做事手段,憑藉他過人的交際能力,只要陳剛犯事小,哪怕捅了人,他也能想辦法給平息下來,但一旦過界,那可不是打通上下就能解決的。
他有些慌了,金陵並非海外,沒那麼好處理,但他想了一下,若是靠著雄厚資金以及這些年來打下的人脈,應該多少能保下他的兒子。
「快,收拾!回家一趟!」陳天強咽了咽口水。
「這合同?」助理問道。
「兒子的命快沒了,還合同什麼?」
陳天強哆嗦了一下,心中預感不妙。
等他一到家,立馬就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大哥,我家出事了!我兒子好像惹了一個不得了的人,被直接帶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惹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呵,惹大發了!你的好兒子啊,抓誰不好,欺負誰不行!你知道嗎?西南科大,國防科大,華夏國的十大國防院校,航天工程,四海驅逐艦隊,戰地試驗場,軍工界,各大戰區的負責人等等,大概零零總總估算起來有七十多家,你一個陳氏集團能和他們當中哪個人拼?」
「恐怕,莫說金陵,華夏國內任何一家集團,家族都沒有!」那人說道。
「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請您指點一下,我該怎麼補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兒若能度過這一關,我陳氏集團願意出讓股份。」
陳天強心一緊,全身冒出了一層冷汗。
「還指點?你真以為你陳家還有出路?」
「就這麼說吧,這個人的地位非同一般,已經動用了華夏國最高保護特令!這可是除了當年的錢老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能享受到的待遇!你兒子要玩他,打他,罵他,好像還準備把他吊起來,脫光衣服拿蠟燭滴著玩!這些東西,已經在你家別墅內搜出來了,還是你兒子的朋友親口承認的!」
「就這,你兒子完了,你陳家完了!」
「你最好想想這幾年來,你做的那些事有沒有處理乾淨,要是留下了什麼尾巴的話,呵!你等著看,你陳家怎麼死的吧!」
那人無比憤怒,「還股份,呸!」
電話一斷,這人坐在椅上,氣的臉色漲紅。
作為陳氏集團唯一的供應商,這些年來陳天強做的那些破事他太清楚了,也得虧做事乾淨,分款均勻,才使得陳家一步步壯大,有了今天。
可他兒子,太畜生!
還差點弄的自己供應斷裂。
陳天強癱坐在沙發上,雙手不停的顫抖,神色恍惚的他還在回想著那人說的話。那七十多個機構,他一個都得罪不起,若是來真的,陳氏集團頃刻間破產,陳家上下,無論直系支系都將面臨牢獄之災。
陳天的妻子一臉擔憂,「情況如何?咱兒子還能回來嗎?他要在那裡待幾天?那些人會對他好嗎?要不,我找人給他弄幾件衣服過去?我怕他冷,還是說再送點飯菜吧?聽說那裡的飯菜比豬食還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