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
趙耘前往村南。
昨天兩人在意識中,對圖紙進行了確認。
今天一早,林國便帶人過來開工。
來到工地,已經清理出來一半的地面。
趙耘看四下無外人,又放出準備好的40名普通戰傀。
加上之前的,一共50名。
於是,第二建造部成立,簡稱二建。
林強那邊就是一件。
(*^▽^*)
給二建補充完前期所需的材料後,趙耘便雙手負後地朝家走去。
「小耘~」
「耘哥~」
「耘叔~」
……
村裡的道路已經開始修建,一路走來,眾人紛紛和他打招呼。
趙耘在村的威望越來越高。
李常作為總指揮,帶著程咬金和廉頗四處奔走。
村裡的路和外面的不同。
涉及到到家家戶戶。
但又不可能每家每戶地去修一條。
所以,需要規劃出主要道路。
只對主要道路進行修繕,其餘的按自身需求,自行修繕。
同時,為了保證貫穿南北的主幹道能達到趙耘要求的5米寬。
需要占用幾家的院子和雞圈羊圈等~
這些都需要協商處理。
好在趙耘給的補償優厚,而且他的威望如日中天。
沒有老賴出現。
況且昨天老村長才通知趙耘要在村里開辦釀酒作坊。
誰不想去作坊里找份長長久久的工作啊~
「爹,事情還順利嗎?」
趙耘碰到李常便停下來聊上兩句。
他現在完全就是個稅收掌柜,動動嘴皮子,就有大把的人替他忙活。
「嗯,都挺順利的。」
「不過,有幾家讓出土地的,不要賠償,只想要個釀酒作坊的名額。」
李常眉頭微皺地說道。
他覺得還是一碼歸一碼的談比較好。
「大夥的積極性還挺高。」
「這是好事。」
「爹,你告訴他們,賠償照給。」
「至於酒坊招人的事,以後再說。」
「不過名額肯定有,但偷奸耍滑的、作奸犯科的、好吃懶做的堅決不要。」
「就算進入作坊,還有日常考核、月底考核、季度考核等等。」
「所以,這不是一勞永逸的活計~」
趙耘笑笑道。
雖然這時的村民都很淳樸,也很吃苦耐勞,但還是得打打預防針。
先立下規矩再說。
「嗯,我知道了。」
「這樣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了。」
李常一聽,頓時明白了趙耘的用意。
相信大夥也會明白。
心中無鬼,自然不怕考核~
「爹,你忙,我回去準備一下,就要去鎮上辦事了。」
「好,路上小心~」
話別後,便各自去忙各自的。
這是李常最後一次負責工程了。
此件事了,趙耘便打算讓他擔任釀酒作坊的管事,也就是所謂的廠長。
丈母娘趙春花,則負責釀酒作坊的食堂。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
「娘子們,走嘍。」
回到家,趙耘在客廳找到跟著林月在做女紅的三位嬌妻美妾。
「相公,要去哪?」
木玲相對活潑,立刻跳起來好奇地問道。
「先去金牛鎮,處理完事情後,去一趟天馬鎮。」
趙耘伸手抱住起身的木玲,笑著說道。
後者先是身子一僵,但隨即就軟倒在其懷裡。
「相公,我就不去了。」
李暮雪放下手中的針線看著趙耘道。
「為何?」
趙耘聞言一愣,從木玲柔軟的秀髮上抬起頭來。
「今天是臘月初十。」
「距離過年沒幾天了。」
「妾身打算在家準備過年事宜。」
李暮雪一臉認真地道。
「行。」
趙耘點點頭。
炎龍大陸,對過年十分看重。
李暮雪又是傳統的女人,自然也非常重視。
「相公,我也不去了。」
「我留下來幫姐姐。」
柳嫣然連忙接話道。
「相公,我也留下來幫忙。」
懷裡的木玲也跟著小聲道。
「木玲,這次你跟著相公去。」
「相公要去天馬鎮,你們可以回家看看。」
「順便去墳前祭拜,告慰家人。」
李暮雪出聲安排道。
思路清晰、井井有條,頗有大婦之風。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趙耘笑著拍板。
於是,二人稍作準備後便坐上馬車,向金牛鎮而去。
臨行前,趙耘叮囑李暮雪和柳嫣然,不管外出去哪,都要帶著木蘭或者小滿。
以確保安全。
目前江家雖然沒有動靜,但不代表沒想法。
被他贏走了70多萬兩白銀,還被他砸了一間賭場。
是個人都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現在,他們只是迫於木州府的威名,暫時隱忍罷了。
「相公,謝謝你。」
「要是沒有你,木玲這輩子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寬敞明亮的馬車裡。
木玲坐在趙耘身旁,依偎著他。
此情此景,忍不住動情地在他耳邊里呢喃道。
「你就用嘴謝啊?」
趙耘順口就道。
「呃……」
木玲顯然不明白老司機的壞心思,一臉懵懂地看著趙耘。
「咳~」
「我是說,感謝需要實際行動,光嘴上說說可沒什麼誠意。」
趙耘被她看得無比頭大,可車上還有小菊坐在一旁。
只能連忙岔開話題道。
「都聽相公的~」
木玲小臉羞紅地湊到趙耘耳邊,乖巧地小聲道。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畢竟是過來人,於他已經有了近距離的接觸,自然能看懂其眼中的欲望。
「當真~」
趙耘不由得食指大動,也湊到小木玲耳邊,說了一句。
「……」
木玲聞言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縫隙鑽進去。
不過還是強忍著羞澀點了點頭。
身為妻子,讓丈夫滿意,是她的責任~~
這一刻,趙耘有些後悔帶丫鬟了。
不然又能解鎖一項新體驗~
(*^▽^*)
……
與此同時。
金牛鎮第一大戶江家。
家主江承閩坐在客廳主位上,看著滿堂的客人,面色凝重。
昨天夜裡,派去縣城的人回來了。
縣裡那位受州府的壓力,自然無法幫江家出頭。
但命人帶回來了一句話:「言無二貴,法不兩適。」
意思是,除了皇帝的命令,沒有第二尊貴的言論,國家的法令不能同時迎合公私雙方。
這是強調皇權大於天,國法重於山的至理名言。
若是出自一個賢臣之口,那還好理解。
可問題是縣裡那位什麼德行,江承閩心知肚明。
你說你一個大貪官,講什麼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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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他冥思苦想了半日,才堪堪參透其中奧妙。
其實重點就在後半句『法不兩適』,按縣裡那位的意思來說,那就是只要趙耘觸犯國法,那麼就算是州府也保不住他。
於是,江承閩讓人邀請了鎮上有頭有臉的商行掌柜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