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飛出,恰好擋在槍罡的前方,沒有絲毫的偏差。閱讀
槍罡悠悠穿過,石柱在眾人的面前,眨眼間便消散化為一堆粉末。
這一幕,看的眾人心中驚駭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僅僅只是一槍,竟然能夠達到這樣的威力。
煙琉夏用完這一招,只覺得體內真氣被抽空,險些站不穩。
流雲槍輕輕點在地面上,穩住了身形。
眾人還在震驚剛剛的一槍,皆是覺得不可思議。
沈天站在原地,心中思索著。
滄海桑田逝年華!
好啊!
這一槍中,蘊含的可不止簡簡單單的一槍。
而起蘊含了空間和時間的力量,煙琉夏如今只有十五聖符,竟然掌控了空間和時間。
千年一瞬,滄海變桑田。
空間和時間,向來是最為神秘的。
空間,無處不在。
時間,捉摸不定。
兩種力量相互結合在了一起,帶來的便是時空的變化。
這一槍,如果修煉得當的話,可是判人生死的神技啊!
「琉夏,為師且問你,這半年的修行,你是否領悟到了空間規則和時間規則?」
沈天心中存有這樣的疑惑,山河圖下時間流速加快。
時間的變化,往往伴隨著有空間的變化。
煙琉夏能夠輕鬆展現出這樣的一槍,其中蘊含的可不止是空間和時間這麼簡單。
若是推測不錯的話,應該是接觸到了這兩種規則。
「啟稟師父,徒兒的確是掌握了時間規則,至於空間規則,僅僅只是有所感悟,並沒有完全的掌握。」
一席話,讓眾徒弟愣住了。
十六聖符賢者才能掌控的規則,煙琉夏在十五聖符的時候,竟然已經掌握了。
這是何等逆天的天賦,才能夠做到的啊!
沒天理啊!
眾人只得在心中感慨,說不酸是不可能的。
誰不羨慕擁有這樣的天賦,修行本就很苦了,而天賦上的短板,向來是讓眾人有些苦惱的。
這幾個徒弟中,表現最為平常的,應該就是花日暖了。
畢竟她的天賦最差,向來是以努力來彌補天賦上的差距。
「這便沒錯了!」
沈天點頭,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這一招用過之後,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嗯……就是身體一下子空了,體內的真氣被全部抽空了。」
「正常!」
這一招何等的霸道,若是能夠連續催動,而且消耗非常少的話,你讓其他人怎麼活。
有利有弊,這才符合修行之道。
「你的修為還是不夠,無法將其真正發揮出來,對真氣的控制,也有欠缺。所以今後一段時間,不要再著急向上突破了,好好鞏固,提升一下對真氣的控制力度。」
「遵命,徒兒一定聽從師父的安排。」
煙琉夏認真的點頭。
這樣做,一來是為了煙琉夏好。
規則領悟之後,還是要多多感悟。
尤其是在真氣的掌控上,煙琉夏弱了一些。
至於另外一點,便是別打擊了其他幾個徒弟的自信心。
煙琉夏這樣的修行,太過於恐怖了。
其他徒弟若是承受不了,心態炸了可就完蛋哦。
「你們的修行情況,為師也了解一二了,半年沒有實戰了,今日便隨為師出去,在荒蕪之地闖蕩一二,你們可有意見?」
眾人搖頭。
實戰,是檢驗修行成果最好的方法。
悶著頭修煉,未必是一件好事。
境界再高,不懂的如何戰鬥,一樣是瞎掰。
拿定了注意之後,師徒八人離開了海底宮殿。
至於坐騎們,便暫時留在了這裡。
凶獸的修行,與人還是存在一定差距的。
離開了海底之後,一行人便直奔荒蕪之地而去了。
荒蕪之地,占地面積太過於廣闊。
沈天所處的這一片,不過是荒蕪之地非常小的一部分罷了。
縱然占據的位置比較小,但所要面對的凶獸,可是一點都不弱。
小凶不如狗,大凶遍地走。
荒蕪之地的情況,大抵如此。
隨處可見小凶級別的凶獸,千米遇到一隻大凶,都是極為正常的事情了。
在這裡,便是凶獸的天堂。
「去吧!讓為師看看你們的成果!山河圖所在之地,便是集合的地方。」
沈天踏空而起,直奔荒蕪之地深處而去。
眾徒弟相互看了看,紛紛衝進了密林之中。
還是一樣的考核方式,師父這是要看看誰快誰慢了。
沈天尋了一處小山停留下來,取出了山河圖。
這裡,距離海邊足足有五百多里。
徒弟們一路殺來,估計需要一段時間吧!
而這段時間,沈天決定就用來修行了。
剛剛盤膝坐下,眉頭便皺了起來。
無名小山之下,竟然有一行人上來了。
不多時,一共六人來到了小山上,這六人似乎正是衝著沈天而來的。
「可算是找到你了。」
「找老夫何事?」
「看你真氣的顏色,想必認識一個斷臂的劍修吧!你倆,應該來自同一界。」
為首青年開口,沈天微微蹙眉。
這青年口中所指之人,似乎正是自己的徒弟姜玉生。
「認識,他是我徒弟,怎麼了?」
「哦?你徒弟!」
為首青年笑了,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天,目光落在了山河圖之上。
山河圖上的光華,呈現出紫金色。
青年看了一眼,便被深深地吸引了。
好寶貝!
心中暗道一聲妙,青年開口了。
「我來自天罰殿,是天罰殿的少殿主商闕!」
「嗯!」
沈天點頭,「然後呢?」
商闕蹙眉,看來此人並不知道天罰殿。
「死老頭,你難道不知道天罰殿嗎?法界第一大勢力,你竟然不知道?不過不知道也沒事,現在知道了。
站在你面前的,便是法界天罰殿的少殿主,未來天罰殿的殿主,收起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態,乖乖給我家少殿主磕兩個響頭,饒你一次。」
一旁的中年男子開口,讓沈天有些不悅。
真是個沒腦子的東西,這在小說裡面,就是無腦反派,給主角送經驗的菜鳥。
「天罰殿少殿主,與老夫何干?」
商闕微微有些得意的面容,漸漸凝固了。
嘴角抽動了一下,商闕開口道。
「與你的確沒有關係,但你徒弟的事,你這個師父應該要替他受罰了。」
「哦?我徒弟怎麼了?」
沈天收起了山河圖,負手而立,掌心真氣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