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朝廷那些人幹什麼,只要我們自己實力足夠,他們再怎麼非議也拿我們沒有辦法,再說了,這不就是幾艘戰艦的名字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他們還為了幾艘戰艦的名字,找我們石頭寨的麻煩不成?
不行,我決定,我們護衛營的那艘戰艦,以後就叫鎮遠艦了。」
「啊?不是說要以地名做戰艦的名字嗎?怎麼你突然又搞個什麼鎮遠艦?」
「既然能夠用地名做戰艦的名字,那麼也能夠用我們鎮遠軍的名號來做戰艦的名字啊,這又有什麼不對呢?」
「呃,沒有什麼不對,只不過,你確定要弄一艘鎮遠艦,你爹可是鎮遠侯……朝廷要是知道,你們鎮遠侯府給自己搞了一艘番人戰艦,怕是他們得比用南都來命名戰艦都要激動,你這是坑爹啊!」
「就這麼定了,就叫鎮遠艦,等我們回去之後,我再給我爹通報一聲,讓他有個準備,如果朝中那些人真的要找麻煩的話,我們鎮遠侯府也不會怕,不就是一艘戰艦嗎?有沒有用朝廷的錢,他們憑什麼管這麼寬!」
「嗯,你說得好像有些道理,既然如此,那我這個忠勇伯,是不是也要搞一艘有自己名號的戰艦呢?」
宋文遠突然有些心動起來。
「……」
石頭寨的船隊,從蠍子島開始,一路上深入海里,尋找之前就已經查清楚的,那些參與進攻海盜據點,一個個的清掃下去。
這些海盜糾集在一起,勢力看起來是非常的龐大,但是分開之後,各個據點也就幾百人而已,還大多都是烏合之眾,根本就不是石頭寨軍隊的對手。
一聽到石頭寨的首艦發出的炮聲,要麼直接望風而逃了,要麼就不敢有任何反抗地就地投降了。
所以,一路上打下來,石頭寨這邊打得是輕鬆加愉快。
宋文遠看得也非常的滿意,雖然說敵人的戰鬥力太弱,有些太沒有挑戰性了,但是勝在可以練兵啊。
雖然宋文遠並不是很懂兵法,但是他也知道,精兵都是打出來的。
隨著石頭寨的艦隊越來越深入,大雍東部海域那些海盜和倭寇勢力,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有不少小的勢力,開始驚慌地帶著人逃離老巢。
有不願意離開,也開始聯絡附近相熟的勢力,準備大家一起報團取暖。
不過,就在他們糾集在一起,準備迎擊石頭寨的進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石頭寨的船隊,沒有再繼續追剿他們,而是轉頭南下了。
石頭寨的艦隊南下的消息傳出,讓海里很多的倭寇和海盜勢力,全都暗自地送了一口氣。
同時他們又都很好奇,石頭寨這一次大舉出動,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他們要對付誰呢?
答案很快就知道了。
石頭寨的船隊,在小琉球附近海域,跟一直番人的船隊遭遇,番人想要趁機打劫大雍的商船,正好被石頭寨的艦隊給撞上,於是,雙方直接就開打了。
小琉球附近海域。
「這些番人的膽子挺大的啊,在我們大雍的地盤上,居然敢直接打劫我們大雍的商船,這是一點兒都沒有把我們大雍放在眼裡啊。」
吳玉鳳通過望遠鏡,看到遠處的番人戰艦,正在朝著幾艘大雍的商船開炮,頓時就惱了:「他們到底是番人的軍隊,還是海盜啊?居然敢明目張胆地在海上行打劫之事?」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這些番人一向就是如此,他們在實力跟對手差不多的時候,或者是比對手實力差的時候,當然就會偽裝成正經的商人,說他們只是遠道而來,到我們大雍來做生意的……可一旦要是讓他們在海上,遇到比自己弱的,他們肯定是會毫不猶豫地下手搶,畢竟,誰都知道,搶劫這種無本買賣肯定是要比任何生意收益都要高出很多倍的。」
宋文遠道:「之前我就跟你們說過,海上沒有王法,有的就只是強權,誰的實力更強誰就說了算。」
「按照這個邏輯,那些番人只有一艘戰艦,我們卻有五艘戰艦,我們實力比他們更強,那是不是就該我們說了算了?」吳玉鳳板著臉問道。
「當然!」宋文遠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讓鎮遠艦出擊了?」吳玉鳳看到大雍的商船只能被動挨打,已經開始等不及要教訓那些個番人了。
「肯定沒有問題啊,難道你忘了,我們這次出來是來幹什麼的了嗎?」
「攻打番人,拿下小琉球?」
「沒錯!」
宋文遠笑道:「原本以為,我們來了之後,還得找一個理由,才能夠名正言順地對搶占小琉球的番人開戰,沒曾想……這些番人居然如此善解人意,看到我們來了,主動給我們送了一個理由,還是一個非常合適的理由。」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明白嗎?小琉球上的番人派出戰艦,搶劫我們大雍的商船,我們石頭寨千戶所,作為大雍的軍隊,難道能袖手旁觀嗎?」
「當然不能!」
「沒錯,我們不但不能袖手旁觀,我們在解決了進攻大雍商船的番人戰艦之後,還要乘勝追擊,把他們在小琉球島上的老巢也給剿滅了才行。
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大雍,為了大雍的船隻以後出海的安全。想來朝廷那邊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說我們什麼吧?
他們不但不能說我們什麼,還得要獎賞我們才行!」
宋文遠說著,有些美滋滋地道:「也不知道,這次剿滅番人的功勞,再加上我們上次在淮安府追剿倭寇的功勞,可不可以把我的這個爵位,再往上挪一挪……」
「把爵位挪一挪?你這爵位再往上挪那就是侯爵了……你不會以為,我們大雍的侯爵就那麼好得吧?」吳玉鳳道:「別的就不說了,你看看我爹,他都幫助大雍朝廷打了多少勝仗了,我們鎮遠軍都立下了多少功勞了,可直到現在,我爹都還只是一個侯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