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是我們春城的南平步行街,也是人最多的地方。」
很快,江雨辰一行人找到了一處合適的位置。
江雨辰剛將吉他從包里拿出來,四周已經圍了一圈人了。
「哇撒,太幸運了!竟然遇到最強創作人錄製了。」
「啊啊啊是江雨辰和蘭正堂,奧特曼與小怪獸組合啊!」
「他倆又是一組,簡直是吊打其他各組人.」
「這是要開始賣唱了嗎?必須支持一波呀!」
「看這架勢,絕對是賣唱!」
「我的天,能聽到江雨辰的現場了!這也太划算了!」
「哎呦,別擠啊!」
「誰擠我啊!」
短短數分鐘時間,
江雨辰與蘭正堂的周圍,圍滿了人。
時不時能聽到人群中傳到陣陣的叫喊聲,似乎是踩到了對方。
見此狀況,江雨辰趕忙放下手中的吉他,招呼眾人。
「大家注意安全,保持距離!」
「對,注意安全!」
蘭正堂也配合著喊。
景區的保安反應也很快,
人群剛聚集,保安隊就過來幫忙了。
在景區的協助下,江雨辰與蘭正堂艱難的將設備架設完畢。
「今日光臨寶地,希望春城的夥伴們,有錢的賞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注意安全哈!」
江雨辰捧著自己的吉他盒,笑呵呵的對眾人說。
這一回,是由蘭正堂先開始唱。
對他來說,歌曲的選擇就很單一了,只有《天地龍鱗》一首歌。
蘭正堂捧著吉他,「砰」的一下,將吉他彈奏。
「這江山我起筆
民族血脈又幾萬里
幾世紀六百年裡
龍的傳人歷經風雨
這京畿中軸地
一如君子氣節不移
九龍壁瓦上琉璃
歷史從這衰落又崛起」
在音響的幫助下,蘭正堂的聲音,在步行街上迴蕩。
圍觀的遊客們也都安靜下來,靜靜的欣賞蘭正堂的歌聲。
這些日子,天地龍鱗在網上異常火爆。
雖然比其他歌曲晚了幾天發布,
但也登上了新歌榜前十名,
也因此,當蘭正堂唱響這首歌的時候,
不少遊客都輕聲跟著他一同哼唱。
「這龍鱗卻曾經
鏗鏘落地猶如碎冰
一片鱗一寸心
故事飄搖我不忍聽
將民族的命運
昂首抬起再次復興
游天地尋龍鱗
龍的血脈蔚然成林」
當蘭正堂唱完這首歌的時候,
步行街上,已經是全場大合唱了!
沒有人在乎對方的聲音是否動聽,每個人都大聲抒發自己心中的愛國豪情!
聽著人群中傳來的歌聲,蘭正堂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這種全場大合唱的感覺,太舒服了!
待歌聲落下帷幕,
江雨辰捧著吉他袋子,快速的在保安身後遊走。
「走一走,瞧一瞧,聽歌給點賞錢了啊!」江雨辰大聲吆喝著。
遊客們也不吝嗇,紛紛慷慨解囊,掏出自己的錢,遞到了江雨辰的吉他袋子裡。
不一會兒,江雨辰的袋子,就裝的滿滿當當的了。
「噯,大家慢點兒,不著急,你們獻愛心太快,我們後面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江雨辰看了眼裝滿錢的袋子,笑盈盈的說。
「放心,我們有的是錢!」
「對,我們有錢,你放心唱!」
「哈哈哈,快唱歌,姐姐們大大有賞!」
遊客們也很活躍,笑著捧場。
江雨辰眼角堆滿了笑容,小聲嘟囔道:「你們有錢,可我沒地方裝了呀!」
「失策了,這回忘記列印收款碼了!」
江雨辰的臉上,看起來滿是懊悔。
聽到他的話,遊客們頓時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剛買的新包,送給你了!」
「正巧我這裡有個袋子,也一起送你!」
遊客們慷慨解囊,將自己手中的袋子都扔到了江雨辰身旁。
看著如同小山般堆起來的袋子,江雨辰呆住了。
自己可沒想要這麼多的袋子啊!
我發誓!
「快,袋子給你了!唱歌吧!」
「對啊,再不唱歌,我們可不給錢了!」
「你們唱一首歌,姐幫你裝滿一個袋子!」遊客霸氣的說。
江雨辰聞言看向對方,
珠光寶氣,臉上就寫了三個字——不差錢!
對方身邊的人也紛紛應和,場上都是在催江雨辰與蘭正堂唱歌。
蘭正堂將目光看向江雨辰。
自己只有一首《天地龍鱗》,其他歌曲可都沒有版權。
如果是私下唱其他歌曲,倒是沒事情。
但是現在在拍攝節目,這屬於商業行為,是被嚴格禁止的。
江雨辰撇撇嘴,催促道:「正堂哥,唱你的新歌啊!」
這回輪到蘭正堂傻眼了。
自己哪裡來的新歌啊!
看著蘭正堂迷茫的眼神,江雨辰急了,連忙提醒道:「我剛給你的新歌!」
哦!
蘭正堂明白是哪首歌了。
只是他的臉色有些糾結。
這首歌自己也剛拿到手,悄悄練習了兩遍,也不熟練,萬一唱砸了怎麼辦。
遊客們似乎是注意到了蘭正堂糾結的表情,大聲催促道:
「蘭正堂,唱新歌!」
「蘭正堂,唱新歌!」
「蘭正堂,唱新歌!」
步行街上,只能聽到遊客們催蘭正堂唱新歌的聲音。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蘭正堂的臉色瞬間嚴肅,認真的拿起自己的吉他,對遊客們說:
「各位,我也是今天早上剛拿到江老師的新歌,有些不熟練,如果有唱的不到位的地方,請各位多多包涵!」
「哇塞,真有新歌啊!」
「而且是江雨辰寫的歌呢!」
「這首歌該不會是這期節目的拉票歌吧?」
「笑死,現在就唱拉票歌了嗎?」
「其他作曲人估計哭暈在廁所了吧!」
「你放心唱,我們愛聽!」
「對,我們愛聽的!你唱!」
遊客們對蘭正堂的話,也是異常的包容。
聽到遊客們的話,蘭正堂的心也放下了。
他從自己的包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江雨辰送給自己的歌稿,將它放置在話筒前,方便他隨時看。
「這首歌我也有點不熟悉,請大家多多包涵啦!」
蘭正堂輕聲說了一句,
隨後低頭看向歌稿,
手指在吉他上撥動,
一種清新、淡雅的旋律聲,從吉他中緩緩流出。
蘭正堂斜著頭,如同文青少年般,在吉他聲中,輕聲開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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