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聽了這話,直接哈哈笑了起來。
別的不說,這吃喝玩樂他最擅長了。
首先詩詞,他就不帶怕的。
九年義務教育出來的,那都是詩詞牛人。
別的不說,先人詩詞都能挪用一下。
至於會不會抄襲,朱允熥才不在意,反正這個地方就是個平行世界,即便他改變了這裡的歷史,也斷然不會影響到他所在那個世界的歷史。
如此,他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這金手指誰不用誰就是大傻子。
「先詩詞吧!」
「好,那公子可聽清楚了,今日秋高氣爽,明月高懸,不如以月為題做一首詩如何?」落雁當場出題。
朱允熥還以為是什麼刁鑽的的題目,這月亮為題的詩句那可真是太多了,他立刻就能來一首。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朱允熥當場來了一首蘇軾的《水調歌頭》。
詩的形式與明朝詩詞不一樣,可謂是創新了,但卻每一句都很絕,還更能勾出人心中的遺憾和惆悵。
落雁身為花魁,終究還是淪落風塵,她心中的悲傷和無奈從無處可發泄。
而這首詩正好勾起了她的思鄉之情,讓她直接掩面而泣。
「落雁姑娘,先別哭,我這詩可是讓你滿意?」朱允熥問道。
落雁擦了下眼淚,點點頭:「好!妙極了,奴家認輸。」
她將自己的面紗取下,這面紗之後的確是一張沉魚落雁的臉。
不過朱允熥很失望。
這落雁是真的。
看來他還得往下看。
「接下來該我了,如公子所見,奴家擅舞,若是公子能夠在這上面讓奴家甘拜下風,那奴家也願意摘下面紗。」
「不就是斗舞嗎?來吧,今日本公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舞界小王子的厲害。」
朱允熥不會古代的什麼舞蹈,但是現代舞蹈那是手拿把掐。
想當初他也算是學校的一號風雲人物,能歌善舞那可是標配。
沉魚並不知道朱允熥什麼底細,但為了打敗他,她直接選擇了最難的胡炫舞,胡炫舞若是跳起來那最難的就是不斷旋轉。
這最能體現一個舞者的舞藝如何了。
沉魚抬起手臂,扭動腰肢,只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就盡顯風情萬種。
「你先請。」朱允熥抬手示意。
沉魚很快就跳了起來。
在沒有音樂節奏的情況下跳舞更難,但她的每一個動作卻都完美無缺。
朱允熥等她開始之後,自己也開始了。
但他跳的根本不是什麼古代舞蹈,而是他最擅長的街舞。
對!
就是街舞。
當初為了追自己喜歡的夢中女神,他可是堅持學了一年多。
雖然最後女神跟著別人跑了,但現在最起碼他能戰勝這個花魁。
當朱允熥直接跳動起來的時候,那幾個女子都呆住了。
街舞就是節奏強動作誇張,那種絲滑的動作就如同身上軟弱無骨。
但有力量的時候又覺得能夠撼天動地。
朱允熥做了一些預熱之後,直接來了他最擅長的一個動作,托馬斯全旋。
這動作是街舞之中最為帥氣的一個動作。
當他施展托馬斯全旋的時候,那沉魚直接就停了下來。
她的胡炫舞是很厲害,但比起朱允熥能讓自己倒著旋轉,她覺得自己差的太遠了。
她什麼都沒說,直接摘了面紗認輸了。
這也不是?
朱允熥冷冷看著眼前的一切,神色複雜。
都不是,那就剩下最後一個人了。
清風準備走向琴桌。
這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不好了,殺人了!」
「殺人了!」
隨著大喊大叫之後,外頭直接亂了套。
「怎麼回事?」朗月說完就往外走。
朱允熥也皺起了眉頭,他是來砸場子的,怎麼還遇到有人搶活呢?
不過沒了朗月在,朱允熥直接衝到了那清風面前,趁著她不注意就直接扯了她的面紗。
「四個花魁,一個假的,你們朱玉樓還真是知道如何糊弄客人!」
朱允熥完成這一步之後,就迅速往外走。
他不能讓自己砸場子的藉口消失,所以先發制人揭穿了清風是假花魁的事實。
他也不能讓這不知道是誰的人搶了他砸場子的活,所以他要去看看怎麼回事。
解決了這個麻煩,他才能繼續計劃。
但他才剛出來,就遇到個人撞了過來。
對方撞到朱允熥不道歉也就算了,轉手就用匕首抵在了朱允熥的脖子上。
由於對方用力大了一些,直接戳的他脖子破了皮。
該死!
他不過就是出來一下,怎麼就成人質了?
「大哥,刀劍無眼,你可小心著點。」
「都別過來,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
此人根本不搭理朱允熥,只威脅朱玉樓那些護院。
朱玉樓是乾的皮肉買賣,在這裡經常會有一些人鬧事。
所以他們請的護院都是武功高強之人。
此人也許是沒料到有這麼多高手,所以逃跑不及只能拿朱允熥當人質了。
可朱允熥最寶貝的就是他這條命。
他這次重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讓自己活到壽終正寢,他可不能在這裡就丟了性命。
朱允熥舉著雙手說道:「大哥,你和朱玉樓有仇你找他們發泄就行了,我不過就是個普通客人,他們哪裡會管我死活啊。」
「是嗎?那這是什麼?」只見此人拿出一塊玉牌。
朱允熥一看玉牌直接伸手摸向自己的衣襟。
他放在那的宮廷玉牌不見了。
「你是宮裡的人,若是在這裡出了事,恐怕朱玉樓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此人故意說的很大聲,就是要讓朱玉樓的人投鼠忌器。
朱玉樓的人果然是害怕了,無人敢輕易上前。
朱允熥無奈的說道:「本來我是不想找麻煩的,但誰讓你拆穿我身份的?」
「你什麼意思?」
朱允熥直接按動袖箭按鈕,袖箭直接扎穿了此人的腳背。
在對方吃痛之下朱允熥迅速掙脫他的牽制,躲到了安全的地方。
「你偷襲……」
「你不也是偷襲嗎?沒問我願不願意就要拿我當人質!」
反正人都是自私利己的人,這是人性。
所以朱允熥也不認為他傷對方就有錯。
「找死!」那人拔出袖箭,立刻扎向朱允熥。
還來!
朱允熥想也不想,再次送了對方一隻袖箭。
但這袖箭不一樣,是塗了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