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車當中,嬴政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不禁心曠神怡,大秦帝國的靈氣,比之倚天當中,濃郁不少。
處在這個世界,他渾身上下都是感受到了一股無比的輕鬆,舒服!
「這個世界,不似前世,武道,竟然也存在著!」
嬴政嘴角微微勾起,在始皇帝的記憶中,他融合了許多的東西,比如,大秦帝國的武道,分九品,一品一重天,而他自身,如今加上張三丰的實力,便是八品絕顛的層次。
「有趣,有趣,看來,在這個世界,也一樣可以修習武道了,以我張三丰的那一世,恐怕在這個世界,也不過八品的實力,這樣算來,這一世的實力,並不比第一世低多少」
嬴政嘴角,尤其一抹冷酷的笑容,有了這一份強大的實力,再加上大秦帝國的精銳,將沒有一個人,阻撓他的大業,任何人,都要臣服於大秦!
想到這裡,嬴政看向了帝車之外冷聲道「來人!」
「臣在!」
蒙毅走了過來,他是上卿,外,可以與始皇帝一車,內,則是服侍始皇帝,始皇帝的事情,大半都要由他完成。
「此次東巡,作罷,即日起,回咸陽,六國餘孽的心,又要蠢蠢欲動了,當年,朕給了他們機會,沒有將他們屠殺殆盡,反而在他們國破之時,給了他們許多優待,如今,他們就是這樣對待朕的?」
嬴政的聲音很冷,目光當中激盪出的那冷意,讓蒙毅心中一震,「臣這就去辦,此地距離咸陽,有千里之地,十日之內,當可回到咸陽!」
蒙毅恭敬道,縱然他如今已經是五品,但是在面對始皇帝陛下的時候,依舊感到天威如獄,不可探測。
在這個時代,始皇帝陛下的威嚴,猶如一尊橫壓萬古的大山,狠狠鎮壓在所有人的心頭。
沒有人,沒有一個人,膽敢違逆始皇帝的意志,違逆皇帝的意志,只有一死,株連九族!
縱然此時回咸陽,將會給沿途布置下的補給,安排,一一撤銷,會造成巨大的損失,但是依舊沒有人敢言一句,始皇帝的意志,便是大秦帝國的意志!
帝車當中,嬴政滿意的點點頭,目光當中的冷意更勝一籌,等回到咸陽,就是他將那些謀逆之人,一網打盡的時候。
山巔之下,大河滾滾,此時,距離博浪沙刺秦,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此時,距離大河不遠處的地底三丈之下,一個滿身血污的男子,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沒想到,沒想到棋差一招,讓那秦皇,逃的了性命,此次刺殺,損失太重,那秦皇身邊,如此之多的高手,刺殺,實在難以成功!」
張良氣喘吁吁,足足三天時間,在大江底下修養,他才能勉強活動。
他的實力,已經六品絕顛,但是在面對大秦攻無不勝,戰無不克,至少都是二品的大軍當中,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更不要說,還有一個同是六品絕顛的章邯追捕他!
「那秦皇雖傳言,身無半點修為在身,但如今刺殺不中,卻再也不可能成功,如今只能隱藏起來,等待時機了!」
時間如水,眨眼間,已經是十天時間過去,十天時間,始皇帝陛下,從博浪沙,趕回咸陽城,震驚天下。
所有人都在疑惑始皇帝的行為,要知道,之前的東巡,可是都按照路線,一次沒有更改,此次行動,讓人更加難以猜測嬴政的心思!
咸陽宮之中,嬴政一襲黑色袞龍袍,頭戴平天冠,霸道神武的面容上,沒有任何感情,整個人看起來,霸氣絕倫。
那一雙漆黑色的眼睛,更是似乎能夠吞滅日月星空,如宇宙當中的黑洞。
下方的臣子之中,不管是白髮蒼蒼的老臣,還是年紀輕輕的老臣,都不敢與之對視!
「這次的刺殺事件,沒有人要說些什麼,韓國當年,又是怎麼給朕保證的」
嬴政冷冷的盯著下方的臣子之中,緩緩開口,那極度冰冷的話語,幾乎要讓整個大殿凝固,凍結起來。
「陛下,十日之內,臣已經抓捕了那韓國張良九代擒住一共三千四百二十一人,正在咸陽外等候發落」
章邯一襲黑甲,渾身上下爆發出狂暴的氣息,六品絕顛的他,在咸陽宮這強者雲集的地方,也算得上不錯。
下方,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即便是已經位高權重的李斯,蒙毅,王翦等大臣,都沒有出言一句。
刺殺皇帝,這等無上大罪,只能拿命去填,才能熄滅始皇帝陛下的怒火。
「傳詔下去,這些人,全部殺死,堆積在韓國之地,鑄成京觀,告訴天下人,帝國一統,才是王道,任何想要復國,分裂帝國的人,都只有一死!」
咸陽宮之上,嬴政霸氣的說到,此時的他,身上都似乎散發出了無盡的光輝,耀眼的可怕。
即便是攻滅五個國家的戰神王翦,在這一刻,都不由低下了眸子,現今的秦王,實在曠古絕今,絕無僅有,萬古一帝。
「諾!」
下面,所有人齊聲道,心中對於韓人的怒意達到了極限,這個時候,這個時間,偏偏要去觸怒始皇帝陛下,這,簡直就是找死!
上方,嬴政繼續開口「自即日起,停止修築驪山陵,還有萬里長城的修築,我大秦帝國,還沒有到憑藉這東西來抵禦外敵的時候!」
「至於阿房宮.......也暫停修築吧,」
嬴政沉默片刻,緩緩說到。
此時他的眼中,有驚天動地的睥睨之意,能夠撕裂乾坤,掃蕩大地,橫壓一切,威震天下!
「秦直道,馳道的修築速度,要加快,人手不夠,便再加人」
蒙毅站了出來,臉上閃過一絲擔憂之色,「皇帝陛下,如今我大秦的青年壯勞力,已經不多,若是在徵調的話,恐怕會引起國本動盪,還望陛下,三思啊!」
到了這個時候,蒙毅也由不得硬著頭皮上,大秦帝國的情況,他身為上卿,知道的很清楚。
民夫若是再徵調,恐怕真的會有大變,即便是現在,大秦帝國上下也是糧食緊缺,雖然看似強橫,但是已經不穩。
「誰說要用徵調民夫修築直道馳道了?」
嬴政臉上充滿了狠辣之色「讓那些韓國王室的人,統統來修直道弛道,那些人,享受我大秦給他們的榮華富貴,卻還是不思悔改,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去修路!」
嬴政平靜的說道,讓本就壓抑,沉重,幾乎要凝固的咸陽宮當中的氣氛,變得更加的壓抑,大臣連呼吸聲都不敢大聲,生怕被皇帝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