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它喜歡你

  司徒君注意到行雲的異樣,不過尚在宮中不好多言,兩人對視一眼,決定先去太后宮中請安,回太子府再議。

  府中書房。

  司徒君問:「有何發現?」

  行雲道:「皇后宮中的那個宮女,奴才當年在先皇后寢宮見過,也是臘月初七,也是不小心被奴才撞到,不小心扯了衣裳,瞧見一個紅色的蝴蝶胎記。」

  「殿下,先皇后當年出宮,或許可以從椒房殿的宮女查起。」

  「確實需要查,來人。」司徒君招來暗衛,在案上畫出那名宮女的畫像,遞給暗衛,「盯緊椒房殿的這名宮女,必要時刻保證其性命安全。」

  「是。」暗衛領命出去。

  隨安開門進來,風雪吹進來一些,他道:「殿下,太子妃好像醒了。」

  「好像?」司徒君抬眸。

  「若榴霜女攔著門沒讓其他人進去,不過若榴吩咐廚房準備午膳,屬下猜是太子妃醒了。」

  隨安還沒說完,司徒君已經起身。

  兩人在後邊跟著,行雲向來沉默寡言,隨安一張嘴不得停,他笑著問:「殿下可高興了?終於把太子妃娶回來了。」

  司徒君忍不住翹一下嘴角,斜眼望向隨安時又冷著臉:「用你說。」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主子高興,我們這些做屬下的也高興。」隨安這些年早就鍛鍊出來了,在太子殿下面前總沒個正形,他知道太子殿下這人刀子嘴豆腐心。

  「咱們太子府總算是迎來女主人了,以後太子府都是太子妃說了算。」隨安高興地嘀咕著,「行雲你記得這話吧,殿下親口說的。」

  行雲點頭:「記得。」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主僕三人被攔在寢殿外面,還是太子府的婢女們攔的。

  「殿下,太子妃說不讓人進。」

  司徒君:「?」

  「孤也不能進?」

  婢女抿著唇點頭,不敢看太子殿下。

  「……你進去問問。」司徒君無奈。

  婢女們更是:「……」

  不知道說什麼好。

  誰能料到太子殿下連自己的寢殿都回不去,還得要下人去通報。

  其中一個婢女轉身進去,也沒能見到太子妃,只見到太子妃的貼身婢女。

  「若榴姐姐,太子殿下在殿外,差奴婢來問問太子妃,太子殿下能否進來?」

  若榴說:「等著吧,我去問問。」

  她進去以後原話轉述,許秧秧坐在床上,披著厚厚的被子,兩隻烏溜溜的眼睛轉著,說:「嗯,嗯……」

  她猶猶豫豫道:「讓他進來吧。」

  「真讓進?」若榴其實不太樂意,主子醒來時她伺候穿衣裳,發現主子身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尤其是大腿兩側,都破皮了,還有一個大大的牙印。

  太子殿下未免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

  又不是不知道主子的身子打小就嬌弱。

  「外面挺冷的。」

  「太子殿下可以去其他屋裡,不一定要在寢殿外邊站著。」

  「不讓進他會在外面站著的。」兩人從小一塊長大,當然是了解對方的。

  司徒君也知道,秧秧不會忍心讓自己一直在外邊候著,見廚房送午膳過來,吩咐他們多舔一副碗筷。

  剛吩咐完,他就看見若榴憤憤地瞪著他,冷不丁地說:「太子殿下進來吧,其他人不許進。」

  司徒君邁步進去,踩在雪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院子裡一片紅意,映在他的臉上更顯柔和。

  許秧秧還沒從床上下來,不是她不想,是她腿軟。

  朝她走來的人卻神采奕奕。

  或許這就是男生天生的優勢,甭管是伺候人,還是被伺候,事後都沒什麼事,有事的都是女生。

  哥哥越靠近,她的臉又開始發燙。

  昨夜種種如何都揮之不去。

  「午膳到了,自己下還是我抱?」司徒君在床前蹲下來,仰頭望著許秧秧,拉過她的手背抵在唇邊親親。

  許秧秧要縮手,卻被拽得更緊。

  「我,自己下。」

  她把被子撇開,裡面是穿好衣裳的,沒等她動動身子,已經被抱了起來。

  儘管司徒君的動作已經很輕柔,許秧秧的身體還是難受,小小地嚶嚀一聲。

  司徒君垂眸,目光關切。

  許秧秧知道他想說什麼,但她不想答那個,便埋怨他抱自己這個事。

  「你這問了和不問有什麼區別?還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思來。」

  「先禮後兵。」

  「也是,你就愛用這個手段。」許秧秧撇嘴,「昨晚就是。」

  前邊倒是溫柔,後邊則判若兩人。

  「錯了。」司徒君輕笑,抱著她坐到凳子上,一手圈住她的腰,不小心力道重了點,挨了許秧秧一巴掌。

  她瞪他。

  你輕點!

  司徒君想到自己昨晚確實失了控,哪怕沒有到最後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尤其是握住她的腰時,就恨不得把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今早他給秧秧沐浴時,確實發現腰上有著他的巴掌印。

  他心疼,也卻心癢。

  軟香玉在懷,他瞬間又有了反應。

  「!!!!」

  陡然被頂,許秧秧瞪圓眼睛,吼道:「你安分點!!!」

  「控制不住。」司徒君低頭蹭著她的脖頸,語氣聽著有些委屈,像只大狗狗一樣。

  許秧秧都無語了。

  「你為什麼控制不住,你的身體你得做主啊。」

  「它喜歡你。」司徒君的聲音又啞了,透著一股迷人的性感。

  許秧秧突然也變得口乾舌燥起來,不知道怎麼回這句喜歡,只有乾巴巴的一聲:「哦。」

  目光止不住地亂瞟。

  幸好殿內只有他們兩個。

  靜默片刻,許秧秧感覺到它還硬邦邦的,輕咳一聲問:「它要多久才能冷靜?」

  「不知道。」司徒君側頭,冰涼的唇有一下沒一下吻著她的脖頸。

  「之前有過吧?」

  「嗯。」

  「那之前怎麼冷靜的?」

  「冷水沖,不過現在是冬天,冷水沖不好。」司徒君的吻到了耳垂,再輕輕含住,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顫了顫。

  昨夜也是這麼顫的。

  就在他的手下。

  他喜歡死秧秧這樣了,也只有在他面前才這樣。

  「嘶……」許秧秧被咬疼了,「你再這樣就算埋在雪裡都冷靜不了!」

  「所以,就這樣用膳好了。」

  「你……」

  她從前怎麼沒發現哥哥是這麼不要臉一個人。